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绝色佳人
杨磊与桃二姨聊得有说有笑,两人相处十分融洽。
“公子说笑,能够被公子看上,这是奴家的福分。”
一位绝色女子,微微福身道:“能够报答桃二姨,这是奴家三生有幸之事。更何况,小女子与此人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时杨磊与桃二姨已经来到了一处风流之处,对眼前这位女子,这是这里的头牌,玉琴小姐。
桃二姨与玉琴小姐的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玉琴小姐原姓为马,父亲也是朝中的三品大臣。可是在一次朝廷的争斗之中,马大人因为被人陷害,所以整个马府全部被查抄了。
诬陷马大人的那人便是吴大的,所以说玉琴与吴大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这也是陶二姨为什么带杨蕾赵玉琴的原因,一个是因为玉琴真的是貌美如花,堪称绝色佳人,是这里的头牌,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所不能。对于男人来说,玉琴简直就是无法拒绝的,更何况玉琴来到这官窑,已经有十年的时间,手段可是十分老成,是人选的不二人选。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桃二姨也是想给玉琴,一个能够报仇的机会,雨晴与吴大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这次对于玉琴来说,可谓是一个天赐良机。这样的话不仅可以帮助杨磊,而且还可以帮助玉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当桃二姨听到杨磊说起吴大人的时候,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玉琴。
杨磊并不知道玉琴与吴大人之间的这些事情,只是坐下来以后,慢慢的听桃二姨与玉琴说起当年的事情,这才知道原来玉琴与吴大人之间有着这样的仇恨。
“当年若不是陶二姨将我救了下来,只怕我早已经和我的家人离去,怎又有今天可以报仇的机会。”
玉琴一脸感激又略带伤感的,看向桃二姨说道。
当年曾受到牵连的还有几个小户门第,当时其他人家的姑娘被送到了这官窑之中,而玉琴一家人无论男女老少,通通都要被处刑。
桃姨当时也是受马大人之托,想办法从这官窑里寻了一个与玉琴长相极其相似之人,让她代替玉琴。而玉琴原本可以装作暴毙而离开这官窑,但是玉琴并不肯离去。
在这官窑里,是玉琴报仇最好的方法,因为来官窑的都是朝廷之人或者事富家子弟,此消息集齐通灵之处。
玉琴甘愿留在这里,为桃二姨打探消息。因为玉琴知道,桃二姨与自己家里情分,当年桃二姨救自己也是因为自己父亲。所以玉琴知道自己帮助桃二姨,为她二姨办事,就是回报当年的恩情,也是在默默的报仇。
这十年来,玉琴虽说卖艺不卖身,可是私底下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也是牺牲了自己的身子。
桃二姨是不忍心的,哪里能够看着好人家的孩子就这般糟蹋了,可是玉琴实在是太过幼稚了,死活不肯离开这官窑。
陶阿姨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去了,因着这孩子心中的仇恨实在是太多了。
这也是桃二姨找到玉琴的一个原因之一,想要让玉琴释放心中的仇恨就要让她报仇。不然的话,这孩子一直都会活在阴影之中,永远的充满仇恨。
“玉琴,这次报完仇以后,二姨就送你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呆在这个是非之地了。”
在商量完事情以后,桃二姨转身对着玉琴说道。
玉琴福了福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目送桃二姨离去。
在桃二姨离去以后,杨磊又和玉琴说了一些具体的计划。
“他家夫人是个善妒之人,你一定要小心。”说完所有的事情以后,杨磊忍不住提醒玉琴,毕竟杨总觉得心里有些对不起这姑娘,毕竟是让小姑娘牺牲自己。
玉琴笑着给杨磊倒了一杯酒,紧接着道:“多谢杨公子的不行,请杨公子放心,玉琴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玉琴顿了顿紧接着道:“杨公子确定,明日我卖身葬父的时候,吴夫人派来的人会发现我?”
玉琴并不是怀疑杨磊的计划,只是有些惊叹于,杨磊如此巧妙的安排。
杨磊的安排是让玉琴明日的时候,在某处小巷里卖身葬父,然后另一头吴夫人派来的人,正好遇到玉琴。
“这一点你放心,我已经打探到了那人的行踪。每日的时候无非就是,在这帝都城内大街小巷转悠,尤其是贫苦人家那边,你所处的那个巷子,是闹事与贫苦地区相见的巷子,那里应该是他们所搜寻的目光所在。而且明日的时候,我会刻意将这个消息散发出去,说是有一个绝世佳人卖身葬父,就算他没有发现,也会听到这个消息。”
原来,杨磊那事离开吴府以后,并没有彻底离开,而是一直盯着那中年妇女的动静,跟踪上去,找到了那到处寻找绝世佳人的下人。
所以说这几日,对于那人的行踪,以及所搜索的目标地区,也是有大概的了解。
因着自家夫人要寻找绝世佳人,而且又要能够控制住的,所以便一直都在一是那边寻找,因为西市那边大多都是寻常百姓人家,或者是贫苦人家,只有这样的家庭出来的人才能受制于自家夫人。
若是家里后台硬的,怎么会乖乖的听人家话呢?更何况良家女子家境殷实,又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自然将目光放在了西市。
所以杨磊才有了接下来的安排,那就是让玉琴在西市与闹市交汇的地方卖身葬父。
那人有一半的可能性会出现,那人还有一半的可能性会不出现,所以杨磊也是做了两手准备,那便是故意找到那人在他身边,安排几个人假装经过说出玉琴的事情。
那人听到以后肯定会动心的,毕竟他一直都在苦苦寻找绝世佳人儿,玉琴的条件恰恰再符合不过了。绝世佳人,卖身葬父,这两点足以让他满意。
“那就有劳杨公子了,玉琴不会让公子失望的。”玉琴一边说着,一边举了举杯子一饮而尽。
“这姑娘实在是太可怜啊,年纪轻轻的如此貌美,不过这身世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是啊是啊,这是我有足够的银两,买了这姑娘。瞧这相貌,瞧这容颜真是千里挑一,难得的姑娘,尽管穿了一身破烂的衣服,依旧能够看出这姑娘不是池中之人啊,可是这药价实在是太高了!”
