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殷郊下山

天庭,瑶池仙境。仙气飘渺,云雾缭绕,乃神仙之境也!

香闺中,软榻之上。昊天搂着瑶池柔软的娇躯,一双大手抚摸着绸缎般光滑、细嫩的肌肤,心中满是陶醉之意。此情此景,佳人在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犹在鼻尖飘荡,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拔。

“女儿香,英雄冢,果然不假,而今我算是体会了。”昊天嘴角微微一笑,低声说道:“从此君王不早朝,天天陪你,可好?”

一番巫山之后,自然要说些甜言蜜语,抚慰佳人,昊天虽不是情圣,但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哼!”瑶池不满的娇哼一声,将布满红晕的俏脸,埋在昊天怀里,说道:“竟会骗人,我才不信。”

贪婪的吸收着男人身上阳刚之气,只觉得在这个怀抱里,如此心安,温暖。

“嗯!”昊天闭目,感应到体内法力更加精纯、强大了不少,不由微微一笑,带着一股满意般说道:“看来双修之术的确玄妙,不仅可提纯了我俩法力、淬炼身躯,更能阴阳相济,让我们在双修中道行提升,看来我们日后要多多双修了,靠这个,说不定哪天就成圣了。”

“你你这个坏蛋,尽是胡说,我不理你了。”瑶池顿时俏脸通红,羞怒道,伸出小手在昊天怀里一顿乱捶。

双修之法,向来为正道不齿!但也要看是何种法门?

所谓大道三千,皆可证道!双修之术,乃是阴阳大道一脉分支,若正入正途,绝非坏事!

昊天、瑶池二人本是混沌顽石,与天地初开之时先天阴阳本源二气融合得道。两人双修,阴阳相济,畅游大道之海,根本无须什么厉害的双修法门。

他们俩双修之时一言一行,便是最为厉害的法门,合于阴阳大道!虽不至于双修成圣那么夸张,但多多修炼还是有好处的!

且说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只因犯了杀戒,在洞中静坐,保摄天和。不理外务;忽有白鹤童子从九天飞落,送上玉虚符命,言道:“子牙不日将登台拜将,命众门人赶赴西技山伐别东征。”

广成子谢恩,打白鹤童子回玉虚宫去了。

广成子思量门徒,却是想起殷郊。如今子牙东征,把殷郊打他下山。辅佐子牙东进五关;一则可以见他家之故土,二则可以捉姐己,报杀母之深仇。

当即唤来殷郊,广成子问道:“如今武王东征,天下诸侯相会于孟津,共伐无道;正是你报仇泄恨之日。我如今派你前去助周,作前队。你可愿意?”

殷郊听罢,口称老师道:“弟子虽是纣王子,实与姐己为仇,父王反信奸言,诛妻杀子,母死无辜小此恨时时在心,刻刻挂念,不能有忘。今日老师大舍慈悲,付弟子。敢不前往,以图报效?若不去,有愧于天地。”

广成子听完点点头,满意的吩咐道:“你且去桃源洞外狮子崖前,寻了兵器来,我传你些道术,你好下山。”

殷郊听罢领命,忙出洞往狮子崖来寻兵器。只见白石桥那边,有一洞。

门依双桥,日月照耀,一望山川珠渊;赤井暖含烟,更有许多堪羡。有叠朱楼画阁,凝凝赤壁青田;三春柳九秋莲,别有洞天罕见。

话说殷郊见石桥南畦,有一洞府。兽环珠户,俨若王公第宅;自思:我却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一路走来,须臾来道洞前,那门虽有两扇,却是不推而自开,只见那里边有一石几,几上有热气腾腾六七枚豆儿。

殷郊拈一个吃了,自觉甘甜香美,非同凡品,口舌之欲上来:“好豆儿,不如一并都吃了罢。”刚刚吃完,忽然想起来药寻兵器的正事,哪里在此丹玩。忙出洞来。过了石桥,回头一看,早不见洞府,殷郊心疑;不觉浑身骨头响,左边肩头上,忽冒出一只手来,只见右边又是一只,一会儿忽长出三头六臂,把殷郊只吓得目瞪口呆,半响无语。

只见白云童子急促来唤道:“师兄!师父有请!”

