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战局落幕
地府中的帝级强者,竟也有近十人,而随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几名诸如霸体星等其他星域的隐藏至尊,加上各大禁区剩下的那几名至尊,足足有着十余名之多。
可以说,世间绝大部分古皇至尊,以及有着帝级战力的另类成道者,均已现身于此!
“好好好!本来这次只是打算平定禁区,没想过找你们的麻烦,不过你们既然主动现世,那就一并解决了吧,也省得日后再一个个去找你们。”
夏阳长笑一声,战意冲天,大笑道:“诸位,平定禁区,荡灭地府,就在今日,便让我等来成就这一万古伟业吧!”
他声音铿锵,如金铁交鸣,话音一落,便抬脚一跺,使得大地猛然一颤,裂开道道深渊沟壑,令无数山峰同时崩塌,发起了进攻的讯号。
“源神源鬼,你们纳命来吧!”大成圣体一声暴喝,一马当先,扑杀上去。
“你这圣体余孽,当初便是你破了我们的诅咒吧?给我死来,你的血肉将被我们吞噬!”源鬼狞笑一声,与源神出手了,打出了禁忌之术,立刻皇威浩荡,直贯寰宇,浑厚雄沉,令人战栗。
而其他人也各自挑选了对手,纷纷强势出击。
“无极小儿,今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等你们统统死后,我等必将再次发起黑暗动乱,让整个世间跟你一起万劫不复!”
有至尊疯狂咆哮,联合其他四名古皇同时祭出杀招,欲要一击彻底灭杀无极大帝这尊心腹大患,声威浩荡八方,惊慑天地,威力之强,令人无法想象,便是北斗之上众多准帝强者,亦难承受这种余威,只觉呼吸困难,如同窒息。
至于其他修士,更是难以自持,忍不住跪伏在地。
“去死!”听到那人的话,夏阳眼神一凝,杀意沸腾,根本不与他啰嗦,直接食中二指并起,便是一指点出。
这是万界皇拳中的噬空指,一指之下,时空登时大片破灭,星穹之上,日月骤停,星辰避退,而在太初古矿的上空,猛然有一根通天石柱,携着无尽道威,带着霸绝意志,通天彻底,一路碾碎虚空,轰然镇压而下。
这是一根由道则凝聚而成的巨大石指,当头镇下,霸烈绝伦,势不可挡,卷起无边杀机,无匹仙威,在这一瞬之间震撼了苍生,惊惧了古皇。
轰!
那根无上石指高达万丈,咆哮荒宇,一指无敌于天上地下,直有横扫宇宙之威,这盖世一击,不但生生击溃了五大古皇的联手杀招,更将五人全部轰得倒飞出去,皇血染红了长空。
“不可能!你不过是这一世成道,战力怎么可能超越我们这么多?”有古皇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狂吼。
一招击退五名至尊,这是怎样一种战力?
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而另一边,狠人大帝同样神威非凡,惊天一掌,盖世无双,竟生生将镇狱皇的那面堪比仙器的盾牌打爆。
“怎么可能?”镇狱皇亦是难以置信地惊叫,这件堪比仙器的强大皇兵,便是大帝也难以破防,怎么可能被对方一掌就彻底打爆?
狠人大帝置若罔闻,身上气势再度爆发,打出了无双仙术,欲一击灭杀这名冥土之主。
“冥域大阵,起!”
或许是感受到了狠人大帝那难以抵挡的强大力量,镇狱皇面容阴沉,当即一声大喝,发动了早已准备已久的阵势。
这便是他们地府之前与太初古矿中的至尊密谋布下,为的就是防止有这么一天,夏阳这位人族大帝再次打上门来,然后彻底将他灭杀!
“轰隆隆!”
