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风头都被曹孟德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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郾城之战,最终以袁术大军失败而告终。

这一战,袁术的十万大军折损七八千人,逃散一万人,最后袁术只带得八万人退守定颖城。这得多亏曹军也是步兵为主,不敢长途追袭,若是遇上公孙白,两万骑兵纵马一追,能逃回一半就烧高香了。

就在曹操和袁术两路主力大军在郾城大战之时,曹操麾下的大将徐晃也率两万大军正在陈县与陈国大将军张勋、桥蕤、雷簿合计四万大军激战。

此时,郾城大败的消息,早已遍传全军,那四万乌合之众的陈军。转眼已是人心惶惶,动荡不安,主力大军的失败,使得他们一个个的惶恐不已,哪怕兵力是敌军的两倍,依旧不能减轻这种恐惧。

一时间,大营中流言四起,而最多的流言则是说袁术叛逆造反,有违天道,注定要失败的,跟着他造反的人都将不得善终,甚至会被株连九族。

尽管领军的陈国大将军张勋一再的安慰众将士,却也无济于事,流言与恐怖,正如瘟疫一般,疯狂的在陈营中传染。

张勋无可奈何,没了半点辙。

陈军上下,一片无边的恐慌。

而在这时,琵琶沟北岸的曹营中,却是斗志高昂,战意狂燃。

主力军在郾城大胜的消息,令两万大曹将士振奋难当,每一个人都跃跃欲试,恨不得争立功勋,以弥补不能参加郾城大战的遗憾。

次日清晨,徐晃召集众将。当场便宣布了动总攻的命令。

午后时分,两万饱餐的将士,纷纷的出营,如一条条的河流。向着琵琶沟边岸涌去。

岸边处,上千道木筏已就绪,诸员大将指挥着诸路兵马,登上木筏,准备动一场全面的渡河作战。一举击溃陈军。

徐晃胯坐着一匹雄健的枣红马,手提着一杆四十余斤重的金背宣花斧,如铁塔般一般屹立在河滩上,扫视着沿河一线,他气势如虹的将士。

猎猎的杀意,在徐晃的脸上,疯狂的流转。

观望已久,徐晃马鞭一扬,高喝一声:“传我命令,全军渡河。给我夷平贼营!”

咚咚咚~~

高亢的战鼓声冲天而起,无数面令旗如风而动,嘹亮的号角声,震破了天际。

从西东到,绵连十余里的河岸边,千筏齐出,两万大军同时动了渡河强攻之战。·

从空中俯视下去,密密麻麻的曹军,铺天盖地的向着北岸涌去,琵琶沟几为之覆盖。雄心壮志的喊杀声,竟将涛涛的水声淹没。

曹军,十路齐渡!

陈县城中,张勋和桥蕤、雷簿。尚在商议作战之策。

诺大的县衙中,弥漫着无比焦虑的气氛。

“报~~”惊慌的叫声中,斥候飞奔入殿,“启禀大将军,北面曹军倾巢而出,正分十路向南岸渡河。”

张勋大惊失色。在场包括桥蕤、雷簿等众将,无不惊恐错愕。

不及多想,张勋急出县衙,奔往陈县北门,众将随之跟随而至。

身登北门,举目远望,果然是绵延数里的琵琶沟上,曹军的战旗飞舞如风,数不清的木筏飞驰向南岸。

那震天的鼓声,那凛烈的杀声,那肃厉的号角声,深深的刺激着陈国将士受惊的心灵。

“快,快兵,给我挡住曹贼~~”惊恐的张勋,歇厮底里的大叫。

号令传下,陈将们从惊恐中清醒,桥蕤、雷簿等陈将,纷纷杀出了陈县围壕,率领着数万陈军奔赴琵琶沟南岸。

陈县正对的北岸处,河东名将徐晃,屹立于筏头,催督着他麾下的将士,急疾如风。

岸边处,桥蕤率领着一万陈军,仓促的赶到了岸边,甚至来不及列阵,便胡乱的向水中逼近的曹军放箭。

“举盾,给将加前进!”徐晃厉声吼叫,挥舞着手中战斧,挡下如蝗而至的箭雨。

当先的两百道木筏上,敢死的陷阵曹卒们,急将手中的大盾高高举起,结成了一面面龟甲之壁。顶着倾落的箭雨,勇敢的疾驰。

一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徐晃所在的木筏,第一个冲至了南岸,徐晃将大斧舞在铁幕,荡开一条道路。掩护筏上的士卒,高举着大盾跳上河滩。

