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诡异石棺(五更毕)
不是一具尸体
不是一堆枯骨
不是一片神藏。
而是一片黑暗!
无边无际,可以吞噬一切光芒。
无声无息,永恒的孤寂与冰冷。
当江寂尘推开石棺的那一刹那,神识便完全被吞噬了进去。
然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了石棺之中,在无尽冰冷的黑暗中飘行。
所有一切都寂灭,所有一切都冰冷,所有一切尽黑暗
此时此刻,当该如何?
永恒的沉沦?
亦或不屈寻光明、求超脱?
都不是!
而是守本心。
星球毁灭与新生,宇宙黑暗和光明,世间冰冷及温暖皆不能动摇吾之本心。
那一刻,江寂尘不随黑暗沉沦,也不去寻找光明大道,他只守住了自己的本心,顺了自己意。
于是,毁灭新生并存,黑暗光明交替,冰冷温暖皆有依旧不能动摇他的本心!
直至这些异像完全消失之后,江寂尘才看到一幅存于这片天地间的画面。
这些,也正是他想要看的!
江寂尘并不知道石棺中有什么,甚至龟奶也不知道。
只告诉江寂尘,这不知名石棺很诡异,似亘古存在,且不属于六道世界之物。
甚至,神器也无法损他半分!
但这石棺有一个作用,揭开一角,若能守住本心、抵住石棺的迷惑,可以看到自己想知道的某一件事!
比如,江寂尘看到一座圣山立于苍穹之下,一块仙碑竖在圣山之巅,上面刻着密密麻麻闪着仙光的名字。
每看一个名字,都仿如在看一轮太阳,光芒万丈。
而且,仙碑越是靠上的名字,光芒越盛,到最后那名字光芒几乎要刺破天穹,照耀诸天万界。
但江寂尘都没有看这些,而是看着那仙碑在神秘的力量下慢慢透明。
然后,江寂尘看到了仙碑内部中的那小半块神秘古玉!
那一刹那间,江寂尘身体一震,然后眼前的画面消失。
江寂尘发现自己神识回归,站在石棺前。
但是,他刚才明明推开了一角石棺,但现在石棺依旧闭合着。
而他似乎并没有动过,一直站在原地。
他刚才明明记得自己推开石棺一角,看到了一片黑暗。
但这一切都如同梦一般!
诡异、瘆人,江寂尘此时想想都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若无法守住本心,那他就只能永远的沉沦于无尽的冰冷与黑暗中,永恒的迷失。
很凶险的一瞬间,很可怕一场经历!
但一切都值了。
因为小半块的神秘古玉将会有源字古经的后续功法。
江寂尘只要寻到那一种圣山,便可以取到那小半块神秘古玉了。
至于那一座拥有仙碑的圣山,如此明显的标记,要找到太容易了。
所以,江寂尘此时终于放心,同时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错过。
之前,他若是稍稍松懈,不够拼命,无法进入至高境。
也许这一生都未必能够寻到这接下来的小半块神秘古玉。
而修行之路便是如此,一步错便是步步错,永远不会再有机会。
如今,江寂尘完美道台筑基,下一步他要炼制不死丹!
当然,欲要炼丹,必须要备齐不死丹方上面所要求的灵药。
不过,他在这里收获太多,不死丹方上所要求的丹药很多已经拥有。
江寂尘盘坐在祭台边,与石棺相邻,默默思考着前路。
其实,石棺虽然很诡异,很瘆人,但江寂尘有动过心思把它也搬走。
毕竟连神器都无法损它分毫,那绝对无上至宝!
但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移动石棺半分。
要知道他现在的肉身力量巨大无比,非常的恐怖。
而且,他甚至还生猛地要试着第二次去揭开石棺,他很贪心,想追寻第二小块神秘玉石的下落线索。
然而,无论如何努力,他再也无法推开石棺盖,那怕他用尽全力,也是纹丝不动。
最后只能放弃!
至于传送离开这里,倒也简单,只要到了一定的时间,这处祭台上的传送阵就会自动开启。
不过,这传送之光也只对拥有七彩灵纹印记的人有效果。
其余的生灵直接会被这里的规则排除在外,若不然,龟奶也不需要陷入沉睡寂灭,然后装入藏空袋中让江寂尘带出去了。
江寂尘算算时间,很快就要到期限了!
果然,江寂尘在传送祭台上静坐一天之后,祭台终于生出了变化。
“嗡!”
只见祭台之上的古老纹路突然被点亮,传送阵光笼罩江寂尘。
但在这一刻,江寂尘看到了无比震惊的一幕!
他看到石棺竟然也自主的点亮了传送之光。
而且他是自身点亮传送之光,从石棺体之上发出来,亮若星辰。
江寂尘目瞪口呆,只觉得这诡异石棺太牛逼了!
竟然可自己开启传送,那岂不是说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咻!
下一刻,江寂尘就看到石棺从祭台消失了。
而他也同时被传送之光拖入了传送时空中。
这一刹那间,江寂尘仿佛觉得时间静止了一般,同时在传送时空之中。
他竟然也看到了石棺,它在无尽的虚空中漂流,不知欲往何方?
这一幕,瞬息即逝,下一刻江寂尘已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片陌生的天地中。
当然,这一次他非常幸运的没有受到莫名的攻击。
但是他看到了很血腥残忍的一幕!
只见前方大道,一群匪徒正在屠杀着一群修为低下的修士。
这些修士有老弱病残、妇孺幼孩,当然也有青壮不弱的修士,但根本不是这群强悍土匪的对手,轻易就被屠戮尽。
然后,这些悍匪毫不留情,继续屠杀那些老弱病残、妇孺幼孩!
这也是江寂尘传送出来,刚好看到的一幕。
只见有妇孺的头颅高高飞起,有老者的身体被劈开两半,有幼者直接被拍成碎肉
他根本来不及出手,这些弱小的修者已经被屠戮干净,场面血腥可怖。
最后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要被一柄大刀劈成两半。
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悲愤、不甘、无奈更有熊熊烧燃的仇恨之火。
他不想认命,但命运注定了他太小、太弱,只有被屠杀,却没有反抗之力。
“轰!”
然而,大刀并没落在他的身上,而是砍在了大地之上,斩出一个巨坑,扬起无尽尘土。
风尘中,一个俊秀的少年牵着小男孩的手,立于众匪之中,目闪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