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8章 魅惑之术

此时南天国,御天都,东大门内,失心正和司徒金打得不可开交。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了?”失心冷冷一笑。随即再次化功,只见失心身边一阵紫色的光晕围绕,片刻之后,那道光晕就变成万道紫色的光芒,直射向司徒金,以及战斗队的将士们。

“这是?!”司徒金暗叫一声不好,他看到战场上此时此刻情况有变,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对策才可以。

可是还没等司徒金找到对策呢,这边战斗队的士兵们,仿佛都像是着了魔一般,缓慢的放下了武器,缓慢的走向失心。此时此刻的失心,浮在空中,闭着眼睛,十分轻松悠闲的感觉。

“大家!不要中了她的迷惑!快回来!”司徒金大喊道,但是那些士兵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傀儡一般地向失心走去。

“你们啊。”失心开始念起了咒语,“你们都贪恋我的美色,对吗。”只见失心说出来这句话后,那些被她操控,被她精神控制的士兵们,竟然都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而此时,司徒金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控制了一般。但是司徒金毕竟还是队长级别的人物,他还是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内心,没有被失心所精神控制。但是他手下的士兵,却都不听他的指挥了。

“既然,你们贪恋我的美色,”失心又开始念起了咒语,“那为了得到我的美色,你们就都去给我把那个人杀了!”说着,失心猛然睁开了眼睛,指着司徒金说道。而此时此刻,就连南天国攻击队副队长贝禄都被精神控制了。现在的贝禄,也已经走火入魔!只见贝禄持太刀就向司徒金砍了过来。

“贝禄!你疯了吗!醒醒!我是司徒金!”司徒金大喊道,但是贝禄可没有丝毫反应,太刀不由分说地就劈了下来。就在这刀刃即将要劈到司徒金头上的那一刻,司徒金拔刀一抵挡,才抵挡下了这一刀。

“贝禄,不好意思了。”说着,司徒金见贝禄已经彻底被洗脑,眼下这么下去也不好收场,就立刻化用神功,用一记天空震冲打向了贝禄,这一下,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让对方昏迷,贝禄被击中,被震出数米远,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结束了。这场战争。是我们胜利。”这个时候,因为贝禄被失心成功地进行了精神控制,处在东大门外的灾厄也得以摆脱了纠缠,带领尸界军队进入了南天门。

灾厄手持灾厄流火,指着司徒金的脑门。这个时候失心也结束了施法状态,从天上缓缓降落到了地面,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司徒金咬着牙,对眼前这两个同为人类,但是却投靠了尸界的家伙致以愤怒和鄙视的眼神。

“灾厄,快点解决他吧。留着他也没有用。”失心撒娇一般地对灾厄催促道。

“好。”灾厄说着,持着手炮的那只手开始化功,只见灾厄流火的炮口处一团紫红色的光晕正在积蓄,蓄势待发。

“等等。还没有结束。”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甚是坚定。

循声望去,正是南天国医护队队长雏菊。此时此刻,她的右臂也受了伤,缠了一圈绷带,绷带已经被血液染红。

在战斗队和灭魂万劫军团厮杀的同时,医护队也从侧翼给予了很大的支援,但是医护队主力在行动时,不慎被灾厄发现,灾厄哪里能饶得了她们,手持灾厄流火化功,顿时一声爆响,火光冲天,医护队也是死伤惨重。雏菊因为距离灾厄流火那一炮的落地较远,没有受太大的伤,但是等她再去寻找她的队员时,发现死的死,伤的伤,还有很大一部分已经失踪了,梓芯就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哪里,但是雏菊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知道现在战斗队队长司徒金肯定有危险,就立刻赶了过来。

“你是谁,来送死的?”失心毕竟作为一个少女,对同性一点也不感兴趣,就恶狠狠地说道。

雏菊才不和他们多啰嗦,眼下,她只想赶紧救司徒金,就持太刀,向天借力,冲上前去。失心见这人这么不识好歹,连自己的话都不回,那暴脾气可就上来了,顿时开始化功,眼神里冒着紫色的光焰,但是,她却拿雏菊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因为失心的能力是魅惑啊!通过魅惑,才能达到使敌人失心的效果。可面前的雏菊,可是女流之辈啊!你的魅惑对她丝毫不起作用,更不用谈什么失心了,面对雏菊,肯本是不可能达到精神控制的效果的,这也是失心的能力的一个局限性。

失心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她十分好强,不想自己就这么被轻视了,才会站出来逞强。但是灾厄在一旁看得很明白,你现在用魅惑术,不用正常的神功,但是你拿眼前这个女辈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关键时候,还得灾厄来救场,于是灾厄再次化功,灾厄流火喷吐出一阵火焰弹,朝雏菊袭去,雏菊知道这一下来头不小,就转攻势为守势,挥刀一挡,只见那火焰弹就瞬间被弹开,飞向天空远处。

“如此快的反应,竟然可以躲得开灾厄流火的炮弹,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灾厄说着,举起手炮,瞄准了雏菊。

“糟糕!”司徒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但是现在灾厄转移了目标,他司徒金的机会就来了。司徒金猛地冲上前,一脚回旋踢,带着声势和气浪,冲灾厄踢去。但是灾厄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见这时,灾厄空闲着的左手,突然从怀里又掏出一把武器,这武器,想必那手炮要小巧地多,但是威力丝毫不减,灾厄的这把手枪射出一记长串的火焰弹,正好打在司徒金袭来的右腿上。司徒金只感到一阵剧痛,整条腿都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