陈军的箭矢密集的射来,却尽皆徐晃挡开,三十余名曹军顺利的登上北岸河河滩,迅的结成了盾阵,屹立不动,辟出了一道登6场。

紧接着,后面的木筏相继冲上河滩,越来越多的曹兵,源源不断的上岸,加入到盾阵来。将滩头的登6阵地越扩越大。

桥蕤虽是及时赶至了岸边,但无奈他的士兵士气低迷,且并无骑兵可以冲破曹军,尽管他竭尽了全力,却仍无法阻挡悍勇的曹军的强行登岸。·

徐晃登岸未久,正面一里多宽的河滩,已为曹军处处突破,不多时间,便有上千名曹军冲上了琵琶沟南岸。

“勇士们,冲啊,夷平贼营——”徐晃狂吼如狮,舞动着战斧当先冲出。

登岸的曹军汹汹向着,如虎狼一般冲向陈军。

徐晃一马当先,手中战斧横扫而出,以开山之势,将三名惊慌的陈兵斩飞。

漫天的飞舞中,徐晃倾尽全力,狂杀如疯,满天的斧影,横扫四方。

近万惊心动魄的陈军,阻挡不了曹军登岸,眼下又如何能挡得住曹军的全力冲击。

沿岸一线的陈军,顷刻间土崩瓦解,被冲得肢离破碎,鬼哭狼嚎的四散奔逃。

“站住,不许退,敢逃者,立斩不赦!”桥蕤横枪大吼,试图阻挡溃败之势。

然而。到了这般地步,桥蕤即使亲斩数人,也扼止不住这决堤般的溃败。

不仅是桥蕤的阵地,其余雷簿所部。也皆为悍不畏死的曹军击溃,琵琶沟北岸的阵地全线失守,几万号恐慌的陈军,只顾抱头鼠窜。

桥蕤挡不住这败势,无奈之下。也只有随着败军,弃却了河岸,向着北边的陈县沟垒防线撤去。

看似不可逾越的琵琶沟,一个时辰之内,便为曹军攻破。

成千上万的曹军,相继过河,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便有一万多人过河。

曹军大旗高高的树在了北岸。

渡河未久,徐晃便趁着这股劲,下令全面向着陈县防线进攻。

汹汹如如潮的曹军。以高昂的斗志,向着陈县奋勇冲杀。

陈县城头上,张勋都看得傻眼了,眼见曹军轻易渡江河,轻松的将自己的兵马击溃,张勋的斗志几乎被摧残一空。

第二天的进攻,各种营垒不断传来求救的急报,每隔半个时辰,都会有一处营垒失陷的噩报传来。

士气低迷的陈军,几乎不堪一击。那精心构建的陈县重重防线,竟如败絮一般被曹军一层层的冲破。

眼看着曹军向着陈县主城迅逼近,张勋的斗志,终于是垮了。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只得率众向南撤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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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龙亢县南面。

荒凉的官道上,稀少有行人往来,龙亢南部接近九江郡,正是战事重灾区。一般百姓和行脚商人都避的远远的。

叩嗒嗒~

一阵马蹄声从官道远处响起,逐渐越来越响,如同惊雷一般,将官道上仅有的两三名行人惊得目瞪口呆。

“快躲!”有人高声喊道,路上的那几名行人立即惊慌失措的奔下官道,远远的躲入草丛之中。

啼声越来越近,管道口突然尘头大起,黄色的尘土遮蔽了整条官道,飞扬的尘土中一团白色的云彩翩然而现。

一杆绣着“公孙”二字的战旗,在尘土中傲然的飞舞飘扬,指引着将士们前进的道路。

那些躲在草丛中的行人,立即被眼前的片如云似雪般的白色幻影所惊呆了,数以千计的白马骑兵,如同白色的怒涛,在那面大旗的指引下,从官道口漫卷而来,滚滚倾泄而至。

天哪,这是怎样的一支兵马?

