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戒色大师
阵法之中灵气如雾,夏铮将虚洪子给他的玉牌拿在手中,一抹奇异的感应从其中骤然浮现。
“看起来当初的虚洪子应该就是要进入这里了!”夏铮兴奋的自语了一句,若是数十年之前,这里的阵法可能还十分强横,加上外面森罗鬼藤的存在,足以让涅槃境强者都头疼不已,若是赤炼国三宗凭借此地布置下绝杀大阵,想来就算是虚洪子也很难从其中讨到好处。
夏铮灵识扫出,将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很快便发现在阵法边缘似乎有一些裂缝出现。
“原来如此!”夏铮恍然点头,从裂缝之中他才发现,当年肯定是虚洪子和赤炼三宗的强者大打出手,这才对阵法的根基产生了影响,从而埋下隐患,如此还生生过去了将近几十年方才出现了裂缝,导致原本隐藏的灵气和宝光从其中S出。
将一切猜了个大概,夏铮的身形不停直接顺着玉牌的感应冲入了灵雾深处。
当夏铮前行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原本浓郁的灵雾骤然收敛,竟然直接凝聚成了一滴滴Y体在一处山D之中汇聚起来。
一道道细细的灵Y如同小溪一般在山D之中汩汩流淌,而在小溪的根源赫然是一块只有丈许方圆的圆形池子,而在池子之中满是如同白玉一般仿若实质一般的灵Y流动。
夏铮的灵识只是微微一扫,便感觉到一股恐怖的灵气波动从其中散发出来,顿时脸上浮现了一抹狂喜。
“灵髓,真的是灵髓!”夏铮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真的有灵髓,刚开始虚洪子告诉他,他还以为这其中不过是赤炼国布下的手段,纵然有着些许的宝贝存在,也不可能是灵髓这等珍贵之物。
可当夏铮看到眼前的灵髓之际,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如此庞大的灵髓数量根本不可能是赤炼国能够拿得出来的。
夏铮来到灵髓池的面前,手掌探出直接深入灵髓之中,整个灵髓池之中的灵髓大概只有数指之深,虽然听起来极为稀少,但已经是很恐怖的存在了。
半晌夏铮方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池的灵髓,对于一般的修者来说足以将其推到结台境巅峰的地步,若是幸运的话,说不定能够一举突破涅槃境。
这对于夏铮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渴望不已。
当然夏铮并没有盲目的进行修炼,而是身形一动再度来到了D口边缘,手掌连动,直接在入口处布置了一个顶级凡阵,因为他虽然踏入真级阵法师的行列,但手中布阵的材料却并不齐全。
一连布置了,迷踪阵,感应阵,困阵,攻击阵法等数个阵法之后,夏铮这才悄然的放下心来。
不过做完这一切夏铮似乎并不满意,又开始在整个灵髓池的周围寻找起来。
“此地并非是什么灵气汇聚之地,如何能够产生如此至宝?”夏铮心中疑惑的是,这灵髓的出现太过匪夷所思,而且外面又有阵法守护,若是和赤炼国没有关系的话,那便是有人故意留在了这里,他可不想自己修炼的过程当中,突然灵髓的原主人杀了进来,将自己碎尸万段。
终于在夏铮一番搜寻之后,在灵髓池边缘的一块岩石的内层发现了一颗古老的佛珠,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刻着戒色大师四个小字。
“戒色大师,看来就是此人将灵髓留在了此地!”夏铮低头沉思,发现并不知道赤炼国竟然还有这样一号人物,甚至连大梁国也不曾存在。
“看来时间久远,暂时应该是找不回来了!”思虑了片刻夏铮知道不管这个戒色大师是何方神圣,短时间应该也不可能来了。
想到此处,夏铮的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身形一动直接落在了灵髓池之中,准备开始修炼。
夏铮双眸闭合,太初道灵诀瞬间运转,刹那之间,一股如同洪流一般的灵力朝着夏铮疯狂的涌动而去。
“哼!”
磅礴的灵力直接撑得夏铮闷哼一声,若不是夏铮的R身强横,光是这吸收的刹那,就足以被庞大的灵气撑得爆体而亡。
一般灵髓,若是想要吸收,每一次炼化都只能按照成滴的分量,如同夏铮这般敢直接坐在灵髓之中,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过好在夏铮的身体足够强横,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之后,太初道灵诀恐怖的炼化力量也彻底显现出来。
与此同时整个山D也渐渐的归于平静。
修炼无岁月,转眼之间便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而此时在山谷之外已经聚集了不少散修,每一个人都跃跃欲试的看向森罗谷之中,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
而此刻众多散修的中央却存在一名身体血色长袍的Y翳男子,男子双目如勾,两眉雪白,此刻正如同鹰隼一般望向山谷深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约盏茶之后,突然间有一道身影一闪从山谷入口的白雾之中狼狈浮现,身上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他却丝毫不管的冲到了血袍男子的面前。
“报公子,里面的鬼藤实在太强,我们进去的几人已经全军覆没了!”说话之间有咳出一大口鲜血。
血袍男子闻言眉头一皱,冷声说道:“连个森罗鬼藤都对付不了,一群废物!”说着手掌一动,一道鲜红如血般的火苗直接从指间弹S而出,轻飘飘的朝着那人的身上落去。
那人见状面色大变,身形一闪就要逃跑,可他的身形刚刚闪出数丈之远,那跳动的火苗竟然不知何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旋即之际一碰将整个人瞬间点燃。
一声惨叫传来,火苗在碰到鲜血的刹那,如同**一般瞬间点燃,那火焰仿佛以鲜血为燃料,顷刻间将那人包裹起来。
咔嚓!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那人便彻底化成了一截焦炭,直接咔嚓一声如同炭化一般从中间断裂开来。
周围众人瞳孔一缩,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