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哥是江陵
无法无天雪洗尘!
少年得意,横行天下。
他是最俊美的少年,是当世第一流的俊彦,独行走四方,冠绝同辈人,引无数女子竞折腰。
九绝翘楚之首,一人压盖南瞻诸俊杰,甚至还有传闻说,他将是这一代的第一青年王,日后必将如裴牧崖、如燕南天般,一骑绝尘,成为传奇。
他一人独闯星洲,盗皇陵,不畏死,即便惨遭囚禁入天牢,依旧能成功逃出生天,活着归来。
这是一个绝对疯狂的男子,为了雪念初,他不顾一切!
江陵觉得,他与雪洗尘相比,都少了几分洒脱和肆意,因为他身上有束缚,心灵深处有牵挂,即便他表面上再冷漠、再无情,也掩不去那些心灵的羁绊。
他不如雪洗尘纯粹。
众人神色变幻,南瞻雪洗尘的名头极响,即便远在白帝城,也有不少人听过九绝翘楚之首雪洗尘的威名。
同辈第一人!
江陵看向雪洗尘,两人目光相接,而后错过,再次杀向了彼此的对手。
轰!
雪洗尘白衣胜雪,他踏步走来,一拳轰出,怒击紫煌金鼎。
他的拳头霸道绝伦,盘旋龙影,伴着龙吟啸,如一头盖世真龙般,翻天轰击!
一拳出,近乎洞穿了虚空!
“铛!”
他的拳头击中紫煌金鼎,竟发出了“铛铛”声,同时,金鼎竟被震飞了,倒射而出。
他竟以拳头硬撼紫煌金鼎,还将其轰飞了出去,这太震撼了,简直匪夷所思!
“他的拳头堪比神兵不成?!”众人动容,惊呼出声。
拳击鼎,惊四方!
“金鼎玄功!”
夏天鼎变色,雪洗尘的强大超乎想象,连紫煌金鼎都能使拳头打出,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敢大意,直接祭出了迎击大敌!
雪洗尘目光冰冷,他依旧在挥拳,拳头上缠绕的龙影愈加凝实起来,恍若真形,鳞片细密可见,栩栩如生。
一拳出,龙腾空!
这一刹那,他的拳头好似化作了一条真龙!
拳如龙!
这一式拳法与江陵施展的劫龙拳有七分相似。
“蓬!”
雪洗尘拳势恢弘,霸道无匹,竟直接轰穿了的防护,夏天鼎被掀翻,横飞出去。
夏天鼎吐血,显然他不敌雪洗尘,被破!
“夏天鼎败了!”有人惊呼,“雪洗尘竟能镇压夏天鼎?!”
“九鼎第一传人夏天鼎,纵横东胜神州,同辈争锋未尝一败,青年一辈的顶尖人物,今日竟败在雪洗尘拳下……果真是没有最强,只要更强!”
“雪洗尘的强大不容挑衅,即便是夏天鼎、幽万险之流也非其敌!”
“青年辈第一人,当真没有悬念么?”有人自语。
“夏天鼎战败,这是正面对决,没有一丝水分,足可见证雪洗尘的强大……”
……
众人震惊,南瞻九绝翘楚之首,雪洗尘名冠一方,世人皆知其厉害,年轻辈里的巅峰人物,而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击败夏天鼎,更是佐证了他的强大。
“雪洗尘,久仰大名了。”苏沉凝视着白衣胜雪的雪洗尘,自言自语道,远在昆仑,他都听过雪洗尘的名字。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雪洗尘与昆仑有旧,血缘上有牵扯。
“他就是雪洗尘?”
楚狂歌神色凝重,皱眉道:“能这般轻易地击败夏天鼎,这雪洗尘强的有点邪乎……唔,难道他已超越七重秘藏,踏足涅槃?”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涅槃境的雪洗尘,足以俯瞰天下俊杰了!
若猜测为真,雪洗尘就真的算是一骑绝尘了,真正超越了诸天骄!
“砰!”
突然,夏天鼎含怒杀回来,但他尚未至雪洗尘近前,就被一脚踹了回去,凌空翻滚,最后撞碎一块巨石,跌落在碎石堆里。
“蓬”的一声,碎石崩飞,夏天鼎冲了出来,他衣衫破破烂烂,长发染血,粘结成一缕缕,很狼狈,眸子里充斥着煞气,狠厉阴寒,无比的骇人。
紫煌金鼎归来,悬在其上空,但他并未再出手,而是站在乱石堆上,怒视着雪洗尘,眼中满是恼怒和杀意。
他也是一代天骄,曾横扫一方无敌手,今日却败在雪洗尘手里,他岂能不怒?
“雪洗尘!”
夏天鼎盯着雪洗尘,眼神阴戾,森寒如冰川,嘶声喝道:“你我无仇无怨,你却如此霸道,当真以为我不如你?”
他甫一进入妖帝冢,遭遇雪洗尘后,对方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何止霸道,简直狂妄!
“你就是不如我!”雪洗尘毫不留情地道。
夏天鼎神色猛地一滞,有些羞恼,他刚败在雪洗尘手里,自然是不如对方的,但雪洗尘这般明摆着说出来,太直接了,不留一丝情面。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很是古怪。
“欺人太甚!”夏天鼎怒视雪洗尘。
“我就是欺你,你能如何?”雪洗尘冷笑道。
夏天鼎脸色一黑,差点气吐血。
众人无言,雪洗尘摆明了是要欺负夏天鼎啊,可认真算起来,这也不能算恃强凌弱,毕竟他们是同辈人,夏天鼎败了,被“欺负”,只能证明他不如雪洗尘。
“数月前,你横行南诏,狂妄无忌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雪洗尘望着夏天鼎,冷声道:“九鼎王庭真是霸道,区区一个王子,都敢来我南诏抢人,真以为掌控了九鼎,这天下就唯你们独尊了不成?”
夏天鼎愣了愣,他似乎听出了些苗头,皱眉道:“你是因雪念初才对我出手?”
他们去南诏抢的人只有一个雪念初,最后还失手了,且损失惨重。
“前段时间去南诏的人不少,我会一个个收拾!”雪洗尘目光冰寒,道:“你是第一个,幽万险是第二个!”
他顿了顿,看向正跟江陵交手的幽万险,目光微微闪了闪,自语道:“也许用不着我动手了……”
此时,从“星陨”后方,突然钻出了两道人影,一个是约莫三十几岁的男子,他面容冷硬,挺拔雄浑,只是站在那里,都有一种莫名的强大气场,让人生畏。
另一个则是身穿青衣的孩童,仅有两尺高,但他漆黑的头发却梳理的很整齐,束冠而立,他眸子黑漆漆,骨碌碌转动,很灵动与活泼。
他看向一席红裙的思无邪,眸子骤然大亮,连忙跑过去,同时笑嘻嘻道:“姐姐,你给我哥作媳妇儿怎么样?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哥是江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