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游荡
李恒轩缓缓步入老皇城,这老皇城没有随着大夏的迁都而没落。
相反,这里变得更加的热闹了起来,处处耸立着高楼大厦。街道上人流熙攘,路上连武宗、武皇都比比皆是。
甚至李恒轩都感觉到了数道武圣的气息,在这里存在。
而曾经,李恒轩穿越的时候,老皇城最强的也就只是武王而已。当初的宰相王问之是老皇城第一强者,却也是武王修为,跟现在完全不能比。
其实皇城虽然搬迁,但因为这里是老皇城,是李恒轩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从而被许多人人敬仰,所以依旧有许多人来这里这里朝拜。
这使得老皇城的人气越来越旺,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切。
此刻,李恒轩就像是女儿家逛街一样,就在这来皇城里面走动,边走边看。
他虽然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但以前却从未像今日一样这般在这个城市里闲逛。
穿越前,曾经的那个‘李恒轩’是个傀儡皇帝,被困守在寝宫如同软禁,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穿越后,李恒轩虽然强势收服朝臣,成了这皇城真正的主人,可没过多久就去了天元城,也没有在这里停留。
这会儿,他感触颇多。
竟是隐隐的又有要进入顿悟的迹象,只可惜他自己打断了这个契机。
在常人看来难得一遇,遇到就是机缘的顿悟。
对于现在已经领悟的丹武合一的李恒轩却不算什么,凭借着‘悟灵道’他很容易就能进入顿悟。
只是现今一般的顿悟对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他缺的不是顿悟,缺的是一个能够将如今大夏无处不在的仙灵之气吸入体内的契机。
寻常的顿悟不能帮助他做到这一点。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做到,武圣不能吸收仙灵之气,这是天地大道,不可违逆。
别说是武圣了,即便是武帝都不行,一般巅峰武帝还都做不到,非得是那种至强的巅峰武帝隐隐感悟到了规则的存在,才能够吸入仙灵之气。
他有着至强巅峰武帝的战斗力,却本质上仍旧只是武圣。
因为他没有开启体内的域界,就算早就感悟到了规则也无法存储仙灵之气。虽然他炼体境界已经到了武帝修为,按理说应该也有域界,可李恒轩却没有。域界是度过帝灾时候,天地大道赋予武者的恩赐。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死循环,他现在恰恰无法应对帝灾。
说到底,李恒轩现在是毫无办法,他只好到处走,希望哪一天能够遇到奇迹。
虽然这希望无比的渺茫。
缓缓地,他来到了曾经的皇宫,来到这个将‘李恒轩’从出生一直到十五岁都困守住的‘牢笼’,也是他崛起的地方。
宫门口的禁军并没有没有阻拦他,他开启龙隐状态,守卫根本无法发现。
李恒轩一路上旁若无人,来到皇宫深处。
这座曾经的皇宫,现在是作为行宫存在的,所以一直都有人洒扫。内里依旧是金碧辉煌,古风古韵,与外面的高楼大厦的建筑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如同是大夏现在老文化与新文化的交替、碰撞一样。
他再次回到曾经的寝宫,躺在曾经的龙床上,望向殿上大梁上盘踞着的那条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
他初穿越的时候,还被这条龙给吓了一大跳。
但也是在这里,在这张床上,他开启了自己的帝王之路。同样当初在这张床上,穿越的第一天他便爱上了自己的皇后。也是在这张床上,他征服了蓝妃,而这在当时的他来说至关重要。
若是当初没有征服蓝妃支持,也就没有今日的大夏,没有今日的李恒轩。
“时光荏苒如梭如流,转眼间就十一年过去了。我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无数次险死还生,让被困在这深山中的没落皇朝重新复兴。难道就要困死在这一关,因为太过优秀,而被上天嫉妒,断掉武道之路?”
李恒轩在轻声感叹。
他继续停留在这皇城,白天偶尔会出去走走,夜里就回到这里睡觉,一个人睡在这足以容纳数十人的龙床之上。又或者修炼星辰炼体,练气修武不能进步,他便加强炼体修为。
直到三个月后,李恒轩仍旧没有太大的收获。
炼体修为倒是又进步了,星辰炼体在这三个月来又修炼了数百颗星辰,他在炼体上也达到了高阶武帝的修为。
可这帝灾依旧于事无补,无法掌握拳道规则之力,他所有的进步,都只是为接下来的帝灾增加威力而已。
而现在距离州界壁障被破开,已经只剩下了一年四个月。他依旧只是巅峰武圣,无法成帝。
李恒轩离开老皇城,他再次出发…
没有丝毫的目的,一切随缘,李恒轩边走边看,一路上与各种不同的人打交道。
他隐藏身份,倾听的旁人的想法借此感悟己身。
就这样又一个月后,他来到了烈风城。
烈风城与天元城一样,曾经是凉州的十座大城之一。排名还挺高,当初在天元城十座大城当中排行第三,综合实力要比曾经的天元城高许多。
不过随着大夏的复兴,天元城做了一段时间的皇城之后,早已经发展成了巨城,甚至还要超过凉州另一座巨城碧华城。
相比之下,烈风城虽然进步也极大,跟当初宛若天地之别。
但比起天元城的腾飞,这座大城却又不算什么了,至少直到现在它还跟真正的巨城有一段的距离。
城内武者的综合实力够了,不比当初武州的那些巨城要差,甚至要强很多。只是其余方面没有发展起来,无论是从面积还是人口来说,都算不上真正的巨城。
在这里,李恒轩本并不打算停留。
他想继续朝前,因为飓风城位于凉州与青州的一个州界壁障之间,他原本是打算不依靠传送阵,亲身体会一下穿越州界壁障的感觉。
但他却在这里遇到了一些熟人,让他又停留了两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