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是对是错

夏庄村后山处有一条河，弯弯曲曲延伸七八里路，最后流入夏庄村的大捞坝里面，蓄的水一般用于牲口饮水。牧尘把自行车停在小河边上的乱石头地上，走到小河边上，牧尘蹲下身双手掬了一捧水，嘘嘘地喝着，水流到脖颈里面，牧尘感到一阵凉爽。

太阳毒辣的照射在地上，周围的一切都被照的发紫，小河两边的高粱杵杵地一个个立在那，太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迷眼的光彩。

牧尘光着膀子，身上菱角分明的肌肉成块状一样均匀地分布在每一处，韩金芷也像是被牧尘这诱惑力的身体吸引了眼球，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不自觉地瞄几眼。

牧尘看到周围熟悉的在不能熟悉的景色，让他想到了第一次和韩金芷来这儿的时候。

场景回放到五年前。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一男一女坐在小河边上的大石头上，数着星星，拥抱在一起。

韩金芷用高粱叶子编了两个草戒指，拉着牧尘的手，“一辈子，我许我一辈子，你呢，”韩金芷望着牧尘，牧尘也对着韩金芷，两个人的眼里是流露出的目光，完全没有中年人对于爱情这东西该有的淡定，十五六岁的人，对于异性之间充满的好奇和欲望，是二十多岁以后的人对于异性所没有的激动。

“我想，我也是，一辈子只爱你，”牧尘的眼里冒着火焰，把骚动的心慢慢点燃，嘴唇吻上韩金芷双唇，一男一女热吻过后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们什么都懂，在投入境界后双方都不敢突破那一层。十五六岁的他们过于单纯，更多的是羞涩。

这样已经就足够了，对于牧尘，对于韩金芷。

两个草戒指在戴到牧尘和韩金芷手指上时，是爱，是更爱。

“我想当有一天你穿上婚纱，我希望牵着你手的那个他依然是我，戴过你草戒指的那个男人。”

“我也希望，我嫁的那个他，娶我的人，是戴过我草戒指的那个男人。”

这是牧尘对韩金芷的承诺，也是韩金芷对牧尘的承诺。

五年过去了，牧尘和韩金芷分了又和好，心永远不曾分开过。

两个人又拥抱在一起，太阳高高照在头顶，虫子的吱娅声嘹亮无比。牧尘抱起韩金芷大踏步地进到高粱地里。

牧尘抱着韩金芷，脚下一下又一下地踩着高粱枝干，一颗一颗地踩翻铺到地上，踩完后，脸上布满了细密打汗汁，身上搭着几片高粱枯黄以后的叶子，应该是汗水粘到身上的。

韩金芷被牧尘放到地上，平静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东西，她也想着弥补一下对牧尘的歉意，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韩金芷也不去在想，就这样躺在地上。

牧尘咕噜咕噜用唾液滋润着干渴的嗓子，看着韩金芷平静的眼眸，他在也按耐不住心地跳动地火焰，撩开韩金芷的衣服，双手攀上高高耸立诱人的雪峰，开始疯狂的接吻。

韩金芷的胳膊挽在牧尘的脖子处，指甲深深扎进牧尘的后背，用牙咬破了牧尘的嘴唇，血也染红了自己的嘴唇。牧尘例嘴一笑，他的嘴角处流出的血传来一股腥味，牧尘在地上碎了一口血，嘴唇顺着韩金芷的脖颈一路向下。

两个人逐渐交织在一起，韩金芷开始*了起来，牧尘的身体一片炙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番云雨，激情无限。

韩金芷看着高粱叶子上一抹红色，也不管牧尘，拿起衣服*地身子就往高粱地外面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牧尘一把拉住韩金芷的胳膊。

“金芷，等我几天去你家提亲。”

韩金芷也不理会牧尘，走到小河边上，用水洗着身上，脖子上胸上都有血印，这是牧尘吻上去的。

牧尘的后背两个很明显的指甲印，紫红紫红的都已经渗出血来，让他感到一些刺痛。

韩金芷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骑上自行车，她现在轻松了许多，“亲爱的尘子，我让你失望了，再见”韩金芷心里默念地，也不管牧尘怎么想，骑着自行车使劲蹬着脚踏就走。

“金芷！”

牧尘想要拦住韩金芷，最后却站在原地，看着韩金芷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