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不屑
沉思片刻之后,灵药至尊还是站起身来,虽然他相信,林浩然不会对易向河下杀手,但是两者毕竟都是证道境中期的修为,若是一时激战性起,林浩然收不住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易向河的性格虽然有些高傲,面对林浩然的时候,也有些许的不平静,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的灵药阁之中,他才是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凤飘絮的实力虽然也强悍,但是她毕竟是凤凰一族的少主,不能够作为灵药阁下一代的掌控者,这样一来的话,易向河反倒是必须保存的人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灵药至尊身子一闪,直接消失在这帐篷之中,徒留下刚才通报的弟子,在这帐篷之中一片凌乱。
他也想去看易向河和林浩然之间的比试啊,他有些欲哭无泪的想到,但是刚才灵药至尊离开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对他说,他也不敢私自离开。
他心中也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灵药至尊已经忘掉了他,但是他却不敢拿这百分之一的概率去赌,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灵药至尊的实力强悍,可以掌控他的生死罢了。
灵药至尊的速度,自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到达灵药阁比武场的时候,林浩然和易向河才刚刚进入比武场中。
灵药至尊也没有直接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就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之中,光线到得他身边的时候,竟是开始扭曲起来,使得下方的诸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
唯有实力和他相近,亦或者是对于空间大道,光之大道领悟较深的武者,才可以发现他的存在,但是显然的下方的诸人,没有一个拥有这样的实力。
他目光落在比武场中,两个青衫青年的身上,一个眉目精致如画,身上气质冷冽,好似深秋大地之上,刮过的肃杀的秋风,一个气质温润如水,面容俊秀淡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滩波澜不惊的秋水,看不到其的底部。
光是看表面的话,两者自然相差不大,毕竟都是证道境中期的武者,即便是林浩然率先进入这境界,可是彼此修为却也是相差无几,但是真正战斗起来的时候,可不是仅仅看两者的修为而已,修炼的功法,修炼的招式,头脑的冷静程度,都会成为胜败的关键。
而从先前的战绩上面来看的话,林浩然显然属于临场型的武者,愈是面临实力强劲的武者,爆发出来的实力也就愈加的惊艳。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毫无疑问就是与紫雷尊者的大战,逼退一个证道境后期的妖族尊者,与皇甫玉成的两次大战,不分胜负,与麒麟一族墨轩尊者的大战,陷入昏迷。
这四次的大战,虽然林浩然表现的越来越差劲,但是却要思虑他面临的对手的强硬程度。
紫雷自不必说,证道境后期的妖族尊者,即便是面对证道境后期的人类尊者,也不会落于下风,若不是当时的林浩然处于顿悟的阶段,再加上紫雷的实力,大部分是因为北辰至尊的缘故,提升而来的话,恐怕当时的林浩然就已经被斩杀了。
而皇甫玉成的实力虽然和他相仿,相差无几,但是要知道,皇甫玉成得到的可是昊阳大帝的传承,能成为真灵大陆一代大帝的人,留下的传承,又岂是那么简单的存在,可以说皇甫玉成的实力,即便是越两级战斗,依旧是无与伦比的存在。
最后的墨轩自然更不用说,麒麟一族的尊者,那岂是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三大灵族,真龙一族,麒麟一族,凤凰一族,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存在。
墨轩先前的时候,虽然名声不显,但是这并不能否认他的实力强悍,林浩然在于其对战的时候,竟然可以击伤对方,这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成就了。
但是易向河又有那些值得炫耀的战绩呢,几乎是没有呢,这并不是说,没有战绩的人实力就不行,可毫无疑问的,每一次胜利对于武者来说,都是一次坚定信念的过程。
而武者战斗的时候,有时候就是这样坚定的信念,才使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林浩然,这次我一定会让飘絮知道,你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进入这比武场之后,易向河也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直接恶狠狠的说道。
林浩然倒是没有任何的意外,比武场之外的诸人,看到这比武场中的情景的时候,也只是能够看到双方的比试罢了,根本听不到双方的交谈话语,这个时候的易向河,当然不用保持那副温和的大师兄面具。
听到易向河的话语,林浩然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他的名声是靠着实实在在的战绩,一步步的踏上来的,他不知道易向河哪里来的信心,觉得他可以轻易的击败自己,就凭着那北辰至尊的传承吗?
别说北辰至尊本来擅长的就不是战斗厮杀,而是阵法丹药,即便是真的擅长战斗厮杀又如何,世间之上多的是那些,师傅强劲徒弟废材的存在,他相信自己手中的凌天剑。
凌天剑发出嗡嗡的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灰色的剑身,已经跃跃欲试,散发着一股暴戾毁灭的气息,想要泯灭面前的一切。
林浩然紧紧的握着那玉白色的剑柄,一股股清亮的气息涌进他的脑海,使得他的大脑不会被这暴力毁灭的气息淹没。
两者结合之下,林浩然不但没有失去理智变得暴戾,身上的气息反倒是愈发的清冷起来,“出招吧!”
林浩然淡淡的说道,显然对于易向河的话语,完全不放在眼中,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凭借着实力来论高低吧。
易向河发现自己面对林浩然的时候,总是会占据下风,这种下风并不是因为林浩然的实力,而是因为林浩然的态度,面临他的挑衅的时候,林浩然总是一副不放在眼中的样子,让他只想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