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神秘老头

只见胡子拉碴的莫老头，探出头望着牧尘，身子有些佝偻，上衣披在肩上，衣服上几个大补丁，眯着眼儿，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疑惑的盯着牧尘，不耐烦的说道：“有事？”

牧尘微微一笑，也不做作，一颗烟便是递到莫老头手里“没事就不能来吗莫老头。”牧尘笑呵呵的说道。

而莫老头拿着烟，望了望牧尘说道：“芙蓉王都抽上了，档次比你爹高啊小子。”

牧尘不搭话，给莫老头把烟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一颗。莫老头很欣赏的打量了一下牧尘。

“进来坐坐，我知道你有事，怎么会有闲功夫跑我这儿唠嗑。”

莫老头家里就他一个人，听说他以前还还不是夏庄村的人，是别的地方过来的，有四五十年时间了，一个人，也没有亲人什么的，不过莫老头的威望是村里最高的，一手风水绝活，推算的活灵活现，非常灵验，就连周围村子的人都慕名而来，请他办事。

院子里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一张石桌，边上两个石凳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雅致，两人坐下。莫老头打量着牧尘一身健硕的体格，长相并不算英俊潇洒，一股子男人气质却很足。

牧尘穿着一件坎肩，身体也很均衡，肌肉很明显的隆起，看着莫老头半响也不说话，盯着他看，牧尘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很。

“咳咳，学校爱打篮球，练出来的。”

莫老头却是一笑，伸手转向牧尘，两个手掌按在牧尘的肩膀上，牧尘楞了一下，用力震开莫老头的手掌，一个转身躲了过去，莫老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双手一探，又拍向牧尘，这次莫老头用了劲道，手掌也快了几分，牧尘没有躲过去，便被莫老头制服了。

“小子不简单啊，血经脉都打通了，”莫老头收回手掌，又重心坐到石凳上。

而牧尘却也很好奇，莫老头是怎么看出他已经把血经脉打通的，一切好似毫无征兆，莫老头只是试探了一下，却也没有太过用力。然而牧尘终于明白他的猜测是真的，这个枯瘦的老头却非普通人，心里一阵激动，也隐隐有些担忧，装比牧尘的存在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好奇，”牧尘直视着莫老头，却也有些疑惑。

“感觉，尤其是你镇定的样子，还有你的眼神，你没有事总不会找我老头子唠唠嗑吧！从一开始看见你，我就猜测，琢磨起你的一言一动。”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便不瞒你，我并不清楚什么血经脉，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尤其是脉搏通畅，而力气也增加了不少，我感觉这与经脉有关系，思来想去，你是村里最神秘的人，连你是从那里来的，还有岁数到底有多大，都没有人清楚的知晓，我开始想你绝不是看风水这么简单，感觉感觉。”

“还有就是你能否给我说一下，我心中的疑惑。”

而莫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久久不语，转而又望着牧尘，眼神如炬，缓缓道来。

“你小子很有天赋，竟然不知不觉就把血经脉给打通了，你现在也算是一个三流高手。所谓高手之间的划分，一般分为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和半步先天高手，每打通一条经脉，实力便会相应地提升一个等级，而对应的四条经脉分别是血经脉，肉脉，皮脉，骨脉，江湖上称之为炼血，练肉，练皮，练骨。”

“而打通四条经脉在江湖侠客称作高手，在修炼的眼里只不过是把这些江湖侠客定义为好手，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而已。”

“而修炼者之间的等级分为先天，后天，下位，上位。后面的我也不知晓，现在在大陆上下位镜的修士，也只是凤毛麟角，上位镜的我还不曾听说过，但不代表就没有，那些人才是金子塔最顶端的存在。”

莫老头眼里露出一片神往，那是对力量绝对渴望才有的一种眼神。

“莫老头，你现在应该不在高手之例吧。”

牧尘小心地问道，对于一位有绝对力量的人，隐居在山村，看来莫老头对名利的事看的已经很淡了，而这种人往往是隐藏的高手，专注修炼。

“我已经在后天大圆满卡了二十多年，如果十年之后我依然不会突破下位，那么我这辈子也就止步于后天大圆满了，而现在地球上灵力稀薄，突破下位境比登天还难哩，有多少天才也止步不前。”莫老头眼里却是一片暗淡，深深透出无奈之意，在此时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