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灵初圣地,千载封山,因何再现?
柒凰古梨树,传说中的万年铁树,一夜花开似雪染,梨落人间,这与真凰石究竟有何牵扯?
九歌国度,王裔世子,齐现南诏,是为了盖世龙拳,抑或是凤仪天下的命格运道?
九王庭“齐动”,灵初解封归来,这其中是否有深层次的纠葛?
……
江陵陷入沉思,他觉得这御龙王朝、小小南诏远比想象中复杂太多,牵涉到诸多隐秘之事。
“群虎噬龙格局……难道要自此而起?”
他想起哑老人的话,心神微动,旋即摇头,自嘲道:“这一切与我何干?”
他非九王庭后裔,更非沧澜神朝皇裔子嗣,日后即便当真“群虎噬龙”,掀起滔天大乱,也与他无关。
至于御龙王庭……
他觉得,有雪洗尘、雪龙雍、哑老人在,御龙王庭想覆灭都难,他那个守护御龙雪氏的承诺,注定无用武之地。
他只要照顾好雪念初就够了。
江陵微微低下头,望着怀中即便沉睡、依旧灵秀清雅的女子,眼神温和了许多。
他踏步,继续前行,坚定而执着。
望着江陵清逸挺拔的背影,那两个同样优美、明艳不输雪念初的女子,皆有着瞬间的恍惚。
这个冷漠而坚韧的男子,一步步远去,似乎在走向宿命的深渊,又似走向了注定布满荆棘的永恒。
他执着、孤傲、不屈、无畏,恍若一柄入鞘的神剑,身姿飘逸,气魄雄浑,即便未开锋,却依旧有斩天之大势!
他负剑,遥遥远去。
“有些人注定是要成为传说的。”
灵初一袭白裙胜雪,青丝如画,她眼里的恍惚褪去,喃喃道:“可惜负了生死和轮回,代价太大……”
她似钦佩,又似叹息,眼神复杂难明。
“解封的灵初圣地究竟是乘风扶摇而上,还是彻底堕落寂灭,只在你一念之间。”
西聆雪看着灵初,清眸恬淡而超然,“一念乘风,一念寂灭,一念不朽,一念成魔……灵初圣地,未来充满了太多变数,不可测……”
灵初静寂不语,她望着江陵的背影,觉得彼此间似乎隔着悠远而漫长的光阴,愈加模糊虚幻起来。
……
江陵回到小院,安顿好雪念初后,便去了祖祠。
他心有疑惑,需向哑老人求解。
祖祠前,哑老人停下手中的刻刀,浑浊的眼睛看着江陵,道:“雪丫头醒了?”
江陵一怔,旋即点头,在回来的路上雪念初就醒了,只是略有些虚弱,江陵把她安顿好,才来的祖祠。
“她这一生,背负着太多的东西,宿命、荣耀、运道……经此一役,你应该有些了解了。”哑老人说道。
江陵默然片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些嘲讽地道:“难怪连御龙王庭都对念初敬而远之,将她扔在这荒凉的祖祠,不管不问。”
宿命,不可测,或毁灭,或荣耀,御龙王朝敬而远之,选择冷眼旁观,是真的放弃了,还是另有所图?
江陵心底冷笑不已。
“你错了。”
哑老人摇头,“有雪龙雍在,偌大的御龙王庭,哪个敢对念初丫头不敬?”
江陵一怔。
“还有,你说祖祠荒凉没有错,但若说把念初扔在这儿不管不问,那却是大错特错了。”
哑老人与江陵对视,淡淡道:“有老朽在,雪丫头自然无恙。”
他语气平淡无痕,没有一丝的波澜,却让江陵愣神,对啊,有这神秘莫测的哑老人在,无疑是极保险的,哪个不长眼敢打雪念初的主意,纯属是不知死活,自寻死路。
“难道……是我误会了御龙王庭不成?”江陵眯起眼睛,自语道。
他突然意识到,此前自己似乎想的太简单了,这御龙王庭内幕很深,远比想象中复杂。
“只是雪丫头身上似乎有了变数。”
哑老人突然道:“故此,此前才有人深夜造访……唔,老朽都不知那人是谁,瞒天过海,当真是好手段!”
“前辈也不知?”
江陵一惊,他从七十二洞窟回来后,曾听雪念初说,有人深夜至此,给了她一座小白塔,事实证明,那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天穹塔,而这天穹塔又恰是他必需之物!
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他想不明白,事实上,他此来祖祠,其中之一就是想解惑此事,探寻那神秘人的来历,但听哑老人的意思,他貌似也不知那人是谁,且被瞒天过海,这太不可思议了!
在江陵眼里,这哑老人高深莫测,必然是绝世高人,连他都未察觉,被欺瞒过去,那神秘人当真是有通天手段!
“有人在雪丫头身上布了一局棋!”
哑老人沧桑的眸子陡然变得犀利起来,他瞥向江陵,若有所思地道::“你的出现……或许成了变数。”
变数!
江陵沉默下来,片刻后,他抬起头,望着哑老人,正色道:“若有一日,我不幸身陨,还望前辈能护佑念初的安危!”
哑老人雪白的跳了跳,道:“你与雪丫头本无瓜葛,为何这般待她?”
他凝望着江陵,眸子深邃,仿若浩瀚宇宙,高深莫测。
“我不知道。”
江陵仰起头,笑了笑,道:“我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道不明。”
“前辈,你信轮回么?”江陵望着小院,怔怔出神。
哑老人愣了愣,旋即道:“轮回之说,素来缥缈,谁能轻言有无?”
“轮回不可妄谈,但这世间有因果循环,有宿命旧事。”
哑老人望着江陵,目光深邃无比,“他日因,今日果,往昔事,不可追、不可改,将来事,谁人知?”
“你记住,所有的棋局都是用来破解的!”
哑老人缓缓道:“生死不应由天定,怎可妄谈身后事?路是走出来的,若前方没有路,那就杀出一条路,少年男儿,本就该孤傲清狂,有捅破天的狂妄才是……”
江陵失神许久,而后微微躬身,正色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晚辈受教了。”
……
周末两天去了北戴河,咸咸的海风,苦涩的海水,这天气跳海里确实舒服……我还乘渔船去了趟深海,水很蓝,远看不见海边,却见一线天……很美的景色。
但我被晒伤了,背上火辣辣的,从昨晚到现在,睡觉都要趴着。
今晚八点才回到住的地方,写了一张赶忙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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