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深入营地
第一百六十八章深入营地
“不知恩公贵姓?”走在路上,茜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尘一笑,倒没想着隐瞒身份,直白道:“林尘。”
“茜茜,不得无礼!”走在最前面的羊仪小声责怪。
茜茜对着娘亲的背影吐了吐小舌头,一点也不害怕娘亲的责怪,安分了短暂的时间,茜茜眨巴着眼睛又问道:
“林恩公,你多大了?”
茜茜问到林尘的年龄,走在最前面带路的羊仪也竖起了耳朵,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是好奇的很,林尘明明一张生涩的面孔,估摸着和茜茜差不多大,却为何像成年人般老陈稳重。
只不过,面对自己的恩人,这种冒昧的话羊仪自己是问不出口的,此时,听到女儿茜茜询问,羊仪也支起耳朵。
林尘撇了茜茜一眼,这个小丫头刚才一直在哭鼻子,现在脱离了危险,就变得没心没肺起来,颇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意味,一双眼睛古灵精怪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经过了成年礼。”林尘回道。
“十二岁!”
茜茜惊呼,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林尘,一脸的难以置信。
天呐,竟然才十二岁!比她还要小上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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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仪也诧异的回头望向林尘,眼前的这个小恩公才十二岁?那岂不是比茜茜还要小,一想到刚才面前这个才十二岁的孩子,一脸淡然的扭断了几个人壮汉的脖子,像是扭断小鸡一般,一脸轻飘飘的,羊仪就感到毛骨悚然,身边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知晓了林尘才十二岁,茜茜像是突然有了成就感似的,竟然摆起了身份,以大姐姐的口吻继续找林尘说话,让林尘哭笑不得。
林尘被她叽叽喳喳的折腾烦了,干脆不再理会她,茜茜一个人说了半天,顿时感到无趣,只好不再开口,乖乖的继续赶路。
终于,在摸索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羊仪按照依稀的印象,在茜茜的矫正下,终于找到了劫匪的窝据点,远远的,便能看到那一片篝火燃烧出的火亮。
“小恩公,前面就是那些劫匪的营地,妾身就······”羊仪迟疑道。
“放心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便好,不用继续前进,我很快就会回来。”林尘说道。
羊仪心想:这里是劫匪的地盘,让她们待着,她们也不敢在这里多待,等林尘离开,她便和茜茜赶紧离去,趁着漆黑夜色,好快些赶到青铃镇报官,早些救下受困的父亲。
羊仪眼睁睁的看着林尘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有心想要阻止,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开口。
在她看来,林尘虽然有些手段,但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娃娃,那些劫匪都是心狠手辣,五大三粗之辈,哪里是一个十二岁的娃娃可以对抗的,她无法理解林尘这以卵击石的做法,但想来即便是她开口阻止,林尘也不会听取,只好作罢。
树林里,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过,羊仪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林尘一离开,周身就没有了安全感,令她寒毛直立。
“茜茜,我们快些走吧。”羊仪说道。
“啊?走?我们不等他了吗?”茜茜奇怪道。
羊仪心想,那个孩子这样鲁莽的冲进去,哪里还能再回来,待在这里等他也是白等,说不定还会撞见劫匪,不如赶快离去。
心里这么想着,羊仪一看离开的路,幽静漆黑的树林里,一片幽深,仿佛一个张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她们上前,羊仪心里顿时产生了畏惧,竟然不敢向前。
之前只想着逃命,倒不觉得害怕,现在脱离了危险,没了林尘在一旁,心里反而胆怯了起来。
羊仪犹豫道:“要不,我们就等一会儿?”
茜茜一笑,点头:“恩。”
林尘身子飘逸,行走间听不得声响,仿佛漂浮的幽魂,毫无声息的混入到劫匪营地中。
篝火燃烧的正旺,篝火上架着的肥羊却被吃的只剩下骨架,在篝火的灼烧下,答答的着油脂,地上摊睡了一些喝醉了酒的大汗,打着鼾声,睡的深沉,陶瓷碗丢了一地。
营地里稀稀疏疏有着几个劫匪打着哈欠,四处巡逻。
林尘绕过这几个劫匪,无声的跃到醉倒的人群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两根手指轻搭醉酒的大汉喉咙上,轻轻用劲,咔哒一声暗响,那醉汉脖子一歪,没有痛意,在睡梦中失去了性命。
按照这等方法,林尘仿佛举着镰刀收割性命的死神,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地上摊倒的醉汉全都悄无声息的死去,营地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篝火前,睡到了一地的人,只不过,这些人睡的安静祥和,全都歪着脑袋,没了气息,再也发不出鼾声。
没有费吹灰之力,解决了一堆人,林尘绕过篝火,继续深入营地。
劫匪窝据是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有十几间破旧的房间,此时,少许屋子里亮着灯光,剩下屋子里却一片漆黑。
林尘推了推离他最近的屋子门,门被拴着,没有推开,林尘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声音。
“谁啊?”
没一会儿,屋子里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一脸惺忪的打开了门,看见门口的林尘,没能反应过来,喷着酒气问道:
“你谁呀?谁家娃子大晚上的乱跑,快滚,小心老子打你!”
说完,就要关门。
林尘一脚蹬开门,那个男人被门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立马醒了过来,迷糊的眼睛也清醒了过来。
惊喝道:“你是谁!”
“你们头领在哪儿个房间?”林尘问道。
那个男人一怔,眼睛下意识的朝一个方向望去,林尘顿时心里有了数,没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咔嚓一下扭断了他的脖子。
男人痛苦的一哼,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就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林尘沿着他眼神的方向,向着院子正中间的一间屋子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得屋子里传来男子喘息以及女子压抑的呻吟声音,一张经不起折腾的老木床,嘎吱嘎吱有节奏的乱响,似乎是到了关键时刻,男子喘息的气息越来越重,女子的呻吟声也压制不住了,爆发了出来,发出令人骨头发酥的轻吟。
林尘眼睛一眯,伸手一推屋门,没有意外,屋子门仍然是拴着的,然后,他猛地一脚,将屋子门踹了开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