殷郊只一会略觉神思清爽,面如蓝靛,似朱砂,上下獠牙多生一目,晃晃荡荡,来至洞前。

广成子看见,拍掌安道:“奇哉!奇哉!仁君有德

殷郊进了桃源洞内,广成子传与方天画戟,嘱咐道:“你先下山。前至西歧,我随后就来。”取出落魂钟,雌雄剑,付与殷郊。

殷郊即时拜辞下山。广成子却是犹豫良久不敢把翻天印莲赐给殷郊。毕竟殷洪的事例就在眼前,想到这里。对殷郊说道:“徒弟!你且住。我将镇洞至宝尽付与你,你得顺天应人,一东进五关,辅佐周武兴吊民伐罪之师,不可改了念头,心下狐疑。有犯天谴,那时悔之晚矣。”

殷郊却是一心想着下山为母报仇。如何能领会其中深意,信誓旦旦道:“老师放心,周武明德圣君,我父却是荒淫昏虐,怎么敢错认,有辜师刮?弟子如果违逆今日之言,当受黎锄之厄。”

广成子听完,这才放心,让他赶紧下山。

话说殷郊离了九仙山,借土遁往西歧前来。正行之间,不觉那道光飘飘落在一座高山,

这山却是:冲天处尖峰高高,占地处远脉迢迢。山禽声咽咽,走兽吼呼呼。山草山花看不尽,山桃山果应时新。

殷郊正看山岭险峻之处,只听得林下一声锣响,见一人面如蓝靛,如朱矽,骑红砂马,金甲红袍,三只眼,提两根狼牙棒出来。

原来此人却是温良在此落草为寇。见殷洪呆立山前,以为在打探白龙山虚实。一番询问,知道这三头六臂之人乃是当朝殿下,连忙归顺。

另外此人还有一贤弟,名唤马善,也一同归顺,长的却是:带扇云盔。淡黄袍,点铁枪,白龙马,面如傅粉,三绺长髯。

三人正领着山塞一群草寇前往西歧之时。却是碰到了祸星申公豹。一副伶牙俐齿,将殷洪被姜子牙利用太极图化为灰烬之事告诉了殷郊,殷郊不信。申公豹要他找张山证实。

殷郊神情恍惚,快马加鞭来到商营,见到张山,果然证实弟弟殷洪却是死在师门之手,顿时心灰意冷。抽过一根箭矢,一掰两段,恨声道:“我从此与姜子牙势不两立!”

至此,成汤嫡传血脉却是走上自取灭亡的道路。

次日,殷郊亲自出马,坐名只要姜尚出来。

报马报入城中。进相府报道:“城外有殷郊殿下,请承相答话。”

子牙传令军士,排队伍出城;炮声响应,西歧开门,一对对英雄似虎。一双双战马如飞。左右列各洞门人。

双方一番语言上的交锋,随后拉开阵势,开始屡战。

因为有九仙山几乎所有的法宝在手。殷郊所向无敌,大开大合,落魂钟急促敲响,犹如丧钟,音潮滚动。震撼紫府,困惑神魂。使得众门人昏昏沉沉,跌跌撞撞。无法施展道术;更何况雌雄双剑在手,犀利无匹,打得西歧毫无还手之力。

商营有战将马善请战,邓九公出战擒得马善,结果刀不能伤,剑不能入,及用火烧他,道行天尊门下韦陀祭起‘降魔杵’,正中马善顶门。只打得一派金光。就地散开。韦陀收回‘降魔杵’。那金光依旧还原为人形。众门人大惊。只叫古怪;姜子牙无计可施。命众门人借三昧真火。要烧死这只妖物。众弟子依令运动三昧真火烧之。谁知马善却是乘火光一起。大笑道:"吾去也!"杨戬等人看见火光中走了马善。心下不乐。各回府中商议不提。

那马善驾着火光一路往周军营中遁去。谁知走到半路被一道水幕挡了下来。落下遁光见一个毛脸雷公嘴。身披金甲。手持天一真水棍的猴子站在自己面前。一身修为看不出深浅。心下大惊。当下上前道:“这位道友,我乃殷商营中大将马善是也,不知道友深夜到此,拦住贫道去路,有何见教?”

