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8大唐地界
“放肆!”其中一人猛喝一声,右手连续变换出招数,左手以圆弧形式反转,身体上迸发出强大的灵力,攻向孔宣。
他心里明白,这帮人中最强大的就是这个鹰钩鼻子的男人,只要打败他,便就可以顺利脱身。
水缘等人再次围了上来,数到灵力交织着在空气中盘旋飞舞。攻向孔宣的人不问不顾,只管向着孔宣杀来。
孔宣嘿嘿一笑,说:“真蠢。”说着,手中猛然多了一柄方天画戟,画戟在空中挥舞了数下,迎着攻来的那人冲了上去。
那人一声惨叫,首先被水缘等人的灵力轰中,接着孔宣的画戟又到胸前,勉强抽身,只是躲开了要害,大腿却人画戟刺中,整个身体被生生的钉在了地上。
另一个男子脸色一变,正要出手营救,却不想凌羽和赵非庸的攻击又至,真分神之际,也不敢招架,脚下交错晃动,向后退去,同时一拳轰出,一道潮水般的黑雾同拳头上轰出,直冲向凌羽和赵非庸。
“嗤嗤……”
无匹剑气随着灵气,如割布匹一般,将那黑色雾气割开,依然向前刺去,但经过黑雾一阻,那人稍稍得空间,勉强躲过。
众人正要追杀,一股强绝的气息以风雨压顶之势,从虚无之中悄然而之,笼罩住众人所在的空间。所有人同时抬头看向半空。
一名长发男子,斜坐在远处山顶的一块岩石之上,身体前倾,一双深邃的眸子淡淡的俯视着下方,宽大的袍子在风中如蝶般舞动。
凌羽等人明白,这是硬茬子。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在下大宋王朝赵非庸,敢问阁下是尊姓高名?”
那人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赵非庸,我听说过你,想来这位少年是凌羽咯。”说罢,从空中轻轻跃下。
一纵之间便来到了众人之前。
那人又抚可一下长发,说:“在下管叔,大周王朝武王之弟。”
赵非庸拱手说:“幸会、幸会,不知殿下所来何事?”
“这两人是我大周王朝的高明和高觉,不知诸位因何争斗?”
赵非庸嘿嘿一笑,说:“都是误会。”
“哦,好说好说,蟠桃园的位置,诸位能给在下说一说吗?”
赵非庸到也干脆,直接回答说:“就在这儿,见到了一个快死的白胡子老头。”
管叔的眼睛闪过一丝明亮,只是一个瞬间,就恢复了平静,说:“这里?”
“是的。”
管叔微微一笑,说:“看来是缘分未到。就此别过。”说着,向着高明高觉招手。
管叔尚未走远,赵非庸突然问道:“殿下,大周王朝究竟在哪里呢?”
管叔没有回头,背身摆了摆手,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在望过去,管叔和高明高觉已经消失了。
赵非庸叹了一口气,说:“在这神界理,我们只能看到的十个王朝,还有三个王朝是我们看不到的。”
水缘诧异的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赵非庸默然片刻说:“夏、商、周三个王朝,不存在神界。但是这三个王朝的人,却时常出现在神界。换而言之,我们知道的神界,可能有两个空间。”
凌羽默然片刻,缓缓的说:“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天低日暮昏鸦鸣,月上中天柳疏疏,姗姗而来,施施而去,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让人难以自拔。
看过了千山万水,走过了万水千山,曾经誓言还重要吗?
再往前走,便是大唐王朝的地界。
这一日,来到了一个集市,这个集市很奇怪,高大繁华的建筑却不曾见到一个人,人去了哪里?
一行人走在宽敞的街道之上,不觉中有些凄然。
寂寞有的时候,并不是由心而发,当世界寂静到只有呼吸声的时候,也是一种不可抑制的寂寞,然后寂寞的人在寂寞的世界里寂寞的难以自拔。
不,还有风声,还有脚步声……
正当众人茫然前行时,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从一个屋子里串了出来。
众人不由的一惊,这么怎么有一个孩子?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是他藏的太深了吗?
厉南一个箭步,将这孩子一把抓了过来。
那孩子一声惊呼,满脸的惊慌,魂不守舍的看着一行人,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赵非庸微微一笑,在这个孩子的面前蹲了下来,拍着这个孩子的肩膀说:“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孩子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赵非庸接着,接着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没有说话,显得有些害羞和惊慌。
赵非庸淡然一笑,说:“不想说话也好,咱们一起走走吧。”说着站了起来,牵着孩子手向前走去。
那个孩子微微用力,似乎要挣脱赵非庸的手掌,但却没有挣脱,也就被牵着走了。
走了大约几十丈之后,孩子哭了,他哭的很伤心,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赵非庸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孩子的哭声小了,带着委屈的哭腔,说:“我不能走了,我要回家,我的母亲还在家里。”
“你的母亲?”
孩子答非所问:“是的,我们好几天没吃饭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找点吃的给母亲。”
一行人显得有些尴尬,他们随身没带吃的。空有一生法力,却变不吃一点粮食。
赵非庸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说:“前面就是一个酒楼,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好吗?”
那孩子也看向了那个酒楼说:“那个酒楼的门窗已经上锁了,我们进不去。”
赵非庸微微点头,说:“不碍事的。”说着牵着孩子的手,向着酒楼走去。。
转过一个弯角,看到一具老太太的尸体,花白的头发被风吹起,似乎随时都会从身体上剥落。
不远处有一条倒毙的死花狗,在死狗的旁边,是一条即将死去的“活狗”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条死去的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