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4章 再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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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宥一脸咬牙切齿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忽然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他们周边,竟然慢慢的涌起了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将他们所处的区域,一下子笼罩在内。
在那金光之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面部完全被金色的光芒虚化,让人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
“你打算怎么让我兜着走?”那声音缓缓道。
江尘?
秦宥等人都是浑身一颤,如同大白天见鬼了似的,一个个眼神惊恐,望着来路。
本来,他们这个级别的修士,对于同辈的修士,顶多也就是敬畏,完全谈不上恐惧和绝望。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这金光中缓缓走出的身影,他们内心深处,感受到的是真正的恐惧和绝望。
有人掉转头,就想跑。
只是,在那威压之下,他们竟然连迈步的力气都使唤不出来。一时间,一个个都是两腿战战,根本使不上劲。
随着那道身影的慢慢走近,秦宥从那金光之中,渐渐看到了模糊的影子,似乎是江尘,又似乎不太像。
不过,随着那身影的走近,秦宥的那种绝望感,也是越发强烈了。
这金光之中走出的人,自然就是江尘了。
秦宥,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一个人犯一次还有被原谅的机会,犯两次错,就没有资格被原谅了。你觉得呢?”江尘的声音,始终是那么不咸不淡。
秦宥听了这话,彻底傻眼了。
嘶声道:“你……上次果然是你干的?是你抢了我的试炼珠?”
江尘冷笑一声:“你的试炼珠?你怎么得到的试炼珠,只不过是怎么失去罢了。”
秦宥再度无语,是的,他的试炼珠,几乎没有一枚是自己找到的,几乎都是靠不正当的抢劫抢到手的。
秦宥见江尘一步步逼近,心里头也是焦虑万分,色厉内荏地叫道:“小子,在这里,没有你撒野的份。”
江尘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是吗?我倒想知道,怎么就没有我撒野的份?”
“两天不见,你身上,又有几枚试炼珠了?”
听到江尘这么问,秦宥更是心惊胆战。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喝道:“你休要撒野,这里是我鹿师兄做主的地盘,你胆敢在此撒野,我家鹿师兄饶不过你。”
江尘可懒得听他废话,双眼一瞪,金色光芒自瞳孔之中飞射而出。
邪恶金眼直接射中这几个人,让得他们短暂失神。
江尘毫不客气,走了过去,将他们身上的试炼珠再一次收入囊中。
只是这规则不许杀人,江尘的邪恶金眼才没有极限催动,否则,江尘的邪恶金眼,就可以让他们一个个成为雕像。
那秦宥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瞬间都被禁锢了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全身硬是纹丝不动。
眼睁睁看着江尘将试炼珠再次拿走,秦宥一张脸憋得通红,哪怕是想爆个粗口,也是不能。
江尘取走试炼珠之后,这一次,却没有轻饶他们。
手指在他们身上连连戳了几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规则不让我杀你们,不过,零碎苦头,总要吃一些的。”
江尘话音一落,秦宥等人全身一松,那种禁锢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新的噩梦到来了。
禁锢的感觉,顶多是让他们觉得身体动不了。可是,此刻身体可以动了,他们立刻觉得全身都开始瘙痒起来,这种痒的感觉,一开始只是在周身表皮,到后面,竟然是一直痒到了骨头里,让他们的全身处处血脉,都感觉奇痒无比。
秦宥忍不住趴在地上哀嚎起来。
其他人的样子,也是惨不忍睹,一个个都在泥泞堆里,发出各种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
显然,这种感觉,比打断他们的腿脚更要痛苦十倍,任何**上的痛苦,都没法跟这种奇痒难挠的痛苦相比。
江尘却是一点同情心都生不出来,正要前进,忽然脚步一顿,目光悠然望着右首一处密林。
“里面的人,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躲躲闪闪。看到同伴受罪,难道阁下也跟我一样抱着欣赏的态度吗?”
江尘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之意。
“放肆!”密林之中,立刻传出一道呵斥声,接着,一道身影从密林中飘然而出。
这却是一名年轻男子,一身道袍看上去就像批了一身鹿皮似的,斑斑点点,却显得非常有型。
不用报名字,江尘就猜测,此人应该就是甘宁所说的鹿鸣野,也就是和毒妃石清露并称双壁的修士。
这人的气场,果然十分强大。
双目一射之间,也是电光爆闪,威压十分强悍。
江尘暗暗赞叹,不愧是百花圣地最顶级的天才,这鹿鸣野,看上去竟然已经突破了天位六重巅峰,竟然隐隐已经是天位七重的修士,比那忽雷的修为,明显还更高一筹半筹。
很明显,这鹿鸣野,是江尘进入这岛屿之后,遇到的第一位天位高阶的年轻天才。
“百花圣地的底蕴,看来的确非同小可,比永恒圣地更强不少。永恒圣地五大公子这种级别的修士,在十大圣地中,还真是没有任何优势啊。”江尘现在才发现,永恒圣地最强的天才如五大公子,在十大圣地里头,还真是比较平庸了。他们连夏侯宗都打不过。
而夏侯宗放到十大圣地的顶级天才行列,估计也不过如此。
在这种情况下,永恒圣地居然还想冲击盟主之位,不得不说,这永恒圣地的胃口是被江尘惯坏了。
如果没有江尘,永恒圣地在这年轻一辈之中,几乎谈不上什么竞争力。五大公子排名第一的睢晨,也不过尔尔。
鹿鸣野一出场,便将自己最强的气场释放出来,试图压制江尘。原本,他猜测江尘最强最强,也就是天位六重了。
自己堂堂天位高阶,必然可以稳稳压制。可是,这一试之下,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了。
自己的威压,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没有任何音讯。而对方看上去,也完全没有被他的威压所震慑,更没有出现他想象中那种面色大变,骇然避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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