那猴子咧开大嘴一笑。甚是惊人。只是他自己却是丝毫不知。开口道:“贫道无支祁,今日奉老师之命。送道友进封神榜的。”这猴子正是那昊天门下混世四猴中地赤尻马猴无支祁。今日奉昊天之命前来送这马善上那封神榜。如此达成两个目地。一来嘛让马善上榜占据一个封神之位。这第二个目地就有些阴险了。要知道这马善乃是那燃灯道人本命法宝灵柩灯地灯芯得道化形。那燃灯道人与他属性相同。是以要降服他却是千难万难。最多只能将他再封印到那灵柩灯内。而如今若是这马善被人送上封神榜。那么燃灯道人地本名法宝灵柩灯便从此不得圆满。威力大减。这对于燃灯道人自身地修行之影响就不言自明了。这是昊天报燃灯在星空上抢夺昊天塔,和冥河,鲲鹏围攻昊天一事。

马善一听大怒,持枪来战无支祁。无支祁身俱三光神水这天下间火焰地克星。若是其他人来或许要费一番手脚。对于无支祁却是轻而易举,如今那无支祁早已将三光神水炼化,运用由心,而论本身武艺而言。无支祁修习‘玄水变’。更不是马善这自己琢磨地野路子能比地。神通被克制。武艺又是天差地别。结果自是不言而明。几回合间便将这马善斩杀。无支祁自回商军营中向老师昊天交旨去了。而那马善地尸体也是随着一阵火光化为灰烬。一道真灵向着封神台飘去。

不说无支祁回大营向昊天交旨,而在灵鹫山圆觉洞打坐的燃灯立马就觉察出不对劲,直觉自身气运大幅度下降,气机牵引下,元气大伤,脸色淡金,嘴唇紫。惊骇之下,连忙掐指推算。自己的本命法宝不知何故已经损毁,威能大减,当下来到密室之中存放灵柩灯的地方查看,见那灯芯早已不见,燃灯早知那灯芯产生灵识,只是拿他毫无办法,如今见他遁走,当下大惊。

燃灯与马善本命相生,忙盘坐于地,推算他的行踪,谁知三界之中却无那马善的踪迹,再强自运转法力推算,只见一片朦胧,然后就见燃灯道人面上一阵桃红,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已是伤了心神。当下运功稳定住伤势,知道那马善不是被**力之人扰乱天机隐藏了踪迹,便是被人给灭了,无论哪种情况对自己都是极为不利。如今也没有了再闭关的心情,出了圆觉洞往西岐而去。

燃灯道人出了灵鹫山圆觉洞往西岐而来,路过岐山,见到那封神台,心中一动,来到封神台之前,见那柏鉴盘膝坐在封神台之上,面前是一张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榜文,燃灯道人心中明白,这应该就是掌教元始天尊口中所说的封神榜了吧。()当下上前一步来到柏鉴的面前,那柏鉴虽说是三界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的首领,但是比起燃灯这曾经在紫霄宫听道的老牌修士来,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柏鉴见面前忽然多了一个道人,不由得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三界秘辛,还以为这道人是来抢夺封神榜的,生怕他砸了自己这饭碗。却见那道人微微一笑道:“道友,贫道乃是阐教燃灯,西周丞相姜子牙之师兄,此来却是替我那子牙师弟问一下,最近是否有一位名叫马善的修士上榜?”

柏鉴闻听他是那姜子牙仙长的师兄,不由的暗中松了一口气,开口恭敬的道:“仙长少待,待我为仙长查探一番。”只见柏鉴往封神榜上打下一道灵决,便见一个闪烁着紫光的名字显现出来,正是马善,那燃灯道人当下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转身也不管那柏鉴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