清一色的八尺高的雪白骏马,清一色的雪亮长刀,清一色的白袍勇士,路边的行人彻底震撼了。江南自来少马,他们连七尺高的马匹都少见,何曾见过如此惊艳的骑军。

“天兵过界,低头,不可观望!”草丛中一名年老的行人急声道。

“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天兵过界?叔父过于紧张了吧。”边上两名年轻人急忙低头,不解的问道。

“放屁,你没看那些战马都是清一色的天马,那样的马比我们县令骑的都高出一大个头,还全是白马,而且成千上万匹,若非天兵,还会是谁的兵马?”那名年长者怒斥道。

公孙白坐胯飞雪宝马,远望着无尽的前路,英俊的脸上一片阳光明媚,很显然这是他出道以来最轻松的一战,也是他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群殴对手。

南方自来少马,而五千白马义从,一人双马,每匹马都是八尺左右的战马,一路上不知惊艳了多少百姓,就连那些沿途县城的官吏,也差点惊为天人。

正行走间,突然一骑斥候飞马奔来。

“启禀主公,曹操、刘表、孙策、吕布和刘繇已全部出动,其中曹操主力大军再郾城大破贼军十万,其部将徐晃又在陈县大破袁逆麾下大将军张勋,至此袁逆全线败退,又被其他诸路兵马攻袭,已然舍弃陈国、汝南郡,逐渐退往九江。”

话音刚落,公孙白身后的文丑急声道:“他娘的,这一战曹孟德锋芒毕露啊,风头都被他出尽了,请主公下令加行军,否则恐怕我等连汤都喝不到了。”

公孙白眉头微微蹙起,随即淡淡笑道:“无妨,无妨,反正这豫州和淮南之地我等是得不到的,先让他们折腾吧,我等只需抢到袁术的人头即可。”

他表面轻松,其实心中也微微紧张起来。想不到曹孟德居然凭八万大军轻松击败袁术的十五万大军,果然不愧为历史上的三国第一诸侯,不可小觑。日后若是与其交锋,须得小心谨慎才是,最好是能尽快升级兵甲,从装备上碾压之,否则鹿死谁手还真不可知。

公孙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马鞭前指,正要率兵滚滚前去,突然神色又愣住了。

大军之前,官道上原本空空荡荡的,却突然冒出一个白苍苍的老头,佝偻着腰拄着一根鹿杖在前面缓缓而行,好死不死的偏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军过境,让开!”前面开路的将士挥舞着马鞭,高声喊道。

那老头却似乎置若罔闻,继续一步一一点拐杖的向前慢慢走去,根本就不管背后的千军万马。

那开路的将领勃然大怒,纵马向前,冷然挡住了那老头的去路,怒声喝道:“你听不懂人话?”

那老头这才似乎惊觉,疑惑的抬起头来,朝那名白马义从将领望了一眼,又缓缓的转过身来,朝身后的千军万马望去。

就在刹那间,公孙白赫然现那老头居然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另外一只独眼中却是神光闪烁,显得格外慑人,而且还特意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

公孙白心中一动,急忙在脑海里出指令。

“左慈,统率5o,武力1oo,智力1oo,政治1oo,健康值1oo。”

卧了个大槽!

公孙白大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疾步奔了过去,朝那瞎眼老头弯腰一拜:“左仙翁请了!”

啊~

左慈蓦地惊叫一声,身子一抖,突然便失去了踪影。

公孙白只觉眼前一晃,便不见了左慈,神情一呆,随即恢复镇定,朝四周望了一眼,朗声道:“仙翁既然不愿相见,本将有紧急军务在身,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与仙翁畅谈。”

马蹄声逐渐响起,一干看的目瞪口呆的将士随着公孙白继续滚滚南下。

大军逐渐远去,带起一路的烟尘。

终于,烟尘逐渐散去,官道上突然又显露出一个人影,正是那瞎眼老头,只见他怔怔的望着白马义从远去的影子,喃喃自语道:“此人从何而来,居然能改变天运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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