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谁干的?
杨行当即骂道:“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小年纪,你的见识能有多广,怎么可能知道这只鹫鸟的种类,连我都不知道,你当然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还说什么仅凭灵力对付不了这只鹫鸟这样的无稽之谈,我很快就会让你打脸,我的灵力,可不是盖的!”
他一点都不相信王千辰的分析。
“小侄,你具体说说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蛮兽,刚才我有些心急,没有冷静分析,现在想来,我感到这只鹫鸟不是我们章丘岛上的蛮兽。”为了满足好奇心,郝元放问道。
杨行不知道王千辰的大炎王朝的大炎东卫的天才成员的身份,郝元放可是知道的,他认为王千辰的见识不一定就比出生于章丘岛这里的顶尖势力、活了三十年的杨行的差。
他的妻子在一旁看向王千辰眼神请示。
“我也想听听。”郝燕跟着说道,她是一直认为王千辰深藏不露的,感到王千辰也许真的知道,因为在她看来王千辰可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
“哼,看你怎么圆谎。”既然大家都想听听王千辰对这只鹫鸟的介绍和看法,杨行也就索性不急于出手了。
他认为,等自己的这个情敌分析完后,自己再出手解决了这只鹫鸟,这对自己的这个情敌的打脸应该会更重吧。
王千辰看向那只依旧在舔舐着那些牌位不怎么搭理人的鹫鸟说道:“这只鹫鸟叫做灰紫鹫,灰紫鹫的身体特征就是那些暗紫色的羽毛,郝叔,正如你所言,不是章丘岛本地的蛮兽。”
他的语气说得很肯定。
“原来真是这样。”郝元放点头。
“哼,可笑。”杨行虽然没有打断王千辰的话,但却也不安分,一直在通过一种提高的声调低声嘲讽着王千辰,依旧认为王千辰在胡说。
然后,他故意发问,想要刁难王千辰:“小子,那你倒是解释一下,这只鹫鸟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断的舔舐着那些没有价值的牌位,我看那些牌位的木料也稀疏平常,在我们章丘岛很常见,那只鹫鸟就算喜欢那牌位的木料的气味,也没必要特地跑来这里吧,要知道,这种木料,在我们章丘岛,可是随处可见的。”
他自认出的问题很刁钻,想要看看自己的这个情敌还能怎么圆谎。
郝元放还有他的妻女都一直看着王千辰,仔细听着王千辰说的每一个字,期待着王千辰的合理解释。
“这只灰紫鹫并不是对制作那牌位的木料感兴趣。”王千辰回道。
“哦?”杨行微微吭声,用着一种极度怀疑的眼光看着王千辰。
“这只灰紫鹫是对木料上的一种人为涂抹上去的油渍感兴趣,如果你们仔细看,应该是可以看到牌位上的那层反着光的油渍的。就如郝燕之前说的,这只灰紫鹫对牌位上的味道有兴趣,而那味道,便是那种特殊的油渍。”
王千辰这一次的回答包含的信息量有点大,他不但说出了灰紫鹫舔舐那些牌位的原因,更是道出这一切都是人为,灰紫鹫可不是巧合出现在这里的,是有人通过那种油渍故意引导的。
“哈,看来我之前说得没错。”郝燕有些小得意,这种得意,好似来自于自己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种表现,又更好似因为得到了王千辰的夸奖才这样。
“牌位上的确是有一层油渍呀,之前我还说我祖上的牌位怎么有些反光,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原因。”郝元放凝神望去,看出了一二。
其他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油渍的存在。
“那油渍从一种灰紫鹫特别喜欢的树木上提取的,轻易可以吸引灰紫鹫的行动方向,这种油渍上的气味轻易不会四散,或者说四散的范围很小,如果你们上前几步的话,应该就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王千辰再道。
为了弄清楚状态,在一来到这里时,他就有意上前了几步,探查一切,嗅到了那种气味,应证了他的看法。
当时由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只莫名出现的鹫鸟身上,倒是都没有注意到王千辰上前几步有意靠近这只鹫鸟的危险做法。
“哼,可笑。”杨行不屑的看着,依旧是不相信王千辰说的话。
郝元放当即就想要上前几步验证,满足心中的好奇,不过却是被郝燕拦住了,只见郝燕说道:“爹爹,切不可,小心惊动了这只鹫鸟,这只鹫鸟可是四阶蛮兽,倘若它突然对靠近的爹爹发动攻击,怕是爹爹会承受不住的。”
郝燕心思缜密,考虑得很多,很关系他的父亲的安危。
“……也是。”郝元放立即打住了迈出的脚步,感到自己之前鲁莽了些。
看到郝燕的担心,王千辰说道:“郝燕,倒是无需担虑,灰紫鹫可以说是所有蛮兽中最不喜欢主动攻击人类的蛮兽之一,即便现在稍稍靠近它,它也不会搭理人类的。”
“这样呀。”郝燕感到涨知识了。
“原来如此。”郝元放很相信王千辰的话,立马又上前了几步,去嗅那气味。
“你小心呀。”毕竟是靠近一只似乎很强大的蛮兽,即便王千辰那般说了,郝元放的妻子也依旧不免有些担心。
“的确的确呀,很明显的气味,这种气味很特殊,我从来没有闻过,看来小侄的分析都是对的呀,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谁干的?”郝元放走了回来,说道。
杨行咬咬牙,即便王千辰的说法得到了证实,他也依旧不屑于相信。
“还能有谁,爹爹,一定是狂甲。”郝燕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道,这似乎是一件再明显不过的事了。
“我想也是这样,因为也只有狂甲有这样的机会,最近除了狂甲来过这里外,除了我们,还有谁来过这里?”王千辰赞同郝燕的看法,他问道,同时看了眼这个祖祠大堂门口地上狂甲当时留下的那道深深的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