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始经
“叶兄,看那边!”楚陌道。
叶凡转过头,顺着楚陌所指的方向看去。
他眼睛睁大,震惊中带着一丝喜悦:“这难道是……那位大帝留下的传承?”
两人调转方向,朝着石书走去。
待离得近了,从陈大胡子那里得到的帝字古玉也发出耀眼的光芒,似乎在证明着两人的猜测。
不过十里路,两人却走得分外艰难,足足走了三个时辰,留下一路深重的脚印。
那种魔性力量的召唤,实在太可怕了,光是抵抗它,就要耗去两人九成以上的精力。
汗水浸透两人衣衫,经过艰辛跋涉,两人终于到了石书面前。
到了这里,魔性召唤的力量被削弱不少,两人清醒了许多。
在石书后面,藤萝遍地,郁郁葱葱,那些古矿中长满了植物,魔性的力量正是通过它们散发出来的。
“恐怕再走几里地,就是紫山的中心了!”叶凡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两人发现叶凡身上的那块帝玉,越来越明亮了,而那本厚厚的石书亦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叶凡走到近前,吹去岁月留下的尘埃,在其上看到三个大字:无始经!
“果然是他!”叶凡脸上露出喜色。
他正缺少完整的修行之法。
“怎么翻不开?!”他用力翻动古经,但是发现纹丝未动,石书比大山还要沉重。
无始经有如天地之根,根本无法撼动,不能打开。
叶凡不甘心手持玉佩,在上面乱划亦无用,古经除了变得朦胧外,没有一丝可翻开的迹象。
“走了,这快玉佩是残缺的……若是完整的说不定有就能得到一部旷世古经。”
楚陌安慰道,他不想看叶凡白白浪费体力,此处还有许多妖邪,一个不慎,就会神魂俱灭。
“唉……”叶凡叹息一声,也放弃了。
“其实就算有完整古玉,也是打不开无始经的。打开了也学不会,谁让你不是先天圣体道胎呢。”楚陌心中感叹,没把这话告诉叶凡。
空守古经而不能得,叶凡也只能叹息,大帝留下的心法,如果传承下去,足可以发展出一个圣地。
这并非夸大,确实如此,几大圣地立教的根本,就是各自掌握的一部秘典,这就是无上古经的威力。
两人开始在周围寻找出口,突然,叶凡惊讶道:“这里竟然有字!”
就在不远处的石壁上,他发现几行古字,仔细观察,竟是姜太虚所留,强大如东荒神王也未能一观古经。
楚陌也跟过来围观。
“无始大帝,功参造化,震古烁今,叹息,不能一观其法,生平大憾……”
按照姜神王所述,石经被无始大帝亲手封印,根本无法打开,除非大帝复生,或持大帝信物前来。
此外,他推测出,此经蕴含大道之力,留此,这是一个门户,再往里走就是紫山的本源。
叶凡围绕石经走了一大圈,又看到了几行古字,时间应该更加的久远。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落款人的名字是古天舒,他亦来过这里。
原来这句话是古天舒留下来的,楚陌对古天舒印象不深,对这句话倒是即有印象,前世贴吧撕逼的时候,可没少见。
叶凡自然不会忘记此人,为七万年前的古人,比姜太虚还要强大,共有三十七人进入魔山,论实力他排第一。
七万年前古天舒,惊天动地,却未能破开无始大帝的封印,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对无始大帝极为推崇。
若是细想,确实如此,自古以来,东荒总共就几位大帝而已,代表了古今最强的几座“丰碑”。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叶凡默念,心潮澎湃,那位大帝如此强横吗?
仅仅十几个字,就足以道尽其冠古绝今的成就,不生于一个时代,让人遗憾,不能得见一面,让人感叹。
两人围绕这部石经认真而仔细的搜索了一遍,终不能有所获。
“当初叶凡怎么出去的?到此以后,应该没什么波折了才是。”楚陌奇怪,早知道有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些书认真看看。
叶凡也很烦恼,他停了下来,无奈地坐在地上。
忽然发现他此地很怪,“楚兄,你看这里像不像一个祭台。”
楚陌认真观察了一圈,发现还真的挺像一个祭台。
很广阔的高台,,石经陈列,有巨大的纹络刻印在上,不细看的话,像是天然的沟壑一般。
叶凡重新站起身来,确定祭台的中心后,向前走去,这时他身上的玉佩光芒更盛了。
“有古怪,不知是凶是吉……”
当他来到中心位置后,越发的觉得奇异,这里的纹络密集了很多,似是道纹。
这种手法,与当今大不相同,更趋近于自然,纹络是以风雨雷电以及鸟兽花虫组成的。
叶凡在最中心的位置发现一块凹槽,能有人头那么大。
“嗡。”他手中的古玉轻颤,像是有了生命,光辉耀眼。
“这块古玉难道是填在这里的……”他心有疑惑,拿着玉佩比了比,发现与其中的一角吻合。
“如果将玉块放进去,会发生什么?”他心中惊疑不定,没有立刻做。
“该不会是打开什么封印吧,难道说能够开启《无始经》?”有了这个联想,他心中不平静。
当然,他也做了最坏的联想,也很有可能会与太古生物有关,甚至与绝世神源中的存在扯到一起。
“可惜,古玉是残缺的,多半不能真正起到作用。”
叶凡没有敢轻举妄动。
忽然,两人一阵毛骨悚然,他们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这让两人感觉大事不妙,如果太古生物追到这里,他们真的凶多吉少了,难道对方连封有大帝道源的《无始经》都不怕吗?
两人快速后退,来到石经近前,向周围打量,可是却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见到。
“难道是错觉?”他有些怀疑,可能是连日来神经太过绷紧,产生了幻觉。
不管怎样,他们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