“不高点能行吗?这姑娘以后可是再也没有家人了,不仅要要出给他父亲卖棺材的钱,还要要出一些她日后生活的钱,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姑娘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者围着玉琴说个不停,而此时玉琴正跪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根稻草。
玉琴一边哭着,一边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围观的人,只见杨磊还没有出现,便知道那人还没有来,所以继续哭哭啼啼。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一个身穿次等绸缎的人出现,看他的装扮,可以看出他应该是,大户人家比较受宠的下人,只见他不停的打量着玉琴。
玉琴因为害怕自己太过张扬,被其他的人看重自己的美貌,而被其他人抢先一步领走,所以一直都在低着头。
忽然间看到一双靴子,那靴子就是杨磊的鞋子,玉琴这才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完看向众人。
“哪个好心人,行行好就买了我吧,我只要能够给我父亲买棺材的钱,好好的让我父亲走的安稳就行。”
边说着,又轻轻地拂去了脸上的泪水。那容貌,那一举一动,那声音简直就是让人沉醉不已,只见那身穿一次等绸缎的人,忍不住点了点头,心想可真是一个绝世佳人啊。
“姑娘你不要哭了,给你钱。”在一位年轻人的带领之下,很多人跟着纷纷掏出铜板,扔向玉琴,就在这时身穿次的绸缎的那人站出来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人家姑娘是出来卖身葬父的,又不是来乞讨的,而且这一两个铜板管什么用还不够丢人的!这姑娘我买了。”
身穿次等绸缎的人,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身上的钱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金币。
“姑娘好生拿着,先去安排你父亲的后事,安排完以后再随走。”那人对了对露出笑容,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善良一些对着玉琴道:“姑娘放心,我是那户人家的下人,出来也是寻找一些丫鬟,姑娘跟着我去,虽说受苦一些,但也能够图个温饱。”
玉琴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向那身穿次的绸缎之人,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不等玉琴接过那枚金币,周围的人就指指点点的,又议论了起来。
“瞧这姑娘的容貌,哪怕是去做丫鬟也能被老爷给看中了,只怕以后就能成为大户人家的妾了,据说是去做丫鬟,可是在以后荣华富贵肯定想不尽呀!”
“是啊是啊,这姑娘并非池中之人,若是能够被大户人家老爷看上,这以后绫罗绸缎吃香的喝辣的生活,那可是美死了。”
听到周围议论的声音,针穿次等绸缎的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容,看着大家说的那些好处,只怕这姑娘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于是面带笑容的看向玉琴。
玉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然后呆呆的点了点头,很显然就像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一样,神色之间演绎得分毫不差。
就这样计划一切顺利,玉琴成功的进入了吴府。
与此同时,院长那边又找出了一些,关于副院长的事情。
此时刘副院长与王主任,也顾不上处理院长的那件事情,忙着与院长周旋,所以也是拖延了一些时间。
“虽说这样有些不光彩,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找到证据,就是好方法。这件事情也是多亏了杨磊,若不是杨磊的话,只怕我们这群老头子还在这里干着急呢,谁曾想到这种办法。”
周丹师一边说着一边笑道:“这小子还真是不让人失望,想出的办法都让人佩服,哈哈哈~”
李副主任也是跟在一旁点头,只觉得杨磊想出的办法实在是与众不同,若是让自己来想的话,自己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的。
“接下来,我们只要尽可能的拖延住时间,给杨磊争取时间,这就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接下来就靠大家了!”
院长的话刚刚说完,在院长两侧的人纷纷回应着,表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吴府。
“抬起头来,让我瞧个仔细。”吴夫人也是难得的好脾气,对着跪在地上的玉琴说道。
玉琴则表现出一幅,胆小害怕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心翼翼得缩成一团。听到吴夫人的话,这才慢慢,又有所畏惧的抬起了自己的头。
“不错,是个美人坯子,今年多大了?”吴夫人看着玉琴清秀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而且略带着一丝妩媚的风采,不过由于小姑娘太过清纯,并没有展露出来。尽管如此,吴夫人火眼金睛依旧看出了,玉琴身上独特的女人味。心想假以时日,经过教导应该也是个,在房中有所能耐之人。
“回夫人的话,玉琴今年十六岁。”玉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其实玉琴今年已经十九岁了,而是因为太过伤神,身体瘦弱,尽管已经发育,可是看上去依旧十分年幼。
吴夫人点了点头,很显然对于舆情的年龄,他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因为玉琴看上去很是显小,吴夫人只是觉得玉琴发育的有一点早,不过也好身材婀娜,这样不更是讨老爷喜欢。
吴夫人谢玉琴是个未经世事,极好欺骗之人,便开始了她之前准备的那一番话。
先是表达了自己对玉琴的喜爱,再然后向玉琴诉说了自己做夫人的不幸,再然后说出了自己有求于于情。
玉琴先是表现出一副惊讶又害怕的样子,再后来则是表现出对夫人的同情,最终表示自己受夫人的恩惠,愿意为夫人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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