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0战争
联盟长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没有实际权利,就算强如大宋,难道能管的了汉、唐的事情?
大元做了这个联盟长,到不是说大元比汉唐还要强大,而是大元作为异族,更想要证明自己。
在别人有疑虑之际,他就把这联盟长这个虚衔给抢了过了,其他王朝见大元如此状态,这么想做出头鸟,也就起了看笑话之意,所以也没有什么反对之声。
道可道,非常道,当你执念要得的时候,往往就会偏离那个执念。虚名真的会害死人。
十一王朝的表态,对赵非庸的冲击非常之大。从王朝的内部来看,赵非庸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继位,虽没有人在表面上反对,但谁也不敢说,就没有人会有觊觎之心。现在来了外部的压力,内部很可能会有不和谐的因子泛滥。
对于十一王朝的表态,赵非庸只能不予理睬,毕竟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要的,强行要脸,面子大概就要丢了。
不过也好,反正也决定要打仗了,谁不听话,就揍谁。揍他丫的!真的揍!
先揍谁呢?态度最不好的是大元王朝,但中间隔着一个辽国,不好下手,再则了,大元实力强大,可以说仅次于大宋,和汉唐是一个级别的,甚至在一些人看来,已经超越了汉唐。
要捏就得找软柿子,你还别说,放眼过去,周边还就有一个符合条件的势力—辽国。
那么问题来了,辽国对赵非庸继位没有任何异议,并没理由去揍人间。往南看去有大理,可段和誉在那里摆着,怎好意思下手?看了一圈,还剩下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这几个小弟表面也算顺从,也不好意思下手。
到底先弄谁,一时间真不能决断。
好在赵立普提了意见说:“后梁虽然恭顺,但和大明王朝走的也很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家后梁姓朱,大明王朝也姓朱,据说还是一个祖上的,走的近点有关系吗?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这起码是个能说的理由。
这一次简单,凌羽和水缘带着真宗、仁宗、以及高怀德,领着十万军队出发了,其中有一万禁军,其他九万军队都是各地的地方军。
十万人而已,在神界百亿人口中,算不上什么。如后梁这样的国家,也有几十万的军队,貌似凌羽带的人少了一点。少吗?君子多乎,不多也?
因为生存的不易,小国往往比大国敏感。
当这十万人开往宋梁边境的时候,后梁国主就受不了了,这大宋王朝闹的那一出啊,这赵非庸是不是疯了,我这么听话的小弟,为什么要揍我?
后梁国主朱温赶紧派使者分头出发,一路前往大宋国都觐见赵非庸,一路前往凌羽的大帐,还有一路就前往大明求救。
朱温能被玉帝扶植起来,就不是一个傻子,他之所以敢求救与大明,是因为他也知道十二王朝对赵非庸的态度,兵一定能借来。
如果真要撕破脸了,他也不怕,大宋再强,也不可能以一国之力,对抗十二王朝。
凌羽有些尴尬,他不是一个争强斗狠的人,攻打后梁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以在距离双方边境一千余里的时候,便派出使者给后梁下战书。
打仗都是出其不意,几乎没有人会在战争中使用战书,你这是开玩笑吗?还是对后梁赤裸裸的藐视?
我们都一样,好心办坏事,真的很无奈。做坏人就好吗?
军队继续开拔,逐渐压倒了两国的边境。
又要大战了,又是一场盛大的烟火,然后满地狼藉,然后功成名就。
这样的故事,会让人嘘唏不已,可是生灵们还会义无反顾的栽落进去。为什么呢?
生灵不过是棋子,注定要为天地沉沦……
战书接到了,朱温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觉得被嘲弄了,觉得大宋太小看于他了。不过他不愤怒,因为他害怕。
后梁的军队也很快集结起来了,三十万……
两军隔着十里相望……
凌羽见后梁人准备好了,便全军开拔,向着后梁的军队逼近。
这是一片坦途,无险可守,双方都没有行任何诡计,两阵对圆,射住阵脚。
按照常规的战法,应该先斗将,但凌羽觉得无颜面对后梁的军队,直接发动了冲锋。
双方冲撞在了一起,一个刹那之间,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
每一个生命,仿佛都经过了千刀万剐,肢体崩裂爆炸,躯干支离破碎,血花漫天飞舞,在正午的天际里,开出一片片的血色浪漫。
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
在这一刻,人们的脑中失去了理性,杀戮之唯一的满足,唯一可以填满欲望的感知。
三十万人被十万人压迫的节节后退……
大宋的禁军在乌沙堡被吃的毫无还手之力,但并不表示他们羸弱。
在神界的军队中,这一万人是残酷、疯狂、热血沸腾的代称。他们每一步前行,都是不是后梁士兵所能抗拒的。
每次都只是要命一刀,后梁的战士也挥动战刀,但还是慢了一步,宋军的标配战刀都会切开了对手的喉咙。
对手举起盾牌,盾牌便被战刀沉重的力量砸偏,再一刀依旧是斩断了喉咙……
远处观望的后梁将军,知道战争无法进行下去了,撤退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鸣金声响起,惨烈的战争瞬间变得凄然,原本的挣扎,变成了彻底的屠杀……
这一追一逐之间,便深入了后梁国境三百余里。
后梁的军队在奔跑的途中不断溃散,三百里之后,大宋的军队眼前,再也没有后梁士兵了。。
任何一个失败者,都有一个悲哀、不甘于平凡的心,都有着豪情万丈的理想,遗憾的是,我们都只有平庸的能力。
今日是你平庸,所以你消亡了,来日有会是谁呢?回是我吗?希望是吧,因为我不想等待那悬在头顶的利剑。不希望吧,因为我也惧怕那消亡痛苦,和不甘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