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突破和危机
回到家后,孤不离调息一翻,让身体气血变得顺畅后,才拿出青蛟血,然后一口吞下。
身体顿时感到一阵灼烧感,仿佛把胸膛焚烧殆尽般。
孤不离忍着痛,太初龙帝体诀火力全开,把青蛟血的精华一点点熔炼入身体中。
不久,青蛟血的青蛟虚影发出不甘心的吟叫,最后还是在太初龙帝体决的熔炼下,化作一道青色能量彻底融入孤不离的身体上。
时间再次一点一点地过去,而孤不离依旧沉在修炼中,连身体外笼罩着的灰色血茫都不自知。
三天后……
孤不离再次从修练中醒来,这三天他借助熔炼篇熔炼青蛟血的奇效,把修为彻底巩固在蜕凡境二品初期力量达到三龙之力,同样太初龙帝体也前进了一大步。
现在他即使再次遇到赵天运,也有与之对抗的能力了。
其实他还发现了太初龙帝体诀熔炼篇虽然无物不炼,但是对于武道的进级,血的功效是远远大于灵物的功效的。
这一刻,孤不离也明确了自己的修炼方向,想办法要更多的血来主修练,而灵物用来辅助。
简单收拾了一下,孤不离才从房间走出,他想看看凌柔仙是否回来了,这几天没见他也甚是想念。
不过这次孤不离也失望了,凌柔仙并没有回来。
难道小姨出事了?
孤不离越想越心惊,如果小姨出事了,自己一定会发疯的,凌柔仙是他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孤不离的幻想。
难道是小姨?
一想到如此,孤不离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哎呀,猛然把门拉下,但是见到来人后,孤不离的笑容瞬间凝固。
“孤不离,跟我们走一趟。”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年近三十,男子长相阴鸢,女子倒是有点姿色,但脸若寒霜,此刻说话的是那位男子。
孤不离确定自己对这两人没印象,冷声道:“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见到孤不离拒绝,男子阴险一笑,然后道:“我们是谁你没权知道,但是我们是刑罚堂的人,你打伤我们刑罚堂堂主的儿子,今天我们便是来押你过去认罪的。”
刑罚堂堂主的儿子,有来这堂主便是自己好年不见的三叔孤傲云了。
不过好一个倒打一耙呀!
事至今,尽管知道此行一去凶多吉少了,但孤不离知道自己不想走也要走,自己可还不是面前两人的对手。
“我要去换一件衣服,才跟你们走!”孤不离淡淡道。
阴鹫男嘲讽一笑道:“这叫你去刑罪堂领罪,而不是叫你去见客人,换什么衣服?立刻跟我们走?”
孤不离脸色也沉下来了,冷声道:“领罪,连调查都没有,便说我有罪,难道这是刑罚堂一贯的作风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好一个伶牙利齿的小儿,你找死。”男子一爪便抓向孤不离。
爪上的威压,孤不离感到死亡的威胁,正欲更力闪躲。
但那一直沉默的女子说话了:“孤峰住手,我们只等三十息时间。”
孤峰只好悻悻收回自己的手,然后才冷声道:“多一息时间,我会一爪抓破你脑袋。”
孤不离双手握了又累,紧了又握,最后把心中的愤怒压下,但是孤峰完全被他他为必杀的对象了。
回到房间后,孤不离迅速穿上一件衣服,然后又在桌上留下一张写有他去向的纸条。
他希望凌柔仙赶回来能注意到。
准备齐全后,孤不离便随两人来到了刑罚堂,不过去进去的那瞬间,孤峰在孤不离的耳边嘲讽道:“你这次死定了。”
刑罚堂高位上座有五个人,这五个人有部分是孤家外性长老,但部分是孤家的本性长老。
但高台中间那一位中年人,孤不离化成灰都认得,那是他三叔。
孤家有三子一女,长女毒如蝎,大子猛如虎,二子残如犲,三子阴如狸。
玉面狐狸便是说他三叔,他三叔的所作所为,可谓是阴险毒狠,但有一点是对方无利不起早。
看来自己有什么被他盯上了。
转念间,孤不离便作出简单的分析。
“罪人孤不离,你见了长老为何不跪!”台上面那个紧靠孤傲云的白眉长老,朝孤不离喝道。
“罪?我未曾犯过,为何要跪,不过你,一大长不问缘由便定我罪状,这便是刑罪堂的做法?”孤不离一字一顿道。
老者可不为孤不离这句话噎住,冷声道:“任你巧舌莲簧,我刑罚堂的正义可是你这罪人能懂的?”
