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得神功
“什么,师兄!”李秋水又是猛的一激动,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再也受不了轮到的打击,晕倒在地。
“前辈,前辈!”尹天仇马上把她抱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凉风的,可惜自己不会医术,也束手无策。
小一跑了出来,一阵光线扫射起全身之后,悠悠的说“别紧张,她只是思念过度,不饮不食,导致营养不了罢了,给他灌点葡萄糖就可以了”
尹天仇白了她一眼,如果是在前世,自己肯定送她去医院吊针,这个时代哪有什么葡萄糖啊,他还算有点常识,跑到厨房去熬了一点粥,加了菜肉,给李秋水喂了下去。
没过多少时间,李秋水慢慢恢复了意识,她坐起身来一把拽住尹天仇的衣领子,拼命的要“我师兄是被何人所害!”
“额…前辈,你冷静一下,无崖子师傅是被他的弟子丁春秋所害,前辈要为无崖子前辈报仇啊”尹天仇想,反正也已经剧透了,索性剧透到底,反正现在也刹不出车了。
“该死的丁春秋,我杀了你!咳咳”李秋水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个家伙,将他碎尸万段。
“前辈息怒,身体要紧,前辈现在身体虚弱,丁春秋练成了逍遥派的禁术化功大法,如果前辈贸然行事,肯定会吃亏的”尹天仇把李秋水按在床上,让她冷静下来。
李秋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抚平了激动的情绪,“你也算有心,此次你千里而来为我师兄传递消息,刚才又救了我一命,正式太感谢你了,我见你年近十五,身上却无半点内力,相比你也并非出自武学世家,我这里是琅嬛福地,有秘籍百册,你随便挑选吧”
尹天仇心里笑开了花,终于切中正题了,“前辈,莫非整个山洞之中,所有的武学典籍都随我任挑嘛”
李秋水倒也大气,“不错,只要在我琅嬛福地之中,你想要的武学典籍可以随便挑选”
尹天仇高兴的跳了起来,“那我想让前辈传我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和小无相功三门绝技”
李秋水显得颇为惊讶,“想不到师兄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不过你可要知道,此三门绝学都是我逍遥派的无上典籍,你想学习,就必须摆在我逍遥派的门下”
尹天仇心领神会,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徒儿尹天仇拜见师傅”磕头之际,眼前的头发飘了起来,露出了尹天仇那只橙黄色的眼睛。
“嗯…我逍遥派弟子除了要天资聪慧之外,还要面相俊美才行,你面容一般,还有异相,实在不符合我派规矩啊”李秋水显得有意思为难。
“前辈,在下一心向武,神往逍遥派,愿拜在前辈门下潜行修炼”尹天仇又扣一头。
李秋水叹了一口气“算了,你既然有这个心,我就收你了”她从身后拿出了两个卷轴递了上去。
“此为本门无上心法北冥神功和身法凌波微步的典籍,能否领悟就要看你个人的悟性了,至于小无相功,那需要雄厚的内力作为基础,等他日你功有所成,我再将小无相功传给你”
尹天仇非常恭敬的结果卷轴,“多谢师父”
李秋水若有所思,似乎心中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天仇,可能为师不能亲自教你武功了”
“师傅,你要出远门嘛”
“不错,我要去西夏一次,等我恢复实力,一定要亲自杀了丁春秋这个叛徒,再会了,徒弟,这两门武学一定要好生练习,下次再见,为师要亲自检查,如若偷懒,我必废你武功,逐你出师门”李秋水衣袖一甩,转身消失在尹天仇的面前。
“是,师傅”尹天仇朝着李秋水消失的方向磕了一个头,摊开卷轴,按照卷轴内所画的姿势和修炼的法门,端坐在地上打坐起来。
北冥神功的修炼方式与一般的内功修炼完全不同,而且属性相反,倘若身怀其他内功的武者修炼了这门功法,一定会倒是静脉逆流,吐血身亡,好在尹天仇还是白纸一张,对北冥神功的修炼还算顺利。
不一会儿的功夫,尹天仇已经可以在手中产生小小的吸力了。
而凌波微步,属于逍遥派的顶级身法,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此步法精妙异常,习者可以用来躲避众多敌人的进攻,此外凌波微步每踏出一步,都与内力息息相关,决非单是迈步行走而已,若无内功根基之人,将凌波微步强行走将起来,会造成自绝经脉的危境。
现在的尹天仇体内只有稀薄的北冥真气而已,现在只能靠记忆力强记住步伐而已。
“好了,差不多了,改回去了”就在尹天仇修炼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小一跑了出来,把他从打坐的状态下拍了出来。
“怎么啦,长那么大第一次修炼,感觉真好啊”尹天仇脸上如木窗风,洋溢着从所未有的幸福表情“小一,你说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能算几品武学呀”
“这个到不好说,毕竟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不过相对而言,应该相当于地级功法了吧”小一思考了一下,不同世界对武功的衡量标准都不同,这样比较是挺有难度的,“你的世界已经天亮了,两天没吃饭,身体已经出现能量不足的征兆,还是快点回去吃点东西的好”。
“好吧,是时候该回去了,要是永远都能生活在这个世界那该多好啊”尹天仇不由做出一丝感叹,钻进身边的黑洞之中。
等他再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躺回了房间的床上,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脚下游走八卦步,上身打着上次笑面虎交的旋风掌,虽然只学了套路而已,但亲身经历过一边也颇有感悟,用来舒展筋骨,最合适不过了。
“哥哥,吃饭啦”天雪从屋外走了进来,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她已经可以不用拐杖,在屋内随意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