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做了奸商

在风言笑做出了选择后，弹窗就立刻消失了。

登录中……您自动生成的平台游客ID为‘风言笑’，这是您在平台上展示给其他用户观看的名字，请问是否修改？不修改的话以后以游客身份登录时您将默认使用这个ID。以后想要再度修改时需要向智脑提交申请并等待审核。

‘ID？唔……什么样的名字都可以吗？’

智脑提示音冷冷地回应道：ID的字符数量请控制在十字以内，禁止带有明显不良信息含义的违规ID，也禁止冒用现实中已知的他人名讳！

风言笑想了想，给自己定了个‘风家三少’的ID。

欢迎游客‘风家三少’登录平台！检测到您有一份视频通信请求，是否接受？

又是一则弹窗跳了出来，风言笑有些熟练地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个弹窗上注明了发信者，这是一个ID名为‘红玉楼主姜炎’的用户发来的。

红玉楼主？

风言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ID一看就知道，正是他此次想要商谈合作的红玉楼的老板。

不过风言笑还有一点不明，他问道：‘智脑，什么是视频通信？’

附带了画面和声音的即时的远程交流方式，您可以理解为能够显示图像画面、让相隔遥远的双方能够同时互相看到对方并且交谈的高级传讯道术。智脑比较形象地给出个解释。

然后早就有过传讯道符使用经验的风言笑，一下子就理解了。

也因为懂了，他才更是惊讶，附带了图像画面的传讯道术可是很高级的，而且，还要能够即时同步，这等级也就更加高了。这所谓的网络平台，还提供这种功能？

带着好奇试试的心理，风言笑用意念在弹窗上选择了‘是。’

选择的窗口一抖，变成了一个方形的画面，江言易容过后的面貌头像浮现出来，隔着一个屏幕对着风言笑轻轻微笑了一下。

“哟，风少，听说你要找我谈合作？啊对了，这里交谈也是不需要开口，直接集中意念就能像在现实中一样发出声音了。”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风言笑没有被这种影像吓到，他反而对于所谓的‘红玉楼主’居然面相这么年轻感到了意外。

风言笑却不知道，真正的江言比他看到的还要更年轻了好几岁。

“你就是红玉楼的真正掌控者？”风言笑尝试了一下，果然用意念发出了声音。

“没错，风少，我名‘姜炎’，废话就不多说了，我们直接谈正事吧，你先说说，想要怎么合作？”江言点了点头，直接切入正题。

风言笑斟酌了一下语言后，开口道：“好吧，姜楼主，想必你已经了解了我的身份，那我就直说了，我们风家对你们红玉楼出售的符文须弥袋很感兴趣。冒昧问一下，红玉楼目前能够出售的须弥袋有多少？”

“须弥袋？差不多五百个以上。”江言淡淡地报出了个数字。

嘶……这么多？！依照空间法器的制作难度，风言笑原本以为除了摆在店里的那些之外，红玉楼库存的须弥袋还能剩余有一百多个就算不错了，却没想到实际的数字比他预想的还要远远多出。

不过，数量越多，风言笑就越满意啊，他有些渴望地问道：“姜楼主，对于这些须弥袋，我们风云商会想要全部包揽下来，为此，在购价上我们可以给出让贵方满意的补贴，不知你意下如何？”

“全部？免谈了！这是不可能的！”江言断然拒绝了。

符文须弥袋对于红玉楼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它的吸金能力，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手可以用来跟许多商人打好关系的好牌，依靠向众多商人售卖符文须弥袋，红玉楼可以快速积攒起一张非常巨大的无形关系网，这里面的好处绝对不局限于区区一点售价。

被果断拒绝了，虽然有所预料，但风言笑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失望了一下。江言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是能够想到，之所以冒昧地提一下不过是在碰运气罢了。

他转而提出了另一个更实际一些的请求：“不好意思，是我贪心了！那么退一步，我们风云商会想要拥有贵方的符文须弥袋的优先采购权，不知姜楼主可否通融？”

“这方面倒是没关系，风云商会想要的话，须弥袋每次制作完成后，我会让手下人预留出总数的五分之一给你们。”江言想了想，回答道。

江言让红玉楼出售的符文须弥袋是量产品，每一个的有效期都只有半年，并且他还做了一点手脚，使得这些出售出去的须弥袋哪怕换了一个道术学徒来仔细研究，也无法给它进行充能，到了期限后就只会变成普通的兽皮袋了。那份售价，有一部分就是异兽皮的成本价，剩下的才是刻画符文炼制的工本价。

之所以要刻意这样，一方面是为了提高制作效率和降低成本，另一方面，就是为了细水长流做长久生意了。如果江言把原本的完整版须弥袋拿出来卖，不仅成本要提高，更重要的是他卖出去的那些须弥袋就可能被其他道术师横插一手，虽然因为制作难度的关系不可能多出真正的竞争者，但再不济别人也可以请其他关系亲近的道术师出手来给即将失效的须弥袋充能，从而延续须弥袋的功效时间了。

如此一来，等到市场中售出的须弥袋数量饱和了，江言手下制作出来的新的须弥袋还怎么卖？

所以江言才特意想了个法子，故意做出了低配版缺陷更大、也更省成本的符文须弥袋拿去卖，目的就是为了让买了他的货的客人们不得不变成‘回头客’。

在这一点上，江言果断做了回‘奸商’。

其他的道术师其实也可以效仿，但那制作效率跟江言麾下有智脑辅助的炼器组比起来，肯定是要远远落后的，根本构不成威胁。如果有道术师要修复和升级他这里卖出去的须弥袋也行，但那难度和所需付出的成本也绝对不低，会得不偿失，对于那些需要购入大量须弥袋的商人来说还不如直接再次找红玉楼购买呢，所以江言根本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