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〇六章 炼!
"当看到这群家伙,再一次开始凝聚之时,项天赶紧吼道:“跑啊!”
“这还用你说!”
熊猫兄很不开心的回应了一声,撒开爪子,就爬在地上快速的奔跑出去。
而在它背上的项天,这时候忍不住在想:“有人骑龙,有人驭虎;有人驾凤,有人乘龟。而今,小爷我骑在熊猫背上逃命,这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关键是什么样子,项天就算想知道,也不敢去想这个严肃的问题。
因为此刻,二十多头幽灵狼,已经再一次重新灵魂凝聚而成。
被激怒的它们,似乎感觉到熊猫兄虽然能够阻止它们,却杀不死它们,否则的话,跑的就不是熊猫,而是幽灵狼群了。
既然面对一个根本就没有威胁的对手,这群幽灵狼此刻变的更加无所畏惧,面对着逐渐接近的食物,它们凶残的咆哮着朝项天和熊猫奔跑了过去。
本身就是灵魂状态,再配合狼的速度和敏捷,幽灵狼的奔跑速度,直接超越了熊猫的时速。凶残的追逐,不过片刻的工夫,幽灵狼已经清晰再望,离熊猫和项天已经不到三十步的距离。
“熊猫兄,追上了,你还不跑的快点!”
项天大惊失色,赶紧催促熊猫跑的快点,否则,被狼群追上,虽然不至于死,但是也会是一番辛苦战斗。
可是,项天关心的催促,换来了熊猫兄不开心的回应,就听见熊猫兄说道:“快什么快,你见过猫熊跑的过狼吗?还有别叫我熊猫,我叫猫熊!”
“啊?啊!”
跑不过,还要逃跑啊?
项天当场就傻眼了,咧嘴苦笑不得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熊猫,他感觉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如此追下去,到时候熊猫只要把他那么一丢,然后吸引那么一下火力,项天立刻成为了熊猫爪下的牺牲品,这费了那么大劲,还不干脆就在刚才被吞了爽快呢。
满嘴的苦涩,项天只能自己给自己想办法,而他唯一的办法,自然是暂时随身携带的玄空锦盒。
纯能量!
是以凶兽的兵晶之力凝聚而成!
仍然属于能量,只不过换了一个形态而已,说不定可以用这个能够吸收兵晶之力的玄空锦盒试试,若是能够吸收幻化成幽灵狼的兵晶之力,那自然危机解除。
因此,项天此刻心中一动,立刻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及多想,项天就立刻大声说道:“还请熊猫兄把这群幽灵狼重新打散,小子我自有办法解决它们。”
“真的?”熊猫差异的问了一句。
“反正不是煮的!”项天感觉自己连连被熊猫看轻了,很是不爽和不开心的回应了一句。
“好,我信你!如果不行,我把你丢了当诱饵,正好我一个逃跑。”熊猫很是无良的回答了一句,搞的项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项天不禁连连感慨,这谁家养的熊猫啊,怎么那么聪明。
而就在项天思考之间,熊猫兄已经忽然止住身形,熊脚狠狠一踏地面,借助反震之力,嗖的一声,杀入狼群。
拳法再开,拳势大开大合,磅礴犹如怒江之水般泛滥。
如此高深的拳法,虽然尽是物理攻击,但是熊猫的攻击却能够轻易打散这群凶兽狼,不过是盏茶的工夫,天空中又飘满了无数萤火虫。
不费吹灰之力,熊猫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看我的!”
项天跃跃欲试的手往空中一扬,所有的兵晶之力都使用在玄空锦盒之上。
项天吐气轻喝,炸喊道:“给我收!!!”
空气中所有的萤火虫忽然停顿了一下,紧跟着便犹如狂风一般,快速的朝玄空锦盒飞射了过去……
熊猫兄黑黑的眼圈内,所表现出来的是一双吃惊的目光,在惊讶的表情下,熊猫先生看到了一副异常不可思议的场面。
与此同时,它还感觉到了恐惧,极度的恐惧。
内心之中压抑一股极度的危险在心中,仿佛要把它吞没和淹没。
而这种恐惧,不是它被背上那个叫项天的年轻人所带给它的,准确的说,是那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锦盒,而这个锦盒,正在释放着一股浩荡的天地之力,吸收在那些幽灵狼的兵晶之力碎片。
下意识的,熊猫先生猛的一抖肩,震开其背上的项天。
而就在这个时候,项天早就已经从传送压力下所带来的负面状态中恢复了过来。被熊猫先生震开之时,他旋身化解了多余的力道,轻飘飘的毫发无伤的飘落在了一边。
好俊的身法!
似乎有点武痴本色的熊猫先生,黑黑的双眼亮了一下。
就在刚才,它震开项天的时候,本来以为以自己的力量,项天就算没事也会跌到在地,相当的狼狈。
可是事实并非它想象中的那样,项天非但没事,而且还巧妙的化解了多余的力量。
尤其是他现在正在使用玄空锦盒的时候,全力吸收幽灵狼的兵晶之力的关键时刻,身随而飘动之时,无数的淡绿色犹如萤火虫一般的灵力,随着项天不断的旋动,目视之下,好似更加悦目。
直到所有犹如萤火虫一般的灵力,被玄空锦盒给全力吸尽以后,就见项天手捏指诀,暗喝一声,道:“炼!”玄空锦盒上光华尽敛,带给熊猫先生那种危险的感觉,也转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一切就像是错觉,但是熊猫先生却绝对不会忘记那种可怕的感觉,因为这个世界中,能够让它感觉到危险的东西,已经没有太多了。
所以,此刻的熊猫先生,并不轻松。
到是项天,此刻并没有在意那些问题。刚才那群幽灵狼带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他发觉自己的属性面板中,欠下的兑换值一下子减少了二十万!
喜悦之余,项天不禁眉头轻皱,刚才熊猫先生来的那么一下,依然避免不了让他抱怨两句,只是刚才在熊猫先生的帮助下,赚的够足,所以项天语气轻了很多,不痛不痒的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