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切成花肥
“你是谁?”那名青年吐出一口血后,愤然起身,眼神中满是怒火地看着叶辰,冷冷问道。说话间,天淞门的另外几名弟子将叶辰围了起来,脸上杀机涌现!
“呵呵!我便是你口中那个狗屁教主。”叶辰冷冷道。
青年闻言,面色陡然一变,冷然道:“你竟敢这样对我,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叶辰拍了拍手,道:“应该是那个什么狗屁天淞门的弟子吧!”
青年闻言,脸上涌现出杀机,给其他几位天淞门的弟子下令,道:“杀了他!”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自称是天启教教主的青年只有真丹的修为,纵然比他们强上一些,但这么多人一起上,足以将他杀上十遍!
众人闻言,手中刚欲有所动作。可却有一个人比他们动作更快,只见叶辰手掌一挥,一道道凛冽的剑气挥出,瞬间便割破了他们的喉咙,鲜血顿时飚射而出。片刻后,齐齐倒在了殿面之上,生机全无。
青年一惊,道:“你竟敢杀我天淞门弟子,不想活了吗?”
叶辰嘴角掠起一丝冷笑,身形一动,出现在青年的身边,一掌直接扣在他喉咙上,冷声道:“我管你是谁,若是不给我一个解释,今日你也得死在这里。”说话间,他手上骨节一紧,渐渐地将手掌缓缓缩小,似乎下一刻便能让青年命陨当场!
叶辰手掌如同一个金刚箍一般卡在天淞门青年的咽喉上,任凭他如何使命拍打都没办法挣脱分毫,反而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他面色涨红成猪肝色,全身的真元在之前便被叶辰给自己打散掉,现在甚至连自爆的力气都做不到。
叶辰一手抓着青年,一边回头看着李元。此时李元已经从殿面上站了起来,只是脸色异常苍白,浑然没有一丝人色。
“怎么回事?不是有元灵傀儡吗,怎么让这群人都打到殿里来了。”叶辰出声问道。声音虽然平淡,但其中包含的怒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原本他还以为天淞门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化婴修士,没想到一个区区真丹就让天启教高层弄得这么狼狈。
李元闻言,脸色微微涨红,显然被气得不轻,他呼了口气,声音虚弱道:“教主,这天淞门在阵法上很是奇特,连同这个张钟山七八个弟子一起构成一个剑阵居然将元灵傀儡给镇压了起来。”
叶辰看了一眼这个叫做张钟山的青年,眼中杀机涌现,道:“那现在元灵傀儡在何处?”
李元恭声道:“被他用须弥戒收起来了。”
叶辰嘴角掠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然后另外一只手直接转向张钟山戴着须弥戒的手指。
“你想干什么?”张钟山看着叶辰的动作,心中泛起寒意问道。
“嘿嘿!当然是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叶辰冷笑一声。
“嘎嘣!”
还没等张钟山询问下去,叶辰抓着他手指骨的两指猛地一压一扯,只听到仿佛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张钟山的那截手指头直接被他扯了出来。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干净的殿面上。
“啊啊啊!”剧烈的痛感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张钟山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直接喊叫了出来。声音之凄厉,任谁听着都心寒,可此时却没有一人为他感到可怜。因为这就是杀伐果断的叶辰,天启教的支柱!
张钟山吼叫了两声过后,痛苦似乎减弱了不少,额头的汗珠滚滚而落。他看着叶辰拿着他的须弥戒沉吟思考的模样,讥讽道:“你拿了也没有用,我噗嗤!”他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便是直接喷了出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辰。
须弥戒上都有属于佩戴者的印记,除非是境界高上许多的修士才能强行破开那层禁制,否则根本不可能打开。而就在刚刚,叶辰竟然直接破了他在须弥戒当中留下的印记,真元反噬之下,他受了不小的伤。但想要破开那层禁制,精神力量至少也得是化婴修士的程度,眼前的叶辰明明才真丹,怎们可能办得到?
他却不知,叶辰的精神意志无时无刻都在跟煞丹当中的煞气进行对抗,早已磨练到远超同境的地步了,这种禁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叶辰心神一动,便将元灵傀儡放了出来,他狠狠地将张钟山丢下,大马金刀地坐在殿中的首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张钟山,冷声问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来我天启教所为何事,若是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你就等着切成碎片去做花肥吧。”
张钟山紧紧地咬着牙关,眼神怨恨地盯着叶辰,却是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打算。
叶辰微微一笑,对此不以为意,看了李元一眼,道:“你说。”
李元深呼口气,低头瞥了张钟山一眼,道:“这厮名叫张钟山,是天淞门的首席大弟子。这次前来据说是奉了他们门主齐宝朝的命令,来给咱们通知关于万门论法的事情。只是这群人态度倨傲,不仅对咱们天启教,更是对教主你三番四次的侮辱,属下等气不过,才与他们动手。修为不够,丢了天启教的脸面,请教主责罚。”
叶辰摆了摆手,在发泄了怒火之后,逐渐冷静下来,手指敲打着扶手,喃喃道:“原来万门论法的时间快到了。”
万门论法是北池的一件大事,由四大圣地主办,所有北池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得参加。上万人坐在一起谈论修仙的心得,或者解决近来北池的大事等等。叶辰身为烈火门的弟子时,便听过这件盛事,只是那时的他还在外门苦苦挣扎,根本没有参与的资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居然成为一教之主要带队参加,还真是世事变幻。
诺大的宫殿逐渐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叶辰敲打扶手的咚咚声和张钟山牙齿互相摩擦的声音,显得很是恐怖渗人。
过了不知多久,叶辰才停止敲击,饶有兴致地盯着张钟山,那种眼神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