大阵一起,整个太初古矿猛然一颤,顿时接通了广袤的地府冥域,从四面八方,升起了四万八千道黑色光柱,虽被无始钟和荒塔挡住,不能蔓延到太初古矿之外,却也与此地彼此相连,形成了一个更为可怕的禁忌区域。
与此同时,一个个阴灵,一位位鬼卒,还有无数的古尸纷纷自遥远的冥土中降临于此,通过大阵跨越而来,其中不乏古圣之尸,准帝之魂,甚至还有曾经的大成圣体,神王之体,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原本是我们为无极而设,倒是没想到你们也会出手,今天你们便统统葬身在这里吧!”
镇狱皇沉声喝道:“此乃地府最强之阵,为数任冥主穷尽造化,参悟天机所完善,充满轮回奥义,能够召唤远古圣灵。我地府埋葬了无数个纪元,乃是生灵的最终归宿,本身就是天道运转的一环,有着大造化,今日正好将你等一网打尽,以你们大帝本源,转动轮回之力,或可使我地府超脱!”
“就凭你们这等货色,也想超脱?”
夏阳冷笑一声,长身一展,滔天气血一震,无穷拳意吞吐,一拳轰出,阵中亿万阴灵顿时飞灰湮灭,更将冥域大阵击出了一个极大的缺口。
狠人大帝亦是冷哼一声,直接腾空而起,再次一掌盖下,不但将那所谓的冥域大阵整个轰爆,更是将其中流淌的轮回之力完全击溃,随即淡漠开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轮回奥义?不堪一击!”
“不可能!”一直还算镇定的镇狱皇,在则一颗终于失态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声:“我地府穷尽造化,操控亿万阴灵,还有众多强者古尸演绎成的大阵,就算是大帝也能轻而易举地地困杀,便连昔日帝尊也奈何我们不得,怎么会被你们这么轻松的击破?”
“帝尊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们做不到,你号称冥土之主,让本座送你入轮回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阳蓦然动了,一股充满行字秘韵味,却又与之不同的莫名步伐,在他脚下踩出,径自踏天而行,步入长空。
他背负双手,目光睥睨古今,长发与衣摆随风而动,左脚登天,右脚落下,一脚朝着下方的镇狱皇当头踩去!
一声巨响,震得北斗修士尽皆心悸万分,镇狱皇不甘身死,催动冥土禁器,发出了亿万缕大道霞光,冲天而起,将虚空中的夏阳笼罩在内,更加持着符文,令一种祭祀音节响起,仿若数个纪元的所有生灵在哭泣、祷告一般,惊人心魄。
“垂死挣扎而已。从今往后,地府作古!”
夏阳轻喝一声,身上兀自冲起两道神光,一者幽幽亘古,仿佛凝聚了永恒,一者赤红霸道,尽展无敌之势,两者的加持之下,他那落下的一脚,便如同一只超脱世界之足。
除了永恒不灭的神光之外,一股我之前方,不可有敌,有我之世,便天下无敌的意志陡然爆发,铺天盖地一般镇压而下。
而且这一刻,这道意志并非虚幻,而是凝成了实质的大道符文,宛若一片仙纹,一道战甲,将夏阳环绕,使得他的神足更加强绝无边。
轰隆一声,夏阳一脚踩碎了镇狱皇的太古冥器,他就如天神下凡,所向披靡,更是将轮回皇踩得身躯粉碎,血肉爆裂。
哪怕他极限升华,操控着连接冥土的无边阴气,也没能挡住夏阳的神足镇压。
天地哀鸣,悲声阵阵,无端响起,又有一位至尊殒落了,令人无法置信!
“啊……”
见到恐怖无边的地府之主,威震冥土的镇狱皇竟被一脚踩死,正在与大成圣体展开搏杀的源神源鬼不禁发出惊惶的大叫。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就连冥域大阵这等的盖世杀阵,也无法困杀夏阳等人。
两人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那位人族大帝,只怕是一个如同昔日远古天庭之主一般,举世无敌的人物,再加上还有深不可测的狠人大帝,阿弥陀佛等人在侧,若是继续纠缠下来,只怕当真是要全军覆没!
源神和源鬼神色大变之下,两人对视一眼后,眼中那原本一直弥漫着的黑色冥雾陡然开始散去,接着带着仓惶之意,毫不犹豫便撕开虚空纵身跃入,竟是抛下了身为皇者的威严,想要逃出生天。
“走得了么?”
