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残经
叶凡望着白梦瑶离开的方向讶然,看来这高傲的女人是来给自已送东西的,只是话没说完就让自已气跑了。
“管他的,先拿着吧。”叶凡耸了耸肩,反正都得罪透了白梦瑶,现在要自已去认错,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在日后暗示自已别再与她顶撞就好了,至少给她点面子。
叶凡将仙剑收进乾坤袋后,快速逃离了原地,七天时间后,万兽城外,叶凡静坐在一小山峰上,手中紧握阴兵道旗在祭炼,五个阴兵漂然在原地。
“唔,这页经文怎么这样的?”叶凡这天拿出那页破败的经文看着,却发现上面竟然多了不少字:“阴阳同存,仙魔永生,吞魂纳元,大罗魔功,落地修罗,戮仙杀神。。。”
叶凡喃语念出经文上多出的经文,而这段经文一念完,像是烙印在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而且轮海中的魔气,竟然自主溢出来。
“停下来。”叶凡瞬间将手中的残经扔到一边,大口喘息起来:“这什么鬼东西来的?”
叶凡混身冰寒,刚才只感觉手中的残经想要吞噬自已的灵识一样,但此时脑海中却多了一段经文在传响,久久不能平息。
而在经文传响中,那几个阴兵身影竟然越发清晰起来:“灵河中阶?”
这几七时间里,因为自已用精血养着这些阴兵,对于他们的实力已经了解清楚,此时魔经一响,阴兵上的阴气更加煞戾。叶凡感觉这情况,快速将脑海里的经文压制着,阵旗一挥,五个阴兵直闪进了旗子中。
“靠,这页经文到底什么来头?”叶凡望着被自已扔到一边的残经,自已是想扔了他,但是体内五色石对这经文挺在意的,狠下心来还是把它捡了起来,将它扔进了乾坤袋里。
叶凡运行长生仙经,用仙经将那魔经的余响震散开来,这一弄直弄到日落黄昏才停下来。
“进城里看看吧。”七天时间,叶凡一直在离城外不远修练,因为轮海的灵气不够,灵河四重天久久突破不了,现在的他才意识到,突破灵河四重天的关建不是悟性,而是灵气量,在南宗门突破时,自已就差点动了龙脉,在这灵气稀薄的万魔山,怎么可能突破得了,除非自已找到一条灵脉或是什么天灵地宝吞噬。
叶凡因为生元果,一个月都不需要进食,但是万兽城汇聚了万魔山各大宗门的修士,进城可是能探到不少新奇的消息,叶凡现在不急着完成任务,因为任务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回不回南宗门叶凡还在考虑中呢,现在的自已只想解决身体里两位圣皇的封印。
回到万兽城,但刚回到城里时,就听到街上传来一声吆喝,一队人马策马快奔冲进城池里。守城的人快速让开了道路。
马车牵引的是五头异兽,异兽凶威逞逞,个个狰狞可怕,车中之人,从不时跳隔开的车帘可看到,是数个年轻修者,此时坐在车中有说有笑。
“闲杂人等,速速让路。”一声高呼从马车上传来。而在城中的人,纷纷往两边避退,可是这城里也不全是年轻力壮的人,原住民里,有些年纪上了层次的,却是有心想躲也不能。
一些老人妇幼抬起头来,见到马车驶来顿时满脸惶恐。
“找死呀。”马车最后还是被一个带着个娃儿的妇女迫停了下来,牵马车的人则是连连大骂起来。
妇女听到他的话后顿时跪了下来,口中连连求饶:“仙长大人饶命,仙长大人铙命,小女子不是有意阻拦仙驾的,还望见谅。”
而牵车的灵童还想咒骂几句,可是在马车里悠悠传出一道女声道:“念在她带着糼孩这次就算了,走吧。”
“是的,师姐。”那牵车之人听到马车里的人讲话,顿时拱手道,最后对着那妇女大骂道:“还不快滚开。”
“是的,是的。”那妇女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还一脸恭敬地道。
叶凡苦笑,万魔山里,仙门中人本就不少,这里的修仙者,大多都有这种傲立人前的娇气,而城中的凡俗世人,看怕也早就习惯了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只是让自已想不到的是,这里的凡人竟然能悲微到这种程度。
“问天宗的子弟果然嚣张,不架仙剑飞行,却要在俗世人中显摆,如此做作,实属无聊。”有人看到马车霸道地驶进热闹的大街上,啁之以言,很是不爽。
“那能不嚣张,问天宗圣子向问天可是天榜前十的年轻一代,这就足够问天宗门下的子弟傲气了。”这些人敢怒不敢言,问天宗可是五域大圣地,不比南宗门差,更可怕的是问天宗年轻一代,在向问天的带领下不断涌出奇才俊材,隐若有成为第一大宗的趋势。
而街道上的人群迅速散开,给问天宗的几人让出一条道路。而问天宗的马车来到城中后,就放慢了马速,缓缓行进。
两侧行人,皆用一种畏惧而敬仰的眼神注视着,而马车上的几人年轻男女对于这种目光则是一脸的享受。
“咚咚咚。”不过就在众人退避在一边时,人群中却有一道身影冲了出来,直接跪在路中拦着马车,磕了三个响头:“小子顾轻扬,家中有大仇未报,还望仙人赐我仙缘。”
叶凡定睛一看,看到顾轻扬不过十五六的年龄,身穿一件灰尘扑扑的布衣,背着一把四尺高的铁剑,只是看其脸黄饥瘦的脸色,似乎很久都没有进食过似的,很是虚弱。
“仙者大人,还望收我为徒。”顾轻扬见车中的人不答,再而磕头道,这一磕直把脑袋磕出血迹来。
“凡入我问天宗门,皆要摸骨伐经,资质评定合格后,方有一线入门机缘,若是拦街就能选你入门,要是传了出去这满天下的人都不像你一个样拦路请赐仙缘,还不让人笑话坏了规距?说我问天宗什么垃圾都收入宗门。”马车里一个青年趾高气扬地道,话里透散一阵阵的鄙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