“我问你,孤山,孤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
“那么孤冲少爷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我打伤的。”孤不离如实回报。
“砰!”白眉老者往桌上一拍,大喝道:“那你还说自己没罪?来人,把孤不离拿下?”
这时孤不离才悠悠道:“人是我打伤的,但是你为什么不问原因?”
“难道伤人了,你还有理!”白眉长老眼目瞪,一股渗人气息压向孤不离。
孤不离不由自主所退一步,但却没有受伤。
这一幕留在众人的眼中,倒是引起一阵惊奇,为何不能修武之人能挡住孤青山的一击。
难道……
而高台上的孤傲云眼中光芒更盛,他更肯定,孤不离身上有防御灵器。
毕竟体修已经淡出天星大陆多年,很多人是不知道有体修的存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只有灵修才是武者。
孤青山见自己一击未果,脸色很不好看,冷声道:“既然你认为自己是冤枉的,那么我给你看个明白,来人,传证人上来。”
孤不离倒不怕,大不了暴露自己是体修!
不久,孤冲被孤风和孤山抬了上来,他们三个全身都裹着纱布,俨然是一副重伤的样子。
孤山和孤风看向孤不离的双眼中隐藏着一抹惊恐和仇眼之色,但是他们不忘向孤青山他们行礼。
倒是孤冲想挣扎起来行礼,但是孤青山先步道:“孤冲贤侄就免礼了。”
而其他的长老也如此,看来孤傲云早已把刑罚堂收于个人的麾下。
孤不离见此丝毫不为怪,他们是一丘之貉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孤冲贤侄,把你的冤屈跟我们说一下吧!”孤青山笑道。
“是,青山长者!”孤冲应了一声向,才道:“几天前,我在家族的藏书阁路上,见到孤不离把自家族的弟子孤山和孤风打倒在地上。
因为我深知自家族弟子是不能互相残杀的,所以我准备与孤不离理论,不料,孤不离嗜杀成性,在我不备的情况下将我打成重伤,还望长老明鉴。”
“嗯,孤山和孤冲,孤冲的证言是否属实?”
“属实。”孤山和孤冲异口同声道。
孤青山接着一喝:“孤不离,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自家之言,岂能当真,那我想问一下,他们都说我打伤他们,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自家子弟是允许自由切磋的,我与他们那是正常比斗,只要不打死人,何来自伤残杀一说?”
“孤不离你还想狡辨,明明是你趁我们两人不备打伤我们的。”孤冲与孤山对着孤不离骂道。
“不备?以我的实力何须不备?要不我们再打一遍,如何!”孤不离淡淡道。
“你……”
孤青山一拍高台,然后道:“好啦,给我静下来,这是刑罚堂,不是你争辨的地方。”
“孤不离,你是想狡辩不认罪吗?”
“长老,我正常比试有何不对?”
“比试没何不对,但是你拿证据出来证明你是比试!不过即使是比试,那你为何把孤冲打成重伤?”
“呵呵!青山长老,你是不是傻呀,比试本是两人比斗,家族一天没发生百起,也有十起呀,难道这还要证据?
至于,为他们重伤,那是因为我以为他们很厉害,所以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他们弄伤了,这也没办法,拳法没眼!”
噗,孤冲与孤山他们差点被一口血水喷出来,自己被打,还被对方说自己实力不够,一不小心重伤他们?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不要在这混淆视线,你说你一不小心打伤他们,这天底下谁不知你不能修武?即使你打赢他们,也如孤冲所说,你是利用不知名手段把他们打伤的。
所以你以为你这样推托就能逃罪名!”
“青山长老,既然你不信,为何不让我们比试一下?结果如何,那不就一目了然,自然知道谁真谁假。”
难道,他真能修武了,毕竟他们知道孤冲他们的尿性,一下子,孤青山也不知如何决定了。
“好了。”孤傲云淡淡道:“刚才孤冲与孤山他们所说已是证据确凿,至于不离你所说的比试,才是强词夺理,不过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挑断手筋脚筋,没收一切财产,以警效尤,下次再犯格杀勿论!”
“附议!”
“附议!”
……
一瞬间,其他几位长老异口同声道,他们全部以孤傲云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