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地宫
“师父,你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么个神秘组织吗?”
叶离开口询问到。
欧千邪摇了摇头,道:“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么个神秘组织,对方藏的应该很隐秘。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隐藏,只要在江湖上有动作,就不可能一直隐藏下去。
就譬如这一次,他们就暴露在了你的面前,你也将消息传递给了我。
这件事,我会先找你安伯伯商量一下,他的见识比我更高,我去询问一下他的看法再说。
不过我不会提及到你,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会选择性的告诉他。”
听到欧千邪的话,叶离点了点头,他也是直觉觉得这个组织不简单,现在有欧千邪去帮忙调查,他心中倒是安心了不少。
“对了师父,你说起安伯伯,我这次在入城试练时遇到个人,名字叫木天之,他是不是安伯伯的徒弟啊?”
叶离想起木天之,随口询问了起来。
欧千邪微微一愣之后,点点头道:“天之啊,他的确是安老哥的徒弟,你怎么会遇到他,他通过试练了吗?”
叶离听到欧千邪肯定了木天之的身份,这才完全放下心来,道:“嘿嘿,木大哥是偷偷跑去参加入城试练的,他说安伯伯不想让他这么早去试练,想让他过两年等到二十四岁再参加,这样一来顺利通过的把握会更大。
他和我一样都取得了第二次试练的资格,安伯伯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儿。”
欧千邪笑着点了点头,道:“天之那孩子年纪与你相仿,性格上倔得很,他若是铁了心要去参加入城试练,除非你安伯伯把他绑起来,否则他肯定会偷偷跑去的。
这一点你安伯伯也知道,所以我估计他偷跑去参加试练的事情,早就被你安伯伯察觉了,之所以没有出面阻拦,也算是默认了他可以去参加试练。
对了叶离,你们下一轮的试练究竟是干什么,能不能说?”
听到欧千邪的询问,叶离道:“师父,第二轮试练的内容我可以告诉你,只有第一轮的内容是需要保密的。
第二轮试练就是在六个月后参加帝王城年末大比,我们第一轮试练通过的四人两两决斗,赢过第一轮就算真正通过了试练,可以正式成为帝王城弟子。”
听到叶离的话,欧千邪点了点头,道:“六个月后,那时间还不少,你干脆就留在我这里好好准备准备吧。
你刚刚进入降神期,想必对于降神期真正的战斗方式还不了解,如果不准备妥当,你六个月后参加试练也难以取胜。”
欧千邪的话正合叶离的意思,他开口道:“师父,我来你这儿正有这个意思。
不过我又觉得来你这儿只是修行一些战斗方面的东西,不学铸器有点对不起你。”
欧千邪哈哈一笑,道:“谁说你不学铸器了,你来我这里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铸器,战斗技巧才只是附带学习的。”
听到欧千邪的话,叶离不由得一愣,道:“师父,这……”
欧千邪伸手拍了拍叶离的肩膀,道:“你别担心,你接下来要练习的铸器技巧,其实也能帮助你提升战斗技巧。
而且我还会传授你我铸器堂的秘技,你若是能学会,对你的战斗力而言绝对是大有提升的。”
听到欧千邪的话,叶离终于是一脸欣喜的点了点头,他相信欧千邪不可能害他,毕竟欧千邪也希望他能够顺利加入帝王城。
“叶离,这会儿已经下午了,很快天就会黑下来,你赶路那么长的路,也该休息一下,我们的修行计划就从明天早上开始吧。”
欧千邪说话间将背后的虚影收了回去,笼罩住石屋的力量陡然消失,外面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是,师父!
对了师父,师兄们都在驻地里吗?”
叶离随意询问到,许久不见众人,他也是有些想念大家。
欧千邪摇了摇头,道:“我铸器堂最近发展迅速,正在重新往外扩张,你几个师兄都忙着去各个地方处理事务去了,如今驻地里就剩我一个人坐镇。”
叶离闻言惊疑道:“啊,他们都走了!?
三师兄呢,难道连他也跟着离开了?”
欧千邪点了点头,笑着道:“啊,他也跟着离开了,毕竟我现在手底下信得过的人太少。
他虽然为人木讷了一点,但是见识并不少,处理事情的能力还是具备的,所以也离开这里去帮忙了。”
知道众位师兄弟都不在这里,叶离也是心有遗憾,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即便向欧千邪告辞,自己找了个护卫带路去了自己的住处休息。
万里之外,一处隐秘的地下洞穴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
地宫通体用坚硬无比的黑色方砖砌成,三十六根巨大的雕纹石柱分布各处,以一个奇怪的形状支撑着整个地下宫殿。
两尊巨大而古怪的六臂石人中间,一条石道延伸出去,道旁除了点燃的火盆之外,就是站着三十五名浑身笼罩起来的黑袍人。
每一名黑袍人的胸口上都别着一块漆黑的牌子,牌子正中间是一个盘腿而坐的六臂石人浮雕。
仔细看去,牌子的右下角上还写着些诸如:“天罡”、“天魁”、“天佑”等不同的字样。
石道的尽头处,一尊巨大的,漆黑如墨的古怪雕像伫立在那里。
雕像形态与章鱼有些相像,不过浑身的触手却比章鱼更多,触手的形状甚至有些像裂灵妖。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雕像身上长满了古怪眼球,几乎满布雕像各处。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着这么一种长满眼球的古怪妖兽存在,该是怎样的奇特渗人之物。
这尊巨大的雕像约莫二十来米高,几乎从地宫的地面一直顶到了顶部,而雕像的前面,一座黑色王座建立在一处五米高台上。
王座上一个身穿黑袍,浑身看起来如雾如幻瞧不真切的高大身影正斜倚在王座的扶手上,静静的看向了高台前一名跪在地上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