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算什么男人
“牧爷,只要你看的起小的们,不管让我们做什么,小的们绝不敢违逆牧爷你的旨意,就是上火山,下油锅,小的们也绝不含糊。”牧牛一记马屁,很是响亮的拍打着。
牧尘笑了笑,对于这三个泼皮说的话,牧尘一点也不用怀疑,真让他们那样去做,恐怕早都撒丫子跑了,再说,牧尘有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让这种人去做?
“我想给然书记,赏个脸去。”牧尘眼里闪过一丝阴翳,手里的酒瓶子啪的拍在桌子上。
三个泼皮连忙扑倒在地上,给牧尘蹦蹦的磕起了大响头,驴脸泼皮牧马更是天门盖上磕出了血,一脸的掐媚笑脸相迎。
“尘爷,我们三个畜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想想那然秋山,这段时间,把小的们三个丝毫不放在眼里,还唆使村里人欺负我们,霸爷在的时候,他然秋山就是一条会摇尾巴的狗,哪敢如此不知好歹。”驴脸泼皮说的很是亢奋。
“哦,一条狗吗,还是会摇尾巴的,没有见过啊。”牧尘嘴角浮现一抹嘲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驴脸泼皮看,看的驴脸泼皮心里发毛,驴脸泼皮牧马心里猛地打了一记清醒剂一样,条件反射地给自己狠狠抽了几个嘴巴瓜子。
“尘爷,小的刚才酒喝多了,该打,该打,孙子给你磕一百个头。”牧马说着又在地上磕了起来,牧牛牧羊也跟着又磕了起来。
牧尘笑了,抽手拍了一下牧马瘦长的脸颊,触手搁着手心难受。
“你爹妈活的时候,也没有见你磕过头,好好孝顺过一次,相反,我还听说你经常骂他们,我说的对?”
驴脸泼皮牧马一脸的讨好,也不擦一下额头上的血,流到眼窝子里还在眨巴着眼睛,瘦脸上硬是挤出了笑容,道:“我父母算个屁,哪能跟尘爷你能比,小的给尘爷你磕头是应该的,你就是小的地亲爹,爷。”
牧尘实在是对着三个泼皮的做法失望透顶了,尤其是那个牧马,很会巴结人,只是牧尘很讨厌这种巴结人的人。
“起来吧,取来家伙,趁着酒兴给大家耍几下拳脚功夫。”牧尘也不想在为难三个泼皮,对他们刚才说话的口气,也不便在追究,三个泼皮也怪可怜的。
牧马屁颠屁颠地招来一根木棍,道:“早就听闻尘爷是个练家子,今天能见识一番,小的们欢喜无比。”
牧尘接过木棍,在院子里趁着月色,大内力道的功法用转全身,轮起棍子。
只见树叶飞落,棍影交错,每一棍都挥打的力道十足,飞腿扫地,棍法大开大合。
酒意上涌,气势汹汹,棍子似是打爆周围的空气一样。
三个泼皮看的是心惊胆战,这么一棍下去,足以打爆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脑袋。三个泼皮已是冷汗流过脊背,冰凉的滋味转化成恐惧,心里面不在对牧尘产生些许轻视,也不敢有轻视的想法出现。
牧尘轮完棍,看着三个泼皮崇拜的表情,暗自笑了一下,震慑三个泼皮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便在留了。
次日晌午,牧尘从家里面出来,三个泼皮手里面拿着榔头,铁楸在不远处侯着。
牧尘吊着支烟走了过去,看着三个泼皮意气风发的样子,冷笑了一下。
……
牧尘带着三个泼皮,看着眼前紧紧闭着的大铁门,牧牛要上前砸门,牧尘拜了一下手,亲自走上前,敲了几下门。
门打开后,掩面是一位很水灵的姑娘,十六岁的样子,出落的已是亭亭玉立,胸前发育也小有规模,一支红色短裙盖住微微上翘的挺颠,划出一双修长的玉腿,柔美的线条勾勒出一弯性感的腰身,看的牧尘直欲喷血。
她的名字就如这身材一般优美,牧青竹,牧青竹惊奇着看着牧尘,道:“尘哥。”
牧尘压制了一下刚欲升起的邪火,很是镇重的微微一笑,“云叔在家?我是来找他的。”
牧青竹刚要回答,却看到牧尘身后的三个泼皮手里提着家伙,飞扬跋扈地指着几个村民叫嚷,有些疑惑,“尘哥,他们是你带来的?”
“嗯,你爸呢?”牧尘又问了一遍。
“我爸得罪过尘哥?”牧青竹弱弱的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望着牧尘,也不正面回答。
这时候,边上已经围观了不少人,皆是指指点点说着。
“牧稻的儿子,才做了几件好事,就无法按耐住本性了。”
“是啊,比上张哈喇更厉害许多,现在直接带人抄云哥的家了,我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云哥也够可怜的,你看青竹那丫头,多好的姑娘啊,就要被牧尘那小子糟蹋了。”
……
村民的议论,使牧青竹更加确定,牧尘是来找麻烦的,不管牧尘好说歹说,就是挡着门不让他进。
牧尘也不好为难牧青竹,不可能让他当着村里这么多人的面,带着三个泼皮闯吧,还是一个小姑娘守着门,这让牧尘有些为难。
今天如果带着三个泼皮就此离去,他在也洗不清村人的污言垢语。
“我相信他不是找事的,青竹不要在为难他了。”
就在这时,一道悲伤无奈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接着一双干枯的手掌轻轻拨了一下牧青竹的肩膀,让出了一条道。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褐色衣服,头发有些蓬乱,长的与牧青竹一点也不像,平整的脸上流动地满满的死气,身形有些宽阔,但空旷的衣服下面,骨头似乎顶着衣服,很是消瘦。
中年男子望着牧尘,以及四周的村人,牧尘不好意思微微笑道:“云叔,青竹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来意,我并不是……”
牧云打断了牧尘说的话,道:“进去说,这里不方便。”
牧青竹还要说,却被牧云制止了,泼皮牧牛不知何时走来,一把揪住牧云的衣领子,“这么不给尘爷面子,牧云老头,耽搁了尘爷的事你的一条命还的清吗,等多长时间了。”
牧尘一把拉开泼皮牧牛,“你们在外面侯着,云叔你也敢欺负?”
三个泼皮安稳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牧尘的表情。牧尘也不想让牧云被这种人如此欺凌,是对牧云人格的侮辱。
泼皮牧牛本想着在牧尘面前表现一番,却让牧尘的脸上有些滚烫。不过,牧云装作不在意。
两人在院子里坐定,牧青竹忙着去沏茶。
“云叔,当年的那仇可曾想着报过,婶子的死实在是。”
牧云一脸的颓废加悲伤,叹道:“想过,我永远也忘不了琴,是如何死的,只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牧尘看到一个壮硕洒脱的男人,成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发出了一声为牧云的懦弱,不甘的意志。
“你还算个男人吗?云叔。”
“你看到的然秋山,不是表面上的那么不堪,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我劝你不要多事。”牧云似乎是吼着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