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往见赵云
时移世易,随着自己势力的扩大,智弦自是位高权重,因此,一路追随智弦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如今智弦再次微服出行,除了矢志于武道的刘冬外,曾经的护卫、书童,如今也都成为了一方要员,自然不会再给智弦做护卫随行了。带着刘冬和几个新晋升的士家出身的贴身侍卫,智弦轻骑而去。
智弦还未抵达赵云家的时候,天下又发生了大事,朝堂之事愈演愈烈,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李傕等人相互争权夺利,矛盾越来越激化。二月,樊稠欲带兵向东出关,向李傕索要更多的士兵,李傕顾忌樊稠勇而得人心,又因为当初樊稠私自放走了韩遂,于是让樊稠、李蒙过来参加会议,使外甥骑都尉胡封在会议上刺死了樊稠、李蒙,兼并了樊稠、李蒙的部队,诸将更加相互猜忌。
李傕经常在自己家设酒宴请郭汜,有时留郭汜在自己家住宿。郭汜的妻子担心李傕送美艳的婢妾给郭汜而夺了郭汜对自己的爱,就想挑拨他们的关系。一次李傕送酒菜给郭汜,郭汜妻子把菜中的豆豉说成是毒药,郭汜食用前郭妻把豆豉挑出来给郭汜看,并以最大的恶意挑唆,基于李傕的人品,郭汜便起了疑心。
过几天李傕再宴请郭汜,把郭汜灌得大醉,郭汜的妻子再次挑唆,郭汜怀疑李傕想毒害他,赶紧喝粪汁催吐解酒。于是率兵相攻,交战连月,死伤万人。李傕请贾诩为宣义将军,来帮助自己。汉献帝派人劝解,但汉献帝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说的话又如何会有人听,自然调解不成功。
安西将军杨定担心李傕谋害自己,就与郭汜合谋劫持汉献帝到自己的营中,但事不密,计划被人泄漏给了李傕,李傕抢先下手,派侄子李暹劫持汉献帝到自己营中,郭汜随后劫持了前来劝和的公卿,二人继续交战。
李傕对汉献帝多有怠慢,汉献帝敢怒不敢言,委曲求全,进封李傕为大司马,位在三公之上。
镇东将军张济随后赶到,为李傕、郭汜说和,并将汉献帝迁到其他地方居住。李傕和郭汜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答应和解。在说客的说和下,李傕和郭汜终于同意汉献帝东归旧京洛阳,将军杨奉、董承等一并同行。队伍行至途中李傕等反悔,合兵前来欲劫回汉献帝。十一月,双方在弘农郡东涧大战,结果杨奉和董承战败,百官士卒死伤无数。
王师败绩,汉献帝唯有露宿在曹阳的田野中,条件艰辛。杨奉和董承于是假装向李傕等人求和,暗地里派遣使者前去河东郡招韩暹、李乐、胡才以及南匈奴右贤王去卑。韩暹等合军数千骑兵前来支援,帮助杨奉、董承大破李傕等,斩首数千级,献帝车驾得以继续东进。董承与李乐护卫左右,韩暹则与胡才、杨奉、去卑断后保护献帝车驾。
汉朝中央式微至此,有能力夺取天下的各大诸侯皆对此情况视而不见,逐鹿天下之心愈盛。
智弦叩开了赵云的房门,如今的赵云也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已是二十有五之人,长出了胡须,平添了儒雅之风,不再是原来纯粹的武者模样,武者的霸与书生的雅杂糅成为一种新的,极其吸引人的气质,让人见了不由心生好感。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大的赵云竟然还没有成家。
对于智弦的到访,赵云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引智弦入内,彼此入座。
两人还未及叙话,赵云之母就走了出来,赵云没有妻子、奴婢,所以招待客人的事宜就只能赵云之母C办,给智弦和赵云端上了清茶,赵云之母却没有就此离开。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的功夫,刘明你都这么大了,现在多大啦?”
“赵姨,小侄已是而立之年了。”
“多少?”赵云之母却是听不懂。
“额,我三十岁了。”在现代三十岁还没什么感觉,在古代,三十岁就可以自称老夫子了,瞬间智弦感觉自己步入了老年人的行列。
“三十岁?还真看不出来,看起来跟二十岁一样。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做事?”赵云之母最关心的却是这个问题。
“如今小侄是青州牧。”这点却没有必要隐藏。
“青州牧?”赵云之母一介妇人,却是不清楚这官是大是小,只是连连点头,夸智弦年轻有为,同时碎碎念赵云不争气,这么大了还赖在家里,也不出去仕官。话里话外,就是希望智弦能拉赵云一把,让赵云能当官,光宗耀祖。
对于赵云之母的絮絮叨叨,赵云极为尴尬,却无奈。古人重孝,不能顶嘴反驳,不能有怨,不能赶人,其要唠叨,智弦和赵云也只能听他唠叨。
“赵姨,小侄此来就是想请赵云出山助我,福泽万民。”智弦乘隙连忙截断了赵云之母无止境的絮絮叨叨。
“你如今还是在谁手下做事?当什么官来着?”赵云之母孤疑的看着智弦,自己的赵云天下无双,给你一个从山窝窝里出来的小鬼当属下,帮助你?
“赵姨,大汉天下一共十三州,我就是这十三州之一的青州牧,您可以这样理解,天下分成十三份,我拥有其中一份。”
“那也不多。”赵云之母摇了摇摇头,才十三份中占据一份,这么少?
智弦苦笑了一下,和一个农妇解释自己的地位,这样说她们更无法理解,当下就换了一种说法,“赵姨,如今我麾下有军队二十五万,领地有几十个县那么大,这么大的地方我一个人管不过来,所以我想让赵云帮我带几万大军,管理几十万平民百姓。”
“这么利害!”赵云之母顿时被震住了,老天,二十五万个将士是多少人来着?领地还有几十个县,那赵云去的话少说能管理几个县吧?顿时心中,对智弦热情起来,很是夸了智弦一番,只是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毫无新意。智弦也不需要一个农妇的夸赞,哪怕她是赵云的母亲,但依然改变不了她是农妇的客观事实。
在智弦的暗示下,赵云之母终于离开,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智弦和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