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御鬼宗宗主。
或许,联手他们三人,更能有所见!
“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可太多了。也不缺这一件。”君宇阴冷的一笑,心底已经动了杀机。
他敢如此嘲笑邪凌云,就是他不动怒,他也不会让他好活。
只是,他不会现在就动手杀他,还有他们。
在事情还没有弄个清楚明白之前,他们可都是绝佳的线索,不让他利用个彻底,怎能解气?
他们连邪凌云都敢出言讽刺,当真以为幽冥地府可以随意被控制,幽冥地府中人能随便被辱没?
为首一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道这幽冥地府中人居然如此团结,或许并不能马上就说动一方联手,看来还是得利益驱使,只能利诱了。
然,他现在却又做不了主。
“适才,通道既已打开,事不宜迟。既然大家有心都想进去探秘,不如三日后一起进去?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候,我御鬼宗宗主也会亲自到访,以商榷此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府恐蓦然敛眉,沉吟了片刻,才笑看向他,倒是没有阻拦他们离去。
“呵,既然修真界御鬼宗宗主三日后来此,那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为首一人这才匆匆带人离去。
大殿之内。
所有人这才都看向邪凌云,各个脸色全都消散了适才的怒意和不满,一瞬都显得轻松,根本不见之前的重重紧张。
“凌云,这灵鬼界既然是我们幽冥地府附属空间,岂能让修真界中人进去,还妄图想夺取那功法奇诀。我们不如……”萧易折这才出言提议,早在刚才就想出手,遂抬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果不是碍于他们知道一些线索,他才不会忍下来。
他们当真以为幽冥地府之人都好欺负?
邪凌云温然淡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与刚才那十来人说话,在他看来,他们都还没有这个资格,也不配与他谈判。
“等这御鬼宗宗主来吧!到时候,就知道他们到底知道多少这灵鬼界之事!”
抬手,轻轻冲着那宝珠一招,一道炫光飞洒,宝珠一瞬飘浮而来,落入他掌中。
收了东西,他才站起身来,闪身离开了酆都城。
他倒是要看看,那群人是如何来到这幽冥地府的?
这幽冥地府已经是他的所有物,这神府如此庞大神奇,能做为一界而存在,可是非同凡响之物,他们这群人何以能打破这里的法则,以活人生魂进入这里?
还是在他们力量都这么弱的情况下。
酆都大殿之中,几人随后也都纷纷离去,开始着手准备进入灵鬼界一事。
足足一炷香的时辰。
邪凌云跟随那帮人来到血河湄岸,才发现一道悬浮在血河之上的紫色法阵。
法阵流光盈盈,时隐时显,围绕着浮光之上,还星星点点的映出不似幽冥地府地域的风景,那是一片片翠绿,山峦叠嶂,显然这景物来自于这特殊的传送阵那头。
那十来人一瞬跃入法阵之内,那法阵便彻底化无,消散如烟尘般,不见了踪影。
他这才眯眼,深邃的眸子里折射出一道流光异彩,随即又隐匿于内,对于透过那传送阵所见的那方地域,更浓烈的升腾起一抹向往之情。
很显然,这传送阵不是应该有的灰白色流光,却是紫色,便可见一定是一种秘法所致,需要祭品才能打开隧道来到这里。
“看来,这御鬼宗对灵鬼界是一心所求……”
那御鬼宗宗主三日后到访,只怕利诱的成分会很大。
他正好借此看看,那几个家伙会不会被说动?
他在离开这幽冥地府之前,也必须要安排好正确的人接管才行。
一旦到了修真界,他或许回来的机会很少,一切事物只能靠他们自己处理,他肯定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的。
三日,稍纵即逝。
酆都大殿。
一袭青袍的老者,矗立在大殿门口,赫然停步,那小眼睛猥琐的视线穿过金碧辉煌的殿宇,落到了端坐上位主座的年轻男子身上。
只是一眼,他面色便阴沉下来,极为不喜被如此轻慢对待。
他可是客人!
这小子竟敢不出殿来迎接!
君宇懒得理会这个老东西,双眼平淡的注视过去,显然没有半分迎客的打算。
“既然御鬼宗宗主如期而来,那就进殿一叙吧!”
老者听到这威压阵阵的声音,心中一骇,这才有点明白,为何那派来的十几人会无功而返了。
这酆都大帝虽然年轻,却实力卓绝,不容小觑!
他这才带人,踏入殿宇之内,跨步之间,也是刻意释放出一股磅礴威压,每一步都惊人的沉重,以至于整个大殿都在不住的微微颤抖,似是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百无不屑的睨了一眼,抬手轻轻朝着天上一个弹指,冥灵之力射出一束,将整个大殿给稳稳压制。
老者步履一顿,猛然转头看向百无的方向,眼底充满了异样和不解,更流露出一瞬的惊愕——好厉害的小子!
他的实力,只怕也是不弱于这酆都大帝的。
他连忙收起威压,已然预料到自己这方而今来此,或许谈判会受到阻碍。
但看他们这些年轻脸孔,或许一瞬会轻蔑不屑,可是试探之下,却是深不可测。
这对于他而今来此一遭,极为的不利。
他旋即也放下了几分架子,但也没有多礼貌,只是并指抬手,如正道人士那样,略微致意了一下。
“老朽便是御鬼宗宗主。各位道友,稽首了。”
几个人相视一眼,焉然都很诧异,随即也都跟着脸色沉凝了下来。
明明是一加入了魔道的鬼道中人,偏就像那些自诩正道的道士们一样行礼,这是什么意思?
这无疑带着几分嘲讽。
“宗主怎么称呼?”君宇忽而敛着几分轻蔑笑意——下马威不成,就想暗讽一番,找回面子么?
倒是好胸襟啊!
“老朽,号邪鬼。因邪术而闻名修真界。”邪鬼白眉一瞬飞扬起来,端是一派骄傲,好似他有多了不起的样子,不可一世,傲慢又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