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0章 僵持之局
魔族之祸,在诸天大世界很多位面,都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现象。魔族心狠手辣,魔族诡计多端,魔族神秘莫测。
关于魔族的各种传闻,一直都有很多。但是大家公认的一个特点,便是魔族都非常难以杀死。
基本上,要灭掉魔族,彻底让魔族烙印彻底消失,难度是非常大的。
就说神渊大陆历史上的魔劫,那么多上古大拿,那么多上古巨头,上古宗门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也只是灭掉了部分魔族,将魔族封印起来而已。
由此可见,要彻底灭掉魔族之患,谈何容易?
这光渡老人,如果是魔族的话,到底是上古域外的老魔,还是魔族的血脉同化了人族修士,让他也魔化了?
从外表看,这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如果是魔化的修士,那还好办一点。
如果是域外魔族的纯正血脉,要杀死他们,更加不容易。
江尘虽然知道不少杀死魔族的办法,但是无奈他现在的战斗力,还不足以杀死光渡老人这个级别的修士。
灭掉魔族的手段,其实也不少。
一般比较靠谱的,首先当推强大的法宝,一些强大的宝物,克制魔族,可以呼吸之间将魔族打得灰飞烟灭。
其二,便是利用符箓。一些专门针对魔族的符箓,可以克制魔族血脉,让魔族的战斗力大幅度削弱,从而达到灭掉魔族的目地。
其三,利用阵法。任何战斗,阵法都比肉搏要强大很多。阵法的强大,是借用天地伟力,借用诸天变化的玄妙之道,终究是比一个人的肉搏战要可靠多了。但是阵法灭魔,却也有许多弊端。阵法不好操纵,阵法要提前布局,阵法消耗极大。
其四,也就是比较原始的办法,就是靠人多群殴。任何种族,你再强大也终究是三拳难敌四手的。
如果你数目上的优势太过明显,那要灭掉魔族,也是极有可能的。同等级别的修为,魔族一个对付人族两个,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一下子三五个涌上去,毫不讲理地群殴,那取胜的希望还是极大的。
现在,江尘他们这边的阵营,就是采取群殴的办法。
只可惜,他们这边,单体战斗力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光渡老人相提并论,这无形之间,就增加了他们的战斗难度。
毕竟,大家一起围殴,需要默契,需要配合。这种配合,他们此前并没有合作过,事先也没有时间演练,所以终究是生疏的。
如果给他们时间,演练个三五天,甚至是个把月,那么再跟光渡老人斗的话,胜算会提升很多。
现在大家虽然是围殴阶段,除了朱雀神禽和玄武神兽之间配合还算默契之外,其他人,都基本上处于各自为战的状态。
虽然江尘极力主持大局,可是这种战斗之下,你要靠外面的人指挥,显然是来不及的。
毕竟,战局的变化是瞬息万变的。
实际上,江尘身上,不是没有灭魔的装备。只不过,他这些装备,还没有来得及炼制。
他从那云驼山得到的那行菱形晶石,就是对付魔族的极佳材料,如果炼制成武器,炼制成法宝,对付魔族,绝对是一件大杀器。
奈何,这些晶石显然还没有炼制出大杀器。
朱雀神禽再度加入战团,他已经非常明确,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个老魔困住,哪怕暂时杀不死他,也必须将他困住。
朱雀神禽和玄武神兽的血脉强度,并不比魔族弱。所以,他们联手,基本上是消耗掉了光渡老人百分之六十的注意力。
光渡老人此刻,心里也是十分震惊。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战斗力在刚才无形之间是提升了五六成的。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找不到机会逃出战圈。
首先,他发现自己所处的区域,竟然是一个空间迷阵,他陷入苦战状态,根本没有闲暇去寻找那空间迷阵的出口。
此外,攻击他的神道战斗力实在太多了,让他应接不暇。或许,挨上那么一下两下没有问题。
但有道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如果这些人一人一下,不断招呼在他身上,那么即便他有逆天的防御力,也难免会被轰开。
如果是一群神道修士围攻他,光渡老人自问还是有把握逃离的,甚至还能顺手干掉那么一两个。
可是,最讨厌的就是那两头真灵了。还有一个安迦叶,每一下都能打到他的软处,让他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两头真灵和安迦叶,让光渡老人也是不敢轻视。
安迦叶的实力,本身就不比他差太多,最重要的是,这安迦叶的攻击有一股子狠劲。这跟其他那些围攻的神道修士有些不同。
其他人,看起来气势汹汹,实际上多少还是有些耍滑头的,并没有几个愿意冒险来和他硬拼。
如果这些家伙真的奋不顾身来搏命,他光渡老人的实力再提升,也肯定难敌这种群殴局面的。
正是因为就剩下他一个人,大家都认为他是瓮中之鳖,谁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拼上性命。
但是安迦叶却不同,他的每一下攻击,竟然都有一种无惧同归于尽的架势,这让光渡老人感到无比恼火。
“安迦叶,你这个蠢材,你以为老夫真不敢杀你吗?”光渡老人被安迦叶这种战斗态度给激怒了。
安迦叶却是一脸桀骜,怪笑道:“你有本事,尽管杀。你要杀我,总得付出一些代价吧。”
的确,如果可以不用付出代价,光渡老人早就干掉他七八次了。
就因为要干掉安迦叶,他也肯定会受不轻的伤,所以光渡老人不想冒这个险。
击杀一个安迦叶,必定就要挨上那两头真灵的全力一击。这两头真灵的战斗力,比那些所谓的神道修士可强多了。
即便是光渡老人,也不想硬扛的。
可恨这安迦叶,居然看破了这一点,攻击起来当真是肆无忌惮。饶是光渡老人气的半死,却偏偏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