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神魔怪物

不过叶凡听到他的话后,回想起当年在女祸族圣台上看到的壁图,摇头轻笑;“原来如此。”

叶凡回起当年所看的壁图,此时再看那些底下的怪物,有了种明悟的感觉,此时才想起,自已曾经见过这些怪物,只是自已见过的是背生十二翼的。

当年女祸族壁图上的讲述的或许就是当年女祸人母与圣父被追杀的事情。

此时,女祸族的石氏姐弟,听到高空中的话后,心头也是大惊,因火云烈阳说的一点很符合女祸族,就是族中只能有二人修仙,而且这两人还以守护族人而修仙的。

火云烈阳感觉到叶凡那如汪洋般的力量时,却没有理会,还是在说:“不过就那时他们想征杀人母圣父的时候,得到天道之理的人却消失了,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世间似的,属于他的天道印记就这样消失了。”

“你们知道得了天道之理的人,我们现在叫他什么吗?”火云烈阳说到这里的时候,面上无比的讽刺大笑:“哈哈哈。”

“就是那个虚伪的,跟我们说以众生为已任,以守护苍生修仙的道祖。他视众生如草芥,却大义顾理地留下这里的话,这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呀。”火云烈阳辱骂道祖,在以往定然让人口诛笔伐,但是他说出了之前的那些话后,却让人不知怎么去骂他。

风又起,血腥浓烈,神仙老祖脚踏八封图,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而叶凡头顶雷劫,眸子间略有思索地凝视着火云烈阳。

叶凡望着神算老祖,虽然不知道火云说的是不是真的,但相信他绝对知道当年的真相。

“不过道祖的消失并没有打退众仙想清除人母两人的打算,而是再度挥兵直指人族发源地,奈何人母两人天资非凡,实力是最接近道祖的人,所以各大战帝蝶血上古战场。只是那些战帝丧心病狂,为了能杀得了人母与圣父,将亿万修仙者埋杀在生命之海中,练化无数平民,以他们的血肉之躯,怨魂煞气结出了第一邪阵阴冥守天阵,以此来攻杀两人。”火云烈阳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暴怒。

经历过上古战场的人个个脸色大骇,生命之海下埋葬有数之不尽的尸骨,而初始地上也有那白骨大阵在守护,想不到它们有这等来历。

火云烈阳长长的吐了口气,似乎心中屈着一股子闷气道:“无数年的征杀,血流了,帝殒了,人母两人痛下杀手,为了苍生安定,放下了曾经的慈爱,大杀战帝。”

说到这里,众人心中苦耐,战帝在世间无上的战力,当年一战,绝对震撼不已。

“可是呀,道祖虽然消失了,但有一样东西他留了下来,凛承了他一生心魔与因果业力的魔躯却留下来了。那些被反杀的战帝无计,合力以道祖魔躯练造成了数不尽的魔兵,代替他们袭杀原始之地。”火云老祖看了看叶凡问道:“我想你也看到过女祸族里的壁图,那你想到那十二翼的不名物种是什么吗?”

叶凡听到他无由来的问话皱眉,此时他问的话,只要是头脑灵活点的人都会想到,那十二翼怪物是什么。

“那是道祖的魔躯。”叶凡轻声地道,但是不知为什么,在自已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却泛起了一股不明的情绪:“难道他是?”

而在一片星辰中,一个白影拿着手中的一块五彩石与血棺轻笑不已,而在其身边的大地上,数不尽的战帝尸体肉碎,散落一地。

在中洲主战场中,火云老祖听到叶凡的回答后笑笑。

“对,这些怪物就是道祖的心障,那具击杀人母两人的十二翼怪物,就是神魔,后世人称其为灭世的神魔。”火云烈阳邪笑道:“但是圣父两人在身殒前,却以**力,将所有为锅世间的怪物都封印在了一个空间中,接下来的,可能就不用我说了吧。”

“你寻得这个地方了?”大楚老祖道。

“年轻时,我就寻到那地方,我还在当中得到了圣父留下的一丝印记,得知了当年的事情,那地方称为葬神之地,那无尽的神魔简直无法想象。”火云烈阳说到这里后看着众修笑了笑。

“按你所心,那你跟道祖的所作所为有何区别?”大楚老祖耻笑道:“圣父本愿众生不修仙,不是绝杀修仙者,你把这些怪物放出来了,这不等于你在做着当年那些战仙屠杀生灵的事情吗?”

神算老祖一直都不出声,因为他知道事情并不是火云说的那样。也由得火云在乱说。

“对,我没说有区别,只是我所做的比圣父更有影响罢了,圣父两人到最后迫得反杀战帝才能守护苍生,这也说明,要守护苍生,那修仙者就是留不得的。”火云烈阳笑道:“若不是上古战场把所有仙器都收走了,也许我的计划不会那快,这也说明,天助我也呀。”

“强词夺理。”大楚老祖怒然地道。

“话到到此,还有一件事我能告诉你们,那就是这些神魔是道祖的魔障,想要杀了它们,那就看这躯神魔内练化有多少道祖的业力了。”火云烈阳眸子里尽是了然之色。

叶凡听到这里,脸色微变,回想当年自已与万艳的决斗,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道:“你曾经拿过宗门的人做试验?将魔祖的业力打进过活人身体里。”

火云烈阳没有惊讶,而是一脸平静地笑看着叶凡:“是万艳与你的战斗让你这样想的吧,对,但是这些年来,我们明白了一些事,就是这些神魔所拥有的力量,能给你重生的力量,不过每次重新都要有相当强度的身体来作容器,只是得到了它重生的力量的同时也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只顾杀戮的行尸走肉。”

“原来如此。”叶凡头顶雷云轻鸣,当年的万艳在自已杀第一次前还没有陷入疯狂的地步,但是后来却是越来越反常,一味只知道战斗,根本没有考虑到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