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拉拢盟友】

有找靠山的,自然也有远交近攻拉拢盟友的。

王木和王林虽然是兄弟,但是为了继承人身份,二人就没少给对方下绊子,使坏。后来,更是直接分家各据一地,成为一对最不可调和的仇人。

王林势力相对王木来说比较弱,呈守势。为了自己不被吞并,威胁,他自然要找一个能够合作的盟友,给他分担压力,能在紧急的情况下挽救他的颓势。

这时,张孟谈,这个与王木领地紧紧衔接,不可能和好的选择就进入了他的眼帘。

远交近攻,王林和张孟谈没有领土纷争,还有共同的敌人对手,很容易就能够达成一致,变成攻守同盟。

而对于这个联合,张孟谈也是十分愿意见到的。他所占领的地盘,被其他sns所包夹。七家联盟那一边还好,他们没有什么进攻性,稍加防范就好。

但是剩下的两个方向,一个是继承了王协大部分遗产的王木,另一个是接收了刘从谏部分遗产的刘正臣。

他们两个势力的强盛程度,和张孟谈几乎不相上下。二者如果同时夹击他的话,他就要面临两面开战,苦苦支撑的局面了。

而如果和王林达成攻守同盟,他就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王林拖住王木的步伐,减轻自己一个方向面临的威胁。然后用大部分精力和刘正臣拼出个胜负来。

对于这种硬核作战,他还是有信心的。

王林和张孟谈眉来眼去,频繁的沟通结合。那边,王木和刘正臣也没有闲着。

如果说张孟谈担心自己面临两面夹击的态势,那么王木也在担心自己面临这样的情况。

只不过他有一座断木城,即便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也可以守住这座城池顽抗,等待时机的变化。

只是,能让自己处境变得好一些,为什么要选择更困难的处境呢!

于是,刘正臣这个和张孟谈有领土纷争,迟早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家伙,也进入了他的眼帘。

和刘正臣的结合,进可攻,二人合击张孟谈,瓜分嘴边的这一块肥肉。退可守,面临王林和张孟谈的合击时,也可以让刘正臣拖住张孟谈的后腿,使他不可能尽全力,自己的困境自然而然的就解决了。

对于这样的联合,刘正臣也是乐在其中,只是表面上矫情了一会,给自己稍微争取了一些的利益便答应了。

刘正臣所处的地理位置比较不错,一面是联合自保的七家联盟,一个是中立的天云城不足为虑,最大的敌人也就是张孟谈这个新崛起的家伙。

只是有再好的条件,也阻挡不了他的忧虑。

七家联盟和天云城暂时不能动,别的方向都是有主之地,他也不可能踩过去。只有张孟谈这个方向,才是适合他扩张的地方。

所以只要他想进步,就意味着他必须和张孟谈起冲突,消灭这个挡在他路上的敌人。

单对单,作为常胜将军,刘正臣还是有信心消灭张孟谈的。只是那样付出的代价太大,他有些不情愿。

而且因为战斗使得自己的势力变得虚弱,最容易变成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了努力,却让别人轻轻松松的摘了桃子。这也是他的一个疑虑。

这回和王木的结合,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对他来说也是有利无害,乐见其成的。

于是在6月,在这片土地上崛起的五个势力,不声不响的达成了三个协议。

七家联盟,七个贵族宣布效忠了卫超子爵,从此他们就是有靠山的人了,不再担心被人吞并。

王木和刘正臣互换了亲笔书信,达成了攻守盟约,约定同进同退,共襄大事。

王林和张孟谈亦是如此,只是他们条约中多了一条,在7月份共击王木的领地,给王林报仇,也给张孟谈创造一个机会。

7月,二人如约履行协定,开始共同进攻王木麾下的三座小镇。张孟谈亲自带队,身先士卒力斩两位大地骑士,在开战的第一天就取得了开门红,占领了一座城镇。

王林也带着他的队伍,多次浴血奋战,在王木迅速撤出人手的情况下,十几天就占领了剩下的两座城镇,获得了巨大的收益。

王木也只好守在唯一的断木城中,等待盟友刘正臣的解围,支援。

得到消息后,刘正臣能够坐视王木被消灭吗?

答案是不可能。

到了那个时候,万一他们二人有一个人坐大了,刘正臣也就只能守着自己的领地等死了。

召集了手下,刘正臣问:“此刻最佳的目标选择在哪里?”

一位不起眼的谋臣答道:“理顺乱麻,只能用手指慢慢去解开,不能握紧拳头去捶打。解救搏斗纠纷,不要自己也参与其中,而要攻其要害,敌方的要害被牵制住了,形势紧张,打斗就自动解除。

现在张孟谈精兵倾巢而出,用我们直接攻打他的领地,那么他必定回师解救。这样一来,断木城之围定然会自解。

我们在于中途伏击张孟谈的归路,其军必败。主公也可以乘势占领他的地盘。”

谋士的核心理念,就是与其攻打集中的正面之敌,不如先用计策分散他的兵力,然后各个击破。与其主动出兵攻打敌人,不如迂回到敌人虚弱的后方,伺机歼灭敌人。

这就是围魏救赵的异界版“围张救王”。

刘正臣听后,抚手大赞:“此计甚佳,为上计,当重赏。”

随后便赐下金银,绸缎,布匹,再将此人官升一级,引为心腹。

征招了手下所有的骑士,刘正臣按照惯例鼓舞了士气。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维持秩序,看守领地。大部分手下,则在他的亲自带领下,作势攻往张孟谈的大本营,实践这一计策。

而那位刚被刘正臣引为心腹的谋士,对于物质上的犒赏十分满意,而对于那升一级,引为心腹,却有些不以为然。

在一小块羊皮上记录了路线,塞给了一只不起眼的小老鼠,他才施施然的享受这最后宁静的时光。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