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蛮蛟剧毒
“好厉害的剑术!”
运转灵力止住了胸膛的流血不止,牧云昂看向石毅,目光凝重的说道。
闻言,石毅淡然一笑,挽剑立于地面,平静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心地善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皆是嘴角一抽,看向石毅的目光除了最初的那一抹羡慕之外,更多的则是蔑视和鄙夷。
毕竟石毅虽然在剑术之上取得了优势,但毕竟那仅仅是牧云以剑魂器战斗的结果,如果配合上蛮蛟,他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伤害到牧云。
故而,石毅的这句话,在众人听来那就是赤果果的狂妄。
碍于他的身份,那些外门学员,内门学员们虽然内心鄙夷,却是不敢开口述说,毕竟来自核心学员的报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得起的。
但那些核心学员,尤其是看石毅不顺眼的学员,此刻却是丝毫不将情面起来。
“牧云,动用蛮蛟,将这狂妄的家伙镇压!”
“不错,镇杀了这混蛋,居然如此的张狂,别以为会一手好的剑术就有多了不起了。”
“不错,杀了他,牧云加油!”
……
对于场外学员们的加油助威,擂台上的石毅和牧云明显是听不到的。
此时牧云退步来到了蛮蛟的身后,眼神当中凶戮的光泽一闪,伸手直响石毅道:“蛮蛟,给我杀了他!”
“吼!”
牧云话毕的瞬间,本来如同雕塑般矗立的蛮蛟顿时苏醒,伴随着他的一道仰天嘶吼,滚滚的威压悄然的席卷了整座擂台。
“不好,有毒!”
随着气浪扩散,石毅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涌出丝丝的麻痹,当即反应过来将呼吸屏住,内心不由惊呼。
而随着石毅的动作,那一直没有动静蛮蛟悄然动了起来。
只见其庞大的身形不影响它的度,几乎在瞬间就是化作了一道残影,真身迅的朝着石毅袭来。
见状,石毅那里敢硬接?当即施展柳絮步朝着一旁躲去。
嘭!
就在石毅离开原地不过三两个呼吸的时间,蛮蛟庞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里。
不仅如此,蛮蛟那锋锐的虎爪直接贯穿了地面,甚至可以看得到那被掀起的地板石屑。
“好险!”
看着那被贯穿的地面,石毅下意识的摸了摸胸膛,刚刚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只怕这一击会直接贯穿他的胸膛。
想到这里,石毅不由的昂看向蛮蛟,只见后者好似十分的愤怒,毕竟猎物在手中逃离,蛮蛟自然很是愤怒。
凶兽不可怕,可怕的是凶兽乃是被人操控,只听到:“蛮蛟,用毒将这家伙给我毒死!”
已经对胸膛伤口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牧云闪身来到蛮蛟的身旁,面色狰狞看向石毅,那双赤红的眸子,完全就如同被逼疯了的野兽。
“吼!”
听到牧云的话,蛮蛟自然的无条件的遵从,嘶吼一声,其背脊上那遍布着的尖锐瞬间飞出。
只见这些黑色的尖刺在半空中汇聚,化作一片乌云滚滚,看上去极其的阴暗。
咻!
咻!
咻!
……
在石毅的瞩目下,那黑雾之内,黑色的尖刺如暴雨般降临,当即便是将扩大了五倍的擂台都给笼罩在内。
“该死!”
面对那袭来的尖锐,且其上毒液所出的恶臭气息,石毅在内心淬骂一声,随即便是飞的施展着柳絮步躲闪起来。
一时间,擂台之上,尖刺之雨不断,地面上,石毅则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不断的躲闪着那些落下的尖刺。
“哈哈……石毅你也有这一天,刚刚不是很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只能逃跑了,你到是给我威风一个看看纳!”
对于石毅这狼狈的模样,牧云则是扬眉吐气的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一扫之前那阴霾之气,提着剑,笑得都弯了腰。
“该死的,没想到这蛮蛟居然如此难缠,果然不愧为乃是凶兽,看来不能拖下去了。”
听着牧云那张狂的笑声,石毅面如寒霜,内心杀机不由的涌动而出。
这些尖刺之上都遍布着致命的剧毒,如果他被刺伤的话,那可以预见之后的下场。
这牧云年是要要他的命,石毅一时间不由懊悔,刚刚如果他趁胜追击的话,那当然能够避免这些。
但很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但这个教训却是让石毅知道,今后对敌决不可如此的马虎大意,狮子搏兔亦全力以赴,再也不能犯下如此低端而致命的错误。
嘭!
伴随是最后一根尖刺贯穿地面,那漫天的尖锐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
可还不待石毅松口气,那些贯穿地面的尖锐却是冒出青烟,紧接着地面上便是传出滋滋的声响。
下意识的低头望去,瞬间,石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起来。
只见那些被贯穿的地面之上,一滴滴碧绿色的液体从其中涌出,地面被那些液体腐蚀,出极其强烈的恶臭。
“看来不能拖下去了!”
看着整个擂台都充斥着的毒雾,石毅面色难看的在内心喃喃道。
话毕的瞬间,石毅眼底便是闪过一抹杀机,昂看向那被蛮蛟保护在内的牧云,嘴角不由勾勒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石毅的双腿就猛然力,灵力爆,整个人化作一连串的残影,飞的朝着蛮蛟和牧云袭去。
“找死!”
看着石毅居然敢冲过来,牧云先在错误了片刻,继而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神色。
只见他一挥手,口中冷厉道:“蛮蛟,给我杀了这家伙。”
随之话毕,蛮蛟的身形瞬间冲出,其度比之石毅都还要快上三分,几乎在瞬间,一人一兽便是撞击在了一起。
九阳赤炎斩
石毅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锋锐的虎爪便是朝着自己袭来,想到之前蛮蛟的那一击,他顿时抽出了三成的灵力注入剑魂,也不防御直接打算硬碰硬。
嘭!
剑技和虎爪撞击在一起,石毅只觉得浑身一震,嘴角鲜血流出,整个人浑身一震,显然不能在前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