夏阳淡然开口,大手一伸,一只无形之手,顿时朝那方虚空抓去。
“嗡!”
那只大手撕裂了宇宙,禁锢了时空,威力无穷,只是一下便将逃跑的源神源鬼抓住,并且封印起来,连修为与元神都被禁锢。
“死吧!”大成圣体怒喝一声,长枪挥动,直接便将这两个圣体的罪魁祸首劈杀。
“杀!”
眼见地府一方的强援就此落败,无论是其余禁区的至尊,还是剩下的地府强者,都在悲愤之下,发出了破釜沉舟的攻击。
强大的帝道法则,轰得禁锢的虚空都在摇晃,那几可毁天灭地的力量,使得太初古矿都将要崩溃。
夏阳杀意不止,战意冲天,杀入盖九幽那边的战局,一击迫退两名古皇的疯狂反扑之后,生猛一掌,携无可匹敌之大势,直接拍在了一名禁区至尊的身上。
“砰!”
帝血飞溅,天地大悲。
短短时间之内,也不知殒落了多少古皇,任凭那些强者拼命展开禁忌之术,也难以奈何夏阳这一方的强者。渐渐的,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的末路将近,心中大悲,愤怒之极,只能燃烧命火,引动超越极限的力量。
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大家拼的就是各自的底蕴,不过他们极尽升华的状态难以长久保持,甚至已经在开始衰退,一旦命火熄灭,便会跌落往昔巅峰的境界,一去不回。
但是他们只能拼,不惜一切的拼命,这一次,他们针对的不是夏阳一方的大帝,而是身处的禁锢虚空,唯有打破荒塔与无始钟禁锢的虚空,摄取到外界的生命元力,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才有逃离太初古矿的可能。
面对剩余古皇的绝地反扑,夏阳一方之人又怎能容许他们得逞,大成圣体口中一声狂啸,满头长发倒竖而起,自有无匹神力勃发,怒掀江海狂涛,竟是强行挥动长枪,拦截下了三名古皇,以最残酷的搏杀,最狠辣的死决,爆发出最惊心动魄的战斗。
北斗星域震颤,很快,一尊又一尊极限升华的古皇殒落了,天空之上下起了无尽的血雨,似是在悲叹一尊尊至强古皇的落幕。
没多久,其余的古皇至尊,便完全被镇压下去了,面对战力盖世的诸多人族强者,他们根本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自从狠人大帝等人纷纷现世,这场战局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想不到,我等竟然真的平定了禁区,灭掉了地府!”
盖九幽这位刚刚证道的成道者,在这一刻身躯微颤,激动不已。
北斗众多准帝级别的人族修士,在惊骇之余,望向太初古矿方向那几道如同神魔般身影,更是充满敬畏!
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那位无极大帝,真的率领着狠人大帝等人,斩绝了世间的古皇,平掉了禁区与地府。
无数人惊叹,甚至是热泪盈眶,这个时代真的太过璀璨,诸帝并出,人族的大帝更是宇内无敌,这一战注定会流传万古!
能见证这样一个时代,是他们的幸运,但也是不幸,因为头顶有一座大山,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超越。
“诸位,生命禁区虽灭,但世间还有一尊大敌尚存,不如一股作气,将其逼迫出来,彻底绝了人间的后患,如何?”
夏阳平静开口。
“帝尊!”
狠人大帝漠然出声,念出了这个禁忌之名。
无数人惊叹,甚至是热泪盈眶,这个时代真的太过璀璨,诸帝并出,人族的大帝更是宇内无敌,这一战注定会流传万古!
能见证这样一个时代,是他们的幸运,但也是不幸,因为头顶有一座大山,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超越。
“诸位,生命禁区虽灭,但世间还有一尊大敌尚存,不如一股作气,将其逼迫出来,彻底绝了人间的后患,如何?”
夏阳平静开口。
“帝尊!”
狠人大帝漠然出声,念出了这个禁忌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