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魔祖!
妲己心中惊骇涌起滔天巨浪,这帝辛竟然知道她太乙金仙的实力,真是匪夷所思。
帝辛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却始终玩味的看着她,最后出声问道:“你应该是女娲和混沌派来的吧,说起来他们两个也算一家,我可是只得罪过他们两个”。
妲己,不,应该说是媚娘了,此时她恢复了镇定,也收起了平日的魅惑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妲己,为何还要继续下去,而今又为何挑明一切”。
帝辛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眯着眼看着她道:“需要你是因为我要一个背锅的祸水,以及一个混乱的天下。而今说出来是因为大势已经成了,我也不在需要你做什么了。”
他说的很随意,仿佛再诉说一个故事一般,不过越是这种随意,越让胡媚娘心中害怕。
她的眸子不曾离开过帝辛,此时她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陌生。
“那鲁雄呢,那可是五万大军,你就这么舍弃了”。
帝辛闻言后哈哈大笑,一种说不出的邪魅在他身上出现,这是数年来胡媚娘所没有见过的。
笑声过后,就看他变得阴冷道:“五万大军与我何干,这天下就是缺少太多的血液和灵魂了,就让它在这大劫中被颠覆吧,哈哈”。
说到最后,他想象到了自己预料的后果,不禁又是一声大笑。
胡媚娘被他的话惊到了,他竟然是故意送五万大军送死,然而好像因果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自己这所谓的妲己身上。
这个帝辛太可怕了,胡媚娘忌惮的望着他道:“你到底是谁”!
而帝辛面对这个问题只是轻轻一笑,随后几步到了她的面前:“问这个之前,可否露出你的真实面目呢。”
说话的同时,他还略显轻浮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秀发。
胡媚娘心中察觉后赶紧后退几步,同时心中对帝辛的神秘更加惊骇,因为她并没有躲过帝辛的大手,那发梢上的触觉依旧存在。
不过在这后退几步之间,她也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一袭白衣衬托婀娜身姿,泼墨秀发映照白嫩肌肤,眸剪秋水,皓齿青娥。
纤纤玉手持在胸前,面容上一副忌惮之色,微微咬动的嘴唇更显无上韵味,好一位绝色佳人。
初见之欢,帝辛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欣赏,不由叹道:“妩媚不失纯真,纯真又展现机灵,尤其这绝世容貌,可倾天下!”
听到他的赞美,媚娘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接着话道:“那可否倾了阁下”。
帝辛目光一凝,竟然露出了犹豫之色,最后目光变得复杂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会将你囚禁于此,视为禁脔。”
胡媚娘俏脸一寒,怒道:“你敢,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话间,她周围虚空泛起波浪,太乙金仙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对待这等神秘之人,必须要出尽全力,不能有一丝大意。
眼看她如此,帝辛面色不变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右手屈指一弹,一道黑色光点朝她急射而来。
胡媚娘见此赶紧伸出玉手,一层白色屏障挡在了她的面前。然而一切就是这样的匪夷所思,这黑点竟然无视了她的防御,直接钻进了她的体内。
白色屏障瞬间消失,媚娘的法力瞬间被封印,她的娇躯不由退后一步,目光看着帝辛满是惊骇。
“我说过你逃不掉,还是乖乖的继续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帝辛在说话的同时,几步就到了媚娘的面前,伸出双手就要将她抱在怀中。
媚娘面露急色,不过那道黑点不知道是什么能量,竟然让她娇躯发软,口不能言,只能任凭他抱了过来。
此时她的心中涌现的还是那道身影,却不知道他在何处,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被欺负了,他会不会为自己生气…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爱的如此卑微,眼角不由掉下热泪。
帝辛见此动作一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他看来女人就是需要被征服的。
“嘿嘿”
陡然间,大殿中突然传来一道笑声,“抱女人这事情就不劳烦魔祖了,还是交给本尊来吧”。
胡媚娘还没反应过来,娇躯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刚刚面对的帝辛也瞬间变成了心里所想的百里玄。
至于帝辛嘛,闻言后突然愣在当地,一双眸子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物。
“混沌道人,你怎知道是本座。”
百里玄横抱着媚娘,来不及跟她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帝辛道:“混沌道人?好久远的称呼了,本尊现在是混沌天尊!”
“哈哈哈”
帝辛一声大笑,然后指着他道:“混沌之后,唯你和鸿钧苟活于世,一个成就道祖,一个成就天尊,真是好威风啊”。
百里玄紧跟着说道:“魔祖何必妄自菲薄,当初你陨落于鸿钧,寒冰等四位大能手中,那一战何等激烈,不也是微风凛凛嘛”。
帝辛目光一寒,道:“阁下这是在讽刺于我吗”。
“是又如何呢”。百里玄语气平淡,但气势恢宏,大殿中充满了无形的力量,直接将帝辛打退数步。
帝辛强忍住体内气机的翻滚,不服气道:“有本事,你杀了本座啊。”
百里玄冷笑道:“杀了你如同杀一个蝼蚁,本尊还不稀罕,日后自有来取你性命者。”
说罢,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后抱着媚娘扭头离开,一边走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天下大乱,血流成河,你魔祖便可以趁机夺取灾劫之力出世再续传说。不过有我在,尔等终成泡影!”
百里玄字字铿锵,那无上气质更让人心动,怀中的媚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中爱慕滚滚。
帝辛目送百里玄离去,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他也怕直接被百里玄灭了,这样所有的计划全都完了。
“唉,可惜啊,虽然保住一命,却走了一见倾心。刚才你问是否倾了本座,本座也想说愿意深山野林,但终究不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