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是商品就可以交易

早餐的时候，冯子默一把揪住宁歌，就在冯子默还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宁歌率先开口了：“兄弟，这边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准备功成身退啦。”

“嗯。”冯子默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订了今天上午的机票，现在就算是跟你道别了。”宁歌接着说道。

这番话惊醒了冯子默，猛然提高了嗓音问道：“什么？今天就回国？上午就走？”

“对啊，昨晚告别的酒宴都喝了，今天自然就不多留了，国内还好多事情要处理呢。”宁歌对于冯子默的大惊小怪倒是有点费解。

“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边怎么办？不是说好了全程陪同的么？”有点乱了阵脚的冯子默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挽留道。

宁歌却是拍着冯子默的肩膀说道：“兄弟，我这不是陪你到签约了嘛，接下来会有武藤家派人陪同，而且涉及到研发机密，我自然还是要回避的。”

“可是……”冯子默欲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的，大老爷们，怕啥，难不成还怕被你那小侍女给吃了？”宁歌不以为意的勉励着冯子默，不想这话这还真是歪打正着。

想着宁歌就要回国了，冯子默心一横，直截了当的问道：“如果我真的被那侍女给吃了，那怎么办？”

宁歌一愣，瞥了冯子默一眼，好奇的问道：“前两天不是还将人家拒之床下了么，今儿咋生出了这种念头，把持不住啦？”

“少啰嗦，你就说怎么办吧！”冯子默不耐烦的问道。

这下，宁歌是真的惊到了，这不是冯子默的风格啊，于是又仔细的打量着冯子默，虽然依旧没有发现什么迹象，却一脸揶揄的问道：“莫非，昨晚你们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虽然被说破心事，但冯子默好歹也有些城府，神色不变的沉声说道：“想太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只是怕等你回去了，万一发生了那种事，我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提前问问也算有个预案。”

“哟呵，对别人小姑娘有意思啦？”宁歌一脸坏笑。

“不要跟我扯犊子，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冯子默甚是执着。

“你们年轻人，火气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能理解，毕竟我当年也年轻过，当然，我现在也很年轻。”宁歌先是打趣了一番，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至于你担心擦枪走火，被那位小姑娘吃掉，我认为你丝毫不用担心。”

“为什么呢？”冯子默很是不解。

“为什么？因为占便宜的是你啊！”宁歌一脸无所谓。

“然后呢？”冯子默追到道。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难道还想再来一发？”宁歌很是猥琐的问道。

冯子默则是一脸愤怒的盯着宁歌的眼睛。

见冯子默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宁歌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上次就跟你说过，这本身就是侍女的服侍项目之一，哪怕享受了这项服侍，也不过是正常的接受了武藤家族的款待罢了，并不需要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就如同我们现在吃着武藤家提供的早餐，难不成我们还要想着付钱么？还是说你想要回请他们一顿？”

对于宁歌的这种解释，冯子默很是不满，气呼呼的质疑道：“这能一样么？”

“这怎么不一样呢？本质都是武藤家提供的免费服务啊，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宁歌却是不以为然。

“这当然不一样！”冯子默虽然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但还是强硬的坚持自己这一观点。

“呃，你不会是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感情吧？”宁歌见冯子默反应这么大，略有迟疑的问道。

对于宁歌的这个说法，冯子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毕竟冯子默此时也说不清自己对少女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兄弟，这么跟你说吧，虽然不知道你有哪方面的顾虑，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不管你和那位侍女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不想负责，那就不用负任何责任，也不用担心有任何麻烦缠身；或者换句话说，也不用你负责！还是那句话，侍女本身只是武藤家族提供的一项服务，在武藤家族看来，侍女只不过一件工具，一个商品，并非什么不可亵渎的玩意儿。”宁歌再次详细的解说道。

“工具？商品？”冯子默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对于冯子默的不可思议，宁歌可以理解，只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上次我跟你说过家奴的事情吧？家奴在家族的眼中就跟一件工具、一件商品并无二致，都是家族的私有财产，家族有着绝对的处置权。家奴的价值，直接与其已经创造以及可以创造的价值息息相关。可以说，家奴的存在的意义，就是毫无保留的为家族付出一切。”

