第三十一章:隐藏的够深
“神秘?”牧尘有些疑惑道。
牧云死气缠绕的脸上,看起来愈加的萎靡,眼里却闪过一抹暗灰色的光彩,道:“很神秘,至少在我看来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在社会上混,手上自然有些功夫,不过,比上那些人,我的那点招式就跟玩儿似的。”
“云叔,那些人可指的是打通经脉的高手?”牧尘说道。
“是的,然秋山正是那种打通经脉的高手,我在他手上连半招都接不了,”
“十年了,我没日没夜不在想着为琴报仇,可是,你知道的,我那么殷实的家底子,都被然秋山这几年霸占完了,我现在拿什么跟他斗,斗得过吗?”
牧云说完,就有些泄气了。在牧尘看来,牧云曾经那么魁梧有形的堂堂男子汉,被然秋山整的已经没有人形了,更可恨的是然秋山把牧云的老婆*至死,还要窥伺其家产。
这仇可是与天齐,比海深。
当听到牧尘牧云的谈话,一旁的牧青竹紧紧咬了一下银牙,赛雪如白玉的俏脸上显得格外的不平静。
对于牧青竹的反应牧云自是看在眼里,可他心里终究有些愧疚,如不是他当年疏忽,然秋山怎么能对琴……
如果不是担心牧青竹,牧云早在十年前就跟然秋山拼命了,也不愿多苟活一天。
“云叔,然秋山一定的死。”牧尘说出了他的想法,尤其是看到牧云父女,他的心里更加的难受,然秋山就是夏庄村的祸害,于己于人,都的死!
牧云无奈的笑了笑,道:“报?怎么报?报的了吗?”
牧尘起身,一掌拍碎一个四百斤重的石墩子,扬了扬沾附在手掌上的石磨,显得很是轻松,“报的了?”
“你竟然是开脉高手?可是……”牧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面前的这位少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给个话,去不去,不去我现在就走,当我没有上过你家的门,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懦夫,软弱到连妻子的死,都不敢跟然秋山理上一理,云叔!”牧尘的话里满是嘲讽,就要转身的时候。
“我跟你走。”牧云死气沉沉的脸上,透出一丝生机,牧尘的话点燃了他身体里面沉寂已久的血液,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他感受到当年自己的影子。
牧云连忙从屋里翻出一支波二郎精致手枪,动作麻利的将一排子弹翻入枪夹,递给牧尘,道:“带上它,会保险一些,虽然子弹对高手无法造成致命的打击,但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还是会阴沟里翻船。不过,我一直没敢用在然秋山身上,如果不能一击射杀,他绝对不会允许我在开出一枪,高手的灵敏度是何其的明锐。”
接过手枪,牧尘把玩了几下,插进了裤腰带。
然秋山家的房子是夏庄村最豪华的,红色的大铁门半掩着,小二层洋楼外面红色的墙壁,很是醒目,院子两侧整齐地栽着一排疹子树,外面一辆路虎揽胜,横门摆放。
不伦是从那个角度看过去,然秋山家的房子都很气派,比上牧尘家的土坯茅房,那就是没比的可能。
牧尘领着三个泼皮,牧云站在一侧,瞅着红色大铁门,后面已经跟过来了好多村人,这是牧尘故意这样为之的,走的时候,还特意减缓速度,围的人越多越好。
看到路虎揽胜,牧尘有些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三个泼皮赶紧抡起家伙,噼里啪啦地几下就把车玻璃全部砸碎。
牧马赶紧把门一榔头拍开,笑着迎接牧尘,样子很是那个下作,牧尘还特意嘱咐过他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翻天啊,你们这是,敢砸车了。”一个腿长身子短的女人,听到响声,指着牧尘几个人大骂过来。
“云叔,不要留手。”牧尘看着这个女人,心里有些厌恶。
走来的女人正是然秋山的老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没少欺负人,是然秋山的智囊,不过嘛,今天,她一定会很后悔给然秋山出的那些注意,所带来的后果到底有多么严重了。
牧云拔出一把匕首,猛一下划破刚到面前指着骂他的女人的喉咙,女人反应是快,但她躲不掉了,愣是没有反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你,你,竟然……”女的死都,没有完整的说完一句话,眼睛里满满的不可置信,可是,造成的腻,终究要还的。
可以看出牧云心里的恨有多么的大,毫不留手,失去的,只有自己拿回来,才能平静内心,牧尘也不行。
周围的村人一下安静了下来,有些大人赶紧把自己孩子的眼睛用手蒙住,他们看到的是两个疯狂的男人,还有从身上散发出的疯狂味道。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同一个答案,夏庄村是要翻天了。
就在女人倒地死去的时候,一道愤怒到极点的咆哮,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潘莲!”
“牧云你个小儿,我要碎断你。”
然秋山疾步走来,眼里的愤怒几乎要澎吐出来一般,看到地上已经死去的潘莲,然秋山脸色逐渐变的冰冷了起来。
“你,牧云,我宣判你死!死!”
“废话这么多,只有你欺辱人,人就不能杀你老婆?”牧尘对于然秋山的咆哮,似豪不理会。
“牧稻的儿子,长能耐了,吃饱了,混大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涮”然秋山出手了,没有先对牧尘出手,而是对牧云出手了,因为牧云要先死。然秋山一掌横着向牧云的头颅拍去,力道丝毫不弱与牧尘拍碎石墩的样子。牧尘终于明白,然秋山果然不简单,这么多年,隐藏的可够深啊。
牧云只觉一股死亡的味道向自己压迫而来,但他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然秋山的手掌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放大,就是动弹不得。然秋山这一下就不想让牧云能够活着,气势牢牢地锁定牧云,岂是牧云能抵抗的了。
然秋山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微笑,“死吧!”他像看死人一样,看着牧云。
“呃啊”一声惨叫传来,人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为牧云祈祷,一旁的牧青竹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嘴巴呢喃着。
下一刻,让人们无法相信的是,发出惨叫声的不是牧云,而是刚才还要说着,宣判牧云死神的然秋山。
此时,然秋山嘴角挂着一抹红色,身子有些站立不稳,脸上却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牧尘。
牧尘蓄势待发的一掌,结实的印在然秋山的胸膛上,只是让牧尘有些错愕的是,然秋山并没有被他打残。
“牧尘,你当真是隐藏的够深,只是你还有机会了吗?”然秋山“噗”的一下喷出一口潮红,脸上挂满了讥讽。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牧尘,居然也是开脉高手,但实力绝对不会超过他的,牧尘最多就是二流高手。
他以一流高手的实力,轻轻松松的可以碾压牧尘。
“我没有你隐藏的深,为了隐藏实力,给张哈喇当孙子,这般境界我可做不到。”
“哦,是吗,那就让你好好领教领教一番。”然秋山冰冷的脸上,一抹杀意死死着顶着牧尘,牧尘的话可谓够狠,让他堂堂一流高手心里的伤疤,揭的有些重。
然秋山倒吸了一口气,膨胀了一下身子,双掌极速拍上牧尘,牧尘运转经脉,双拳齐出。
掌对拳的碰撞,一股强大的气流自两人周身爆发而出,两人都没有丝毫的留力。
碰!碰!只见两人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