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残忍狂暴
北辰将军怒骂时
突然,昏暗中,远处飞来一柄铁锤,狠狠击中北辰将军左胸
扑哧
北辰将军口中喷出鲜血,情不自禁松开马缰,身体坠马
扑哧扑哧
躺在马蹄旁,北辰将军口中溢出鲜血,身体抽搐
不久,一命呜呼!
姬隆森,姬如雪目睹眼前突变,错愕,惊骇
昏暗中,一匹快马冲出,一名面如恶鬼的汉子,紧抓缰绳,轮着铁锤,拍马杀来
“杀!”
一声狂喝,一人一马一铁锤,如入无人之境,无惧无畏杀进数千义军中
这汉子入义军内,捡起地面铁锤,策马穿梭,双锤舞动,砸在尝试阻挡他的义军身上
嘭!
嘭!
铁锤好像敲瓜一样,血流遍地,尸体累累,杀的义军落荒而逃
“好个骁勇的汉子!”
姬隆森也是百战将领,曾经常年领兵在抚冥镇抗衡北方柔然,然目睹眼前狂躁的汉子,还是由衷钦佩,惊叹
“杀!”
“杀!”
白伐杀敌似伐木,令姬隆森惧意消退,热血澎湃
欲指挥边上残存铁骑杀进义军中,协助白伐时
阵阵利箭凌空而落,射进义军中,顷刻中,又有数十人落马
姬隆森转首向北方望去,一名身着紫衣铠甲将领,提着一双巨斧,令二十余名紫衣铁骑,咆哮着杀过来
这些紫衣铁骑旋风似的冲杀进义军中,非但未曾让快速靠拢的上的义军包围,反像泥鳅在义军内来回穿梭
所过之处,尸横满地!
这时,江达领兵而至,目睹北辰将军帐下义军伤亡惨重,似惊弓之鸟,在寥寥数十骑杀伐中,丢盔弃甲,抱头乱窜
领兵快马冲向白伐身旁,扬刀向白伐喝道:“何来的贼子,敢破坏韩大帅好事”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近莫过平城了
没有援军前来驰援姬隆森
“某杀人,不需要理由!”
白伐抡着铁锤砸死边上两名义军,翘起眼皮怒视江达,语气轻蔑,傲慢狂妄,又冷冽的说
不做片刻停留,抓起铁锤,催动战马,气势凛冽向江达冲去
狂妄!
江达怒喝,扬刀迎战
眼前这家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长相狰狞
纵然颇有武力,然他领兵从怀朔镇南下,一路也少有将军匹敌
难道杀不了眼前将领吗
嘭!
啊!
战场内,二将拍马冲锋,江达扬刀挥砍时
白伐双锤凌空而落,击打在江达长刀上,刀刃断裂,断刀刺进江达身体
临空而下的大铁锤,砸在江达伤口处
顷刻间,江达好像遭烈风吹落的枯叶,从枝头落地,飞出十余步,身体砸在两名义军身上
嘭的跌落地面,生死扑朔迷离
“哼!”
“三脚猫功夫!”
懒得瞧江达一眼,白伐抓起铁锤,傲慢轻蔑,怒哼一声,策马冲进义军内
好像先前痛打落水狗一样,面容思绪没有半点波动
“这这”
先前武斗景象,姬隆森尽收眼底,望向江达,又望向白伐,惊目结舌,结结巴巴
若单打独斗,他也可斩杀江达,然需花费不少气力
眼前汉子武艺,颠覆了他对猛将的概念
江达伤势惨重,嘴角血珠流淌,两名义军搀扶他上马时,又喷出口鲜血
自身处境糟糕,义军慌神,他没有力量抗衡眼前莽夫
“雁行阵!”
伤痛折磨时,江达突闻远方传来狂喝
转首相望,闯进义军内的紫衣铁骑,在前锋紫衣将军带领下,组成人字型冲锋,似大雁飞翔
这些紫衣铁骑凶猛彪悍,一柄钢刀,一柄短刀,似群魔乱舞闯进义军中
纵然义军足有千余人
纵然全是义军中精锐
在紫衣铁骑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对方似杀猪屠狗
“雪儿,秀儿,闭上眼睛!“
杀伐中,首级落地,残臂飞落,场面残忍,惊悚,姬隆森策马挡在姬如雪前方,惊骇的提醒
这群骑兵,他无法形容,若非要做结论,怕唯有用残暴形容了
姬隆森尚且忌惮三恨,江达重伤,越发害怕
自知无法匹敌,江达忍痛扬刀高喝:“撤,撤退”
当前,他遭对面杀来的猛人,一锤重伤,再做逗留,另一波人追来,怕有生命之忧
气势嚣张的义军,无视姬隆森,然陆镇川,白伐,陆一,领兵杀进去后
特别是陆镇川带人组成雁行阵后,狂暴残忍杀戮,早把义军吓得胆战心惊,屁滚尿流
怎敢逗留
兵败如山倒,顷刻,残存的义军,保护江达,似退去的潮水,狼狈窘迫逃离
眼见江达领兵逃离,陆镇川收兵,望着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义军,仰头郎笑:“哈哈哈,一群窝囊废”
“哥哥,不过瘾!”
白伐浑身血水,连连点头,冷酷的双眸,盯向姬隆森一行
锐利冷酷的眼眸,令姬隆森不寒而栗
他摆脱不掉义军,自然无法阻挡眼前陌生铁骑
惊慌中,陆镇川,白伐,陆一,策马逼近
半柱香杀伐,陆镇川数十骑,像在血刺中浸泡过,浑身铠甲满是血水,嫣红鲜血从枣红色马背滴落地面
姬隆森,姬如雪,秀儿,瞧陆镇川一行人过来,内心砰砰直跳,害怕,惶恐
所有残存铁骑,紧紧攥着环首刀
对方何人,来此何意
他们尚不了解
杀戮后,对方不吭声靠近若来者不善,他们怕处在越发危险的境遇
惊慌中,姬隆森察觉眼前兵将,全身着铠甲,胯下全是良驹与肆虐西部三镇的义军截然不同
暗暗吸口气,紧抓环首刀,策马徐徐靠近
抵达后,姬隆森留意白伐,抱拳向陆镇川道:“求命之恩,没齿难忘,某斗胆询问,你们是何人”
在他记忆中,平城,柔玄镇左近,没有这般骁勇善战的精骑
纵然张玄陵帐下精锐,也没有这样的骁勇铁骑
闻声,陆镇川收起双斧,瞥向姬隆森,朗声询问:“咱是东征将军陆镇川,赶路前往怀荒镇,寻找骁果军后将军张玄陵,尔等可是平城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