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劫狱事件

“好吧,我会全力支持那两个人。”长衣心情平抚下来,恢复以往的自信,然后快步离去安排珈蓝交代的事。

本来珈蓝打算过段平静的日子,可那些麻烦事情总是不断出现——帝都最大的监牢竟然发生暴乱,而且还是里应外合,监牢里出了细作。这种数十年未遇的责任自然要落在负责帝都城防的珈蓝头上。

“混蛋!”珈蓝大骂一声,带着轩辕若华与亲兵直奔监牢。

“大哥,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罪犯?”路上轩辕若华问道。

“这还用问我吗?我上任没多久竟出这种事,我不相信背后没人指使。”珈蓝冷声说道,“既然他们要看我的反应,那我就给他们展示一下,什么叫恐怖!”

以前珈蓝还是慕容蓝的时候就对打劫慕容家的山匪进行过报复,那场面血腥至极,自那以后,无人再敢打劫慕容家;此刻,那隐藏在“背后”的人再次将杀神唤醒,这将是让人终身难忘的一夜。

来到监牢,外面前来劫狱的人联合那些重犯正在与狱卒混战。珈蓝施展雷霆万钧之力,从天而降,巨大的雷鸣将混战的人全部震住;珈蓝站在大牢的墙上,俯瞰着那些人,而劫狱之人以及狱卒都看着浑身缠绕雷电的珈蓝。

“我上任没多久,你们这么做就是在与我为难!那就不要怪我啦!”话音刚落,睥睨众生一般的珈蓝就纵身落下,落地同时身边四名重犯立时毙命,被雷电击成黑炭。

“狱卒何在!?”珈蓝大声喝道。

“在!”一名四十岁左右,身上带伤,穿着狱卒衣服的人跑了过来。

“这些人按律,该当何罪?”珈蓝问道。

“劫狱,按律,当斩!”

“血兰,给我—杀—!”珈蓝面带邪笑,大声喊到!

“是!”血兰化作一片血雾,四处乱窜,每过一处就有数人变成干尸;而且这血雾外观是一样貌奇特的妖兽样子,珈蓝看得出来,这是龙家的兽魂印,之所以样貌奇特那是因为血兰吸收了多种神兽的精血,导致施展兽魂印样子奇特,可以说有些四不像的味道,但这无碍血兰的强大。

轩辕若华按珈蓝先前交代的,带着亲兵将监牢围起来,不让任何一人逃走,同时也被血兰的疯狂杀戮感到震撼;而珈蓝却是在场中游走,挑选实力强劲的人进行“吞噬”。至于那些狱卒早就被轩辕若华叫出来,与亲兵一同协防。

片刻之后,监牢的广场上躺满尸体;“若华,将这些尸体用木桩立起来,就立在监牢墙上~”

“大哥~”轩辕若华咽了咽口水,“这是不是,不大好?”

“哪里不好?他们不是想看我什么反应吗?我给他们看最真实的一面,我要他们不敢再与我作对。”珈蓝大声喝道。

“等一下,大哥,你是说,这件事是那些地下势力做的?”轩辕若华也知道珈蓝站在二皇子长衣这边,开始还以为是其它皇子要打压珈蓝;此刻想明白,原来是地下势力在与珈蓝叫板,想来是因为那些地下势力被华一凯他们打压,激起他们反抗的心,而珈蓝的偏袒使得那些人将矛头指向珈蓝,劫狱更是一举两得的事,即可向珈蓝报复,又能将珈蓝关押的人救出去。

不过这次事件也让珈蓝得到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一举将那些抓来的人全部解决掉,即解决当前的问题又可将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部遮掩起来,从此死无对证。这次对方本是想打击珈蓝,结果反而是成全了他,让他将所有的事一次性解决。

二皇子长衣被珈蓝命人叫来,向世人彰显长衣做事认真、及时;长衣也明白珈蓝的心意,所以来了后将事情从珈蓝手中接手,第一时间进行查探,这样的话,就是其他皇子想插手也掌握不了第一手资料,很难跟二皇子争这次的功劳。

不过珈蓝的做法也有些过激,好在没有违背律法;但在珈蓝的要求下,长衣对珈蓝进行了罚俸的处罚,这也解了珈蓝站在长衣一边的言论,使得长衣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完全变得是长衣自己的“功劳”。

佯装气愤离去的珈蓝,让丽香他们将帝都的地下势力打探清楚,他可不想总有这些小人给自己捣乱。

三日后,寒雨心来到珈蓝的将军府,“大人~”寒雨心媚声媚气地说道,要说寒雨心什么地方比得过皇甫无双,那就是这媚态以及胸前的高峰,媚态肯定是后天培养的,但那双峰让珈蓝很是疑惑,寒雨心扮成男人是如何掩盖的呢?