冯子默依然接受无能。

“在扶桑，连武士都可以接受雇佣而卖命，何况一女奴乎？”宁歌感叹道。

“你能确认这些侍女是女奴，而不是普通的佣人？”冯子默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当然！”宁歌信心满满。

冯子默看着宁歌，静静的等着下文。

“其实也没什么诀窍，是武藤泽田那小子告诉我的，当时他还一脸诡秘，不就是暗示我可以为所欲为嘛。不过我宁歌是那种人么，我的心如今已经有了归属！”宁歌说的那叫一个情深义重。

“那……”冯子默这回破天荒的没有鄙视宁歌，而是有些吞吞吐吐。

“是商品，有价值，那就可以交易，可以购买，可以赠送，懂了嘛？”宁歌最终拍着冯子默的肩膀将话说了个通透。

“好吧。”冯子默算是勉强接受了宁歌的说法。

见冯子默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宁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放宽心，兄弟，你们现在签订了协议，只要干的好，让武藤泽田将那个小侍女送给你绝对不是问题。倒是你，年轻轻轻，有着大好的前景，可不要这么早沉溺与女色，学学我，大丈夫何患无妻！”

“喔？那你如今的妻子在何方？还是说你算不上大丈夫？”庄清妍恰好此时走到了二人身边，刚好听到宁歌的最后一句感叹，出言问道。

“啊？”宁歌陡然一惊，讪讪的笑道：“这个嘛，没有，没有，我跟子默兄弟聊天，勉励他好好完成你们的合作项目呢。”

冯子默见宁歌在庄清妍出现后表现的如此之怂，想着宁歌刚才对自己的嘲讽，不禁故意摇头轻声叹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宁歌一脸囧意，不知该如何搭话。

“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悲切。”在不涉及到自身的情况下，冯子默倒是伶牙俐齿。

“我们这位大丈夫，悲切应该不至于，哪怕没有花，我看他也会折条树枝下来。”庄清妍口气很是不善。

“清妍，这你可真的误会我了。”宁歌叫起了撞天屈，明明是在勉励冯子默，怎么就引火上身了呢。

见宁歌如此服软，冯子默也就没有接着落井下石，而是帮宁歌转移着话题说道：“宁哥刚才确实是在教育我要患于功名不立，让我专注与合作，庄小姐不要误会。对了，宁哥今天上午就回国的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昨晚他就跟我说过。”庄清妍神色稍霁。

“清妍，本来准备等会儿再专程跟你道别的，既然你过来了，那就在这里道个别，等会儿我就直接去机场了。”宁歌有点怅然若失。

“我和庄小姐去送送你呗，庄小姐，你意下如何？”冯子默想着再尽力送出一个助攻。

对于冯子默的好意，宁歌心领了，主动开口拒绝道：“不用，就这么大个地方，有什么好送的，一会儿有武藤家的专车送我。你们今天还得去实验室带领新团队，就别折腾的那么麻烦，正事要紧，我们回国再聚。”

“宁歌说的没错，今天是我们正式合作的第一天，实验室的团队还等着你去领导。至于离别，暂时的分离就是为了更好的重聚。”庄清妍对分离开的很淡，只是碍于冯子默的面子，最后说的比较委婉。

领会到宁歌的顾虑，冯子默无可奈何的举起手中的牛奶：“行吧，那就不送你了，我就以奶代酒，祝你一路顺风！”

“这你就说错啦兄弟，这飞机可得逆风才能飞得起来，空气动力学学的不怎么样喔。”宁歌打趣道。

“行，那就祝你一路逆风！”冯子默改口道。

“怎么还是听着怪怪的？”宁歌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举起了手中的牛奶：“祝你们合作愉快，进展顺利！”

“祝合作愉快、进展顺利，祝我们的明天会更好！”庄清妍也是举起了手中的牛奶。

“祝我们的明天会更好！”三人手中的牛奶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