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酒壮杀人胆
门打开后,张哈喇借着酒兴,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在院里墙根处撒了一泡尿。
“然秋山,却也是个怂包,居然被牧草喝住了,连屁都不敢放上一个,不然今天牧尘那小子还不被我们把骨头给打散,也不至于失去气场,被村里人笑话。”
“哼,这还不简单,直接把牧尘这小子揪起来,被子蒙在头上,好好打上一顿。”一个泼皮附和道。
“走吧,去他家。”
“是,霸爷。”三个泼皮也前呼后拥地跟在张哈喇身后。
张哈喇从身后拎出一把片儿刀,从院子大门里面出来,光着膀子铮亮圆滑,身上更是肉浪滚滚,完全是一副大好皮囊。
张哈喇显然是喝了好多酒,此时脸上涨的通红,却还是站的稳当些,而三个泼皮却已摇摆不定,一个还没出大门就栽翻了过去。
牧尘从墙边上站了起来,悄悄跟在张哈喇身后,向这村南而去。
村中的路并不宽敞,在月色笼罩下,小路幽邃宁静,皎洁的明月在天际遥挂,天空、大地一片祥和之色,当真是一个美丽夜晚。
张哈喇走到李寡妇家大门前,向着李寡妇家窗户那探去,牧尘隐在一颗大树后面,也猜到张哈喇想要干什么。
而张哈喇借着酒兴,深深地把大门踹了几大脚,门被张哈喇喘的碰碰响了起来,几脚没有喘开李寡妇家的大门,张哈喇便用两个胳膊肘支在院墙上,而李寡妇家的院墙并不高,只见张哈喇一个手扶在墙上,翻进院子。
在大门被喘的直响时,李寡妇家并不明亮的灯悄悄熄灭了,张哈喇摇摆地走到李寡妇家房子门上,推了几下却没有动静,然后用拳头砸,在用脚喘起来,奈何李寡妇家的门闭的太严,张哈喇粗暴至极的拳脚相向,却也没有把门打开去。
门没有打开,张哈喇的头便贴在窗户上,嘴里胡言乱语地大骂一通后,又返身折了回来。
看到张哈喇的行为,更加深了牧尘心里的愤怒,选择杀张哈喇这种人,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牧尘心里的负担也消退了许多,杀了张哈喇,就算为村里除去一大害。牧尘为杀张哈喇,而心里泛起一丝激动,如此大好男儿,也不枉生在夏庄村二十年。
夏庄村的第一霸张哈喇恶贯满盈,偷盗、强奸的事可没少干,一到晚上每家每户都把门闭的严严实实的,而那些家里有大姑娘,或者是老公不在家,还有像李寡妇才三十多岁,男人早已不在的人家,晚上都会格外小心,以防被张哈喇糟蹋。
张哈喇折回了身,继续向着村南方向而去,而村南正是牧尘家的方向,之间必须绕过村里的大涝坝,张哈喇正好行之此处。
月色无限温柔,映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甚是好看,给人一种触景生情的无限美好,不过今夜以后这儿的一切美景,将会变了风味。
此时,牧尘把袖子里的西瓜刀握到手里,感觉头上酒意上涌,牧尘眼里一片涨红,脸上也红彤彤的,像是血液拥到脸上,给人一种奢血可怖之感,如此可怕。
张哈喇身后一道身影闪显,只觉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冰凉,扭头一看,一把西瓜刀已架在脖根处,当张哈喇看清来人模样时,全身冷汗冒起,而牧尘摄人心魄的胆寒之气,让这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夏庄村黑道之父,内心的防线迅速奔溃,他何时见过如此可怕的目光,这是比杀人还要凛冽无比的刀寒之意。
见到牧尘如此可怕的一幕,张哈喇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生生抽尽,膝盖软绵绵的碰到坚硬的地面上,跪倒在牧尘脚下,手里的片儿刀也滴落而下,恐慌的叫道:“尘爷,饶我一命,你是我爷爷,我以后都听你的。”
张哈喇即便在夏庄村罪恶滔天,却也没有杀过人,只是欺负一些良善之人,何时见过像牧尘这样冷酷无情,要杀人的样子。
看到张哈喇求饶下贱样子,牧尘感觉人的尊严和强横在死亡面前,仅如此脆弱,牧尘将手里的西瓜刀紧紧一握,刀尖定到张哈喇的皮肤里,张哈喇只觉屁.眼一送,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自张哈喇下身传来,牧尘恶心的看了一眼张哈喇死猪一样的样子。
“噗”牧尘将西瓜刀刺入张哈喇的心脏,血已冒了起来,接着牧尘将西瓜刀的刀刃全部没入张哈喇身体里。
“呃啊。”
张哈喇的眼瞳挣的圆圆,头埋在胸前倒爬在地上,血从地上流到湖水里,在月光照耀下的水面白光粼粼,此时却也是红白相间,随着血水在水里面不断的扩散,湖水红透了一大片,而张哈喇已经死的不能在死。
牧尘将西瓜刀从张哈喇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尸体踢到水里面,跑到河水流淌处,身上冷汗涮涮地冒了起来,将他的衣服完全打湿,牧尘用双手将水捧起来,抹在脸上,脑子里才传来一片冰凉之意。
映着水面,牧尘的脸倒影在水里,脸上鞠了水以后,红的更加可怕。
“害怕吗?”装比牧尘出现在牧尘身后,脸上却有些笑意横生。
“害怕极了,现在更怕。”牧尘说的都是心里话,第一次杀人,让这个连血都没见过几次的少年,无比恐慌。
“第一次杀人,你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心性不错。”装比牧尘道。
牧尘微微一笑,已经振作了起来,他很享受刚才杀人时的刺激,尤其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恶之徒下手,更是痛快舒畅。
注视着牧尘的装比牧尘,此时心里对牧尘更为满意,杀人放火,也绝不能违背了本性,如果牧尘选择一个良善之人下手,他弃牧尘而去,在寻一肉体寄宿,但是牧尘在今夜的表现深的他心。
“你有罪恶感吗?你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你知道吗?”装比牧尘道。
“我知道,即便是杀人偿命又能如何?对于杀张哈喇这种垃圾,我一点也不曾有罪恶感,只是第一次杀人,有些不冷静,比哥以后我杀这种垃圾,绝不在眨一下眼睛。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一定不会。”装比牧尘微笑的望着牧尘,心里泛起无限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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