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看着白青涟依旧咬牙坚持。

泸瞳抬起脚,一脚踏入台阶之内。

这九层塔之内的台阶跟外面的相比起来,这里分台阶却时要高上许多!

凡事过着台阶之人,脚必须高高台起!

可是脚抬起的时候,本来两只脚分散的重量顿时归纳在一只脚之上!

而在这九十九层台阶的下面,一块硕大的石碑矗立。

在石碑上面,赫然写着这九层塔第一层的规矩。

“凡事过重力石阶之时,只要三个时辰过去,皆可!”

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

泸瞳微微笑了笑,看着周围热不根本没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依旧低头咬牙坚持朝着石阶终点努力。

一脚跨出,泸瞳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之上,顿时重量大增!

本来只有三千斤的力量赫然增加到三千五百斤!

“一层五百斤吗?”

泸瞳又走了几个台阶,抬头看着九十九层石阶,忍不住计算一番。

九十九层也就是四千九百五十斤,再加上刚开始的三千斤,也就是斤八千斤的力量。

“八千斤的力量……难怪,只要修为到达战师一重之境,基本上动能过去。”

看着周围慕家几十人,大多是都是战师七八重的修为,还有两个是战皇三重之境的修士。

泸瞳一边走马观花看着慕家弟子额头出汗,却依旧咬牙坚持,又看着刘鹤几人此时距离九十九层只剩下几层的距离。

而白青涟的身影死死的跟在慕家两位战皇和刘鹤五人的身后,朝着上面攀爬。

而泸瞳则是神态轻松的走在白青涟的身后,脸上带着微笑,没有出声。

在次抬头,这九十九层石阶之上,哪里还有刘鹤几人的身影,就连慕家两位战皇的身影也消失无踪。

“看样子,是过了。”

泸瞳看着白青涟咬着银牙,最后一脚踏在九十九层石阶之上,顿时白青涟周边白光一闪,白光之内的白青涟紧皱的眉头在白光出现的一瞬间,眉头舒展,表情全是舒适之意。

俏丽的肩膀,香汗淋漓,嘴角微微勾出一丝舒心的笑容,美眸在底下的慕家弟子身上划过,可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层台阶之上之上,神色一愣。

“师傅……”

一语师傅出口,白青涟的身影直接消失无踪。

泸瞳站在九十八层之上,一脚踏入第九十九层!

刚站在九十九层石阶之上时,没一会的时间,泸瞳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松,整个身子更是轻飘飘的。

还没有仔细观察,泸瞳面前白光一闪,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感觉一阵寒风吹过,鼻尖一缕芳香涌入。

定神一看自己前方的景象,泸瞳忍不住微微有些出神。

自己的面前,一片的白茫茫,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哪怕是自己抬起手,也只能看到自己手的轮廓而已。

如果不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眼前,自己根本看到自己的手长什么样子!

“第二层,充斥着迷雾法则。”

泸瞳呢喃一句,抬脚朝着前面走去。

周围,大雾。

入眼,全是白色的一片,没有天际,没有地界。

一路直走,泸瞳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看着周围白雾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莫名的恐惧和恐慌在自己的心底蔓延。

心神不安,内心慌乱……

感受到自己心内的不平静,泸瞳站定身体,盘膝而做,气沉丹田,将自己燥乱的内心压制平静。

“这一层,如果只是一个入门考试的话,这第二层讲究的就是静心之意。”

泸瞳嘴巴轻轻开合,看着前面的白茫茫的白雾呢喃道。

“修行一路,与天争,与地斗。随着修为的增长,实力增加的越发缓慢,有事心中有所感悟,亦或者闭关修炼,往往都是十年,百年……这其中的孤独,全靠心静。”

泸瞳闭上双眼,深深呼吸一番,感受到自己心中躁动开始平静之后,这才缓缓站起身子,面带微笑,手拿黑白羽扇朝着前面走去。

前方无路,可这路,不就是人做出来的吗?

前方白雾缭绕,遮迷万物,可这白雾,哪能遮迷住修者对于修行的路!

一脚一脚,一步一步,泸瞳就这笑着,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无论自己怎么走,前面永远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种枯燥乏味的感觉,足以让一个人击垮!

好像过了几天的时间,又好像过了几年,泸瞳甚至都感觉自己好像走百年一般!

“呼!”

一脚跨出,泸瞳双眼一凝,周边的白雾在一阵飓风之下,直接散开!

而自己的前面,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一道道青风不断的吹拂。

青风时强是弱,时快时慢,周围的两边的树林在青风的吹拂之下发生阵阵的刷刷之声。

树枝摇摆,青风浮动,而中间,一条被青草覆盖的道路在自己面前。

而在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有石头打造的石门。

石门紧闭,可上面的沧桑的感觉让番薯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心中一颤。

“师傅!”

泸瞳耳朵一动,就感觉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胳膊。

看着手的主人,泸瞳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

“不错,第二关这么快就过了。”

泸瞳看着周围,除了自己和白青涟之外,慕家弟子此时有着三位出来了,而刘鹤五人之中,只有那名叫刘蓉的女子此时盘膝坐地,好似在凝神静起,有好似在感悟什么一般。

“那是当然!我可是以琴为器的,弹琴之时,不只是手指弹动,而是让自己心静,与琴合一,懂琴声之境,明心中所想。凡事有点杂念,这琴声,就破了自己的心境,从而,这攻击就会威力减弱,也可能发不出来。”

泸瞳点点头,看着白青涟讲的头头是道,可是自己就是一知半解。

每门武器攻击都没有每门武器的玄妙之处,习剑之人永远挥不来大刀,持棍之人,也自然听不懂弹琴之意!

也没有仔细琢磨,泸瞳看着前面的青风之路,又扭头看了看白青涟道。

“青涟,这关你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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