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战神
“小子,我火麟人纵横大陆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呐,我们的事也敢管!”青年武者看着苏宇,眼中杀气凛然,这一刻,他全身的鳞片都开始自燃起来,绚丽无比。
他全身的灵力在这一刻陡然暴涨,身上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向着苏宇压来,到得后来,全身的火焰与鳞片凝聚成一条金色的巨龙,终于是涨红着脸色一声怒吼,蕴含着极端可怕能量的凌厉劲风,瞬间震碎这片虚空,如同怒龙一般,对着苏宇疯狂的咆哮而去。
漆黑眼瞳,望着那蕴含着全力一击的可怕攻击,苏宇也是缓缓抬起重剑,眼瞳之中,泛起了奇异的神采。
魂青焰包裹住玄铁重剑,漆黑的风暴围绕在重剑周围,这黑色如同一个漩涡一般,可以撕裂一切,最终,随着苏宇的手腕一抖,直接甩出!
在无数人的注视下,重剑风暴与金色的火焰巨龙轰然相碰。
“嗤!”
双方相撞,可怕的威势,如同陨石对碰一般,然而,让得人意外的是,想象中得惊天爆炸并没有出现,足有数百丈庞大的火焰巨龙,在接触到那黑色旋风时,突然在一道道惊骇目光的注视下,迅速的分解而开,远远开去,就如同遇见的烈焰的冰块一般,飞速的融化。
在那缓缓旋转的黑色风暴下,仿佛,连空间都是呈现一种崩溃分离的边缘!
“喀喀喀!”
巨大的能量攻击,飞速的溃散,短短不过数息的时间,便是悄然的化为一片虚无,消失在这片天地之间。
青年武者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他看着苏宇,想不到自己最强一击居然被人如此轻易的接下,然而,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一股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升腾而起,让他手脚冰凉。
却见,苏宇单手抬起,食指伸出!
定身术!
这一刻,青年武者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
铁塔庞大的身躯陡然从一旁掠来,抬手对着青年武者的胸膛,一拳暴轰而出!
轰!
青年武者的身子立刻被轰飞了出去,身子变成了弓形,饶是有鳞片的保护,也是张嘴吐出一口血来,随后,砰的一声砸落在地!
他萎靡的平躺在地,只感觉全身算账,一时间居然无法站立。
其他人的战斗也随着苏宇战斗的结束而停歇,那些火麟人看着苏宇,眼中充满了忌惮。
青年武者的实力本身就是天道二转境界,变身后,更是达到了二转巅峰,居然完全不是苏宇的对手。
“使者大人威武!”
要说最振奋的自然是那些村民,立刻欢呼而起,有不少人更是开始载歌载舞。
天空之上,苏宇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火麟人,手中玄铁重剑的力量依旧在膨胀,漆黑如墨,好似随时都会破剑而出。
感受到苏宇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势,火麟人立刻脸色大变,如临大敌。
然而,夏侯尚的身形在此刻却是一晃而出,脚步一踏便是落在了那火麟人的身前,笑看着苏宇。
“苏大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现在既然都被困在了这里,应该好好团结起来,想办法出去才是。”
苏宇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夏侯尚,此人如同搅屎棍一般,对苏宇极其的针对。
他没有说话,手中重剑抬起,巨大的重剑垂落下一个巨大的阴影,好似将天空都给遮蔽,随后,身子带着强大的威势从天而降,如同流星赶月向着夏侯尚砸下!
夏侯尚的眼中精光闪烁,一柄长剑出现在手中,双腿一弯,带着无尽的灵力冲天而起!
轰!
两人一触即分,苏宇在空中一个腾跃落于地面,夏侯尚则是身子倒飞落地,并且后退了三步有余!
“呵呵,苏大王,气也该消了,现在可不宜内讧。”此时,霸山也是走出,笑着开口道。
苏宇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消失无踪,淡笑道:“好!”
事件平息,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俱是隐晦的打量着苏宇,将其列为了高度危险人物的行列。
九天十地内不宜存在超过天道五转的武者,换句话说,在这里天道四转已经算是极限了,除了一些躲在暗处观察的高手外,苏宇所表现出的战斗力虽然不能称得上是第一,但是绝对也算是有数的高手了。
“使者大人,您没事吧。”莫村长立刻来到苏宇的身边,无比关切的问道。
苏宇摇了摇头,笑道:“没事。”
“我们为使者大人准备了休息的地方,还请随我来。”莫村长再度开口道,模样谦卑无比。
村子里的村民对苏宇也是大为的尊敬,苏宇等人走过之处,甚至有人虔诚的膜拜。
而他们对于其他人的态度则显然不同,虽然不敢得罪,但也不会去尊敬,避而远之。
这里的厢房很是简陋,不过聊胜于无,总算也是个休息的地方。
一路上,莫村长对苏宇无比的恭敬,知无不言,立刻将关于战神山的事情讲了个大概。
战神山,与坠魔谷相对,一个为神一个为魔,可以说就是为了镇压坠魔谷而存在。
万年前的大劫,魔主横空出世,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灭世者更是无穷无尽,遍布于整个五洲大陆。
那时候,有着无数的高手涌现,惊才艳艳之辈数不胜数,最终战神一剑斩出,以坠魔谷为界限,将所有的灭世者统统挡在了坠魔谷内,无一个能越过战神山。
而且,在这万年里,每隔千年坠魔谷的封印便会松动一次,会有着大量的灭世者冲出,随后,便会有着号称战神一族的人出现,将混乱平息。
万年来,从来都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人对战神如此狂热的原因。
而苏宇等人来的时间,刚好便是再一次千年!
莫村长走了,苏宇的内心却是难以平静。
每千年出现的这些战神一族的人有男有女,显然不是同一人,他们来自哪里?又去向了何方?
他们甘愿默默的平息着每一次动荡,却极少为人们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