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拍卖开始

“哼,臭小子,看你能嚣张到何时!”皇甫瑾阴沉道。

“哈哈哈,能嚣张到何时?那你就看着吧!”

被称作轩辕的年轻人与身旁的一位弟子径直走向拍卖场一侧写有贵宾通道的门口,头也不回。

场外的人群自然让开了一道小道,皇甫瑾怒气冲冲的走向另一侧那个写着贵宾的通道门口。

“气死我了!”一边走,皇甫瑾一边低声咆哮,可能是之前他在轩辕那里吃了大亏,小心眼的他一直都没能够报复成功,怒火攻心。

皇甫瑾身旁的一个老人,一把按住他捏紧的拳头,然后贴在他耳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转眼间皇甫瑾被气的苍白的脸上便布满了满脸阴险狡诈的笑容,与他英俊的相貌形成巨大的反差……

人们看着这两大郡的年轻强者,不禁议论纷纷……

而一旁的项天只是浅浅地一笑,无论斗得怎样,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两人的争吵倒是让项天想起先前老人给自己的令牌,便也走向少有人去的贵宾专门。

“等等,这里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去,去,去,一边去,上那个大门那排队!”

门口的守卫看着眼前身着朴素,又为了隐藏身份而选择带了面具的项天,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颇为不耐烦,大声而厌烦地吼叫着。

守卫的态度让项天很不舒服,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拿出令牌,而是用淡然而又冷漠声音的问道:“怎么,不可以进去吗?”

守卫跟随拍卖场已多年,早就磨成了势利与吃软怕硬的性格,加上自己拥有五阶兵尉的实力,对于项天的语气更是产生了一种自己被藐视的感觉,不仅勃然大怒,嚣张的把自己的兵晶之力外放,怒吼一声,“让你快走还不快走?这是你自讨苦吃的,怪不得我!”

混乱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吸引了,纷纷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将目光投到项天与守卫所在的地方。

守卫看着此时不动声色,泰然处之的项天,心中不禁有点顾虑,甚至还有一丁点的害怕,因为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的来头,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也不能丢自己的脸,也顺便给那些不识好歹的人长长记性。

于是他还是选择了攻击,用刀背一刀拍向项天!

一米、半米、十寸、五寸……刀背离项天越来越近,而项天淡然的将手伸入怀中,然后掏了出来。

猛然间守卫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看见了项天手中拿着一块自己看到后必须恭敬,必须点头哈腰的令牌。

拍卖场令牌。

拍卖场令牌绝对是身份的象征,没有几个人拥有!仅有各城城主及一些世外高人才能拥有的。

守卫明白,在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面前自己连狗都不是,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转,转,转……”

守卫用尽全身力量去偏转自己犹如脱缰一般的大刀,面容都有些因使劲而扭曲了。

呼!

长刀终于在接触到项天第一根丝时,偏转了,刀上的力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噗!”

由于硬生生的将力量憋回去,守卫吐出一口鲜血!

抱着看戏的人马上转变了脸色,在这近在间的威胁下此人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好,再加上他刚刚拿出来的令牌,让人们猜想连连,议论纷纷。

“此人肯定又是哪个大宗门或者大家族的人吧?”

在猜想的同时,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心中又暗笑这个耀武扬威的守卫的结局……

“大……大爷,小的刚才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请大爷原谅!”

守卫一边打着自己的嘴,一边下贱的跪在项天面前哭诉道。

人们看着这小丑一般的守卫不禁噗嗤的笑着。

项天轻咳了一声,摇了摇头,他也没打算如何对付这个守卫,只是想让他长长教训罢了。

“以貌取人,最不可取。”

收回令牌,项天没多说什么,头也不回地从贵宾通道走进拍卖场。

守卫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把心中所有的恐惧都随着呼吸吐出来了,随后还有一点颤抖地站了起来,然后又恶狠狠地看着嘲笑他的人群骂道:“看什么看!眼睛瞎了吗!”

人们此时收回自己的目光,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像项天那样的贵宾。

项天走进拍卖场后,不禁暗叹拍卖场内的华丽。

拍卖场中央是一块用几十块玉石铺砌的约有十来平方米的台子,台子上青光闪闪,散着淡淡的寒意,还有淡淡的清香。

以台子为中心,放射出去是四方观众席,每方观众席前面都是贵宾席。

项天所处的贵宾席,清新干净,座椅是用二品凶兽恶虎的毛皮铺起来的,坐上去十分暖和,舒适。

和项天坐在同一贵宾席的只有五个人,前方坐着的是皇甫瑾和跟随他的侍卫,不远就是被称作轩辕的年轻人和跟随他的侍卫。

项天身旁不远处坐着的则是一位老人。

老人正襟危坐,目光紧闭,双手交叉着,在座椅上静静的沉思着。

渐渐的人群的流动开始缓慢下来,大多数人已经找好了自己的座位安坐下来。

突然,一盏明火在台子中央骤起,光明与温度笼罩在室内。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踏着妩媚妖娆的步伐走上台子中央,她朦朦胧胧的薄纱裙内隐隐约约的,似乎能够看见一些什么似的,令得台上的男人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步伐在一扭一扭的。

女子往台上一站,仿佛就像一块异性磁铁一般,将众男人的眼睛牢牢吸住。

“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枚四品兵晶!”

女子用自己甜美地嗓音吆喝着,只见台子中央一块玉石升起,一枚兵晶出现在人们眼前。

“起拍价一千两白银!”

“一千一百两!”观众席位已经有人叫价了。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人们叫价此起彼伏,价位也自然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