“已经打探清楚了,帝都还能跟咱们作对的就剩地下四天王他们了。”寒雨心说道。

“天王?哼,叫得倒是大气,我都没称王。”珈蓝嘴上不屑一顾,但心里却在想,如果黑崖在,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些事来?黑崖肯定能将那些人收买为自己所用。不过,这事发生也有好的一面,所以也无需再后悔。

“是啊,大人~”寒雨心说话的时候,眼神不住地看着皇甫无双,挑衅的意味十足,不时还挺了挺胸脯。

“约他们十日后去城西的五味斋,我请他们吃饭。”珈蓝看着寒雨心。

“这······呵呵,明白了。”寒雨心领命离去。

珈蓝又叫来轩辕若华、骡马二人,“你们与华一凯联系下,十日后,准备全力攻打那四天王的地盘。”

“大人不是要请他们吃饭?”轩辕若华问道。

“两回事,不冲突。”珈蓝说道,“好了,你们下去赶紧安排吧。”

“兄长,那我做什么?”皇甫无双问道。

“跟我赴宴就好。”

“得嘞~”皇甫无双开心地跑开。

转日,长衣借口问案情,来找珈蓝,“哎呀呀,真是对不住,因为我还要你受些委屈。”一进来长衣就道歉地说道。

“这无妨,都是小事。”说着,珈蓝带着长衣来到衙门里设置的一间密室,“这次也是机会,你可以借题发挥,说监牢建造得有问题。”

“你是要直指青木侯?!”

“不是要针对他,而是为其说话;不过这之前要有人上书,陈述青木侯的失职。”珈蓝说道。

“那这样做是为何?”长衣问道。

“四皇子可没什么能力为青木侯开脱,你为其开脱,他还不念你个情?”珈蓝微笑着说道,“但你出面前腰做些铺垫,要将劫狱的责任按在青木侯头上,就以监牢修建得有问题为由,虽然这监牢不是这任青木侯修建的,但他没有及时改善这一点还是可以做些文章。”

“这些倒是好做,那些清流会做得很好。”长衣说道,“为什么四弟不能为其开脱?”

“因为监牢做得没什么地方不对。”珈蓝说道。

“那······”

“但我有更好的监牢建造图纸,喏!”珈蓝将一卷图纸交给长衣,“这里指出原先监牢的不足,然后还有全新的建造图纸。”

“呵呵,你做事真是······”长衣不由得笑起来。

“其它的事,你那些跟随者应该能做好吧?”珈蓝问道。

“当然!”

两日后,四名清流指出监牢的不足之处,他们的文采还真不错,将珈蓝的图纸上说监牢问题的内容说得绘声绘色,真正做到有图有真相;青木侯见到珈蓝画的那些图,一眼就看出,这座被劫狱的监牢果然有漏洞。这使得世人的矛头直指青木侯,渐渐忽略其它事情,包括珈蓝杀死重犯的事情。

次日,朝堂上还是一致谴责青木侯,不过这时长衣站出来,为青木侯开脱,一顿慷慨陈词之后,青木侯眼睛也是由灰暗慢慢变得明亮起来,长衣将这变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开始做最后的总结,“所以,我认为,过去的青木侯在那时建造的大牢没什么问题,只是现在与过去很不相同,就如战场上,攻城的方式都换了好几代,所以我们最该做的是重新修建大牢。”

“长衣殿下说的有理,过去的大牢已经不适于当下了。”一些清流站出来慷慨陈辞。

最后焦点成功地转移到是不是该重新建造大牢一事上,经过两日争论还是无果;长衣在争论之后,将珈蓝准备的图纸送与青木侯,让其用这图纸挽回声誉,这让青木侯对长衣很是感激;青木侯用了三日时间,终于重新得到帝皇的认可,并筹划重新修建大牢。

散朝后,青木侯不顾四皇子怨恨的目光,直接找上长衣,“长衣殿下,不知这次修建大牢,你与我······”

“侯爷,你可不要为难我,我哪懂牢狱之事。不如你与京兆府商量一下,毕竟大牢与他们还是有很多关联的,而且现在刑部还空着,你也不好因这事去见护国公。”长衣直接拒绝与青木侯一同建造大牢。

“也好,听说那珈蓝很有学问,那我就去找他吧。”青木侯说道,前段时间珈蓝为厚土侯治病的事他还是从小道上听到过,这珈蓝还真是个全才。

“嗯,那我就告辞了。”长衣略微施礼,然后离去,一切做得非常到位,既不过于交流,也不是什么都不留下,让人琢磨不透,可越是琢磨不透越是让人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