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服侍

“少爷、少爷。”“尊女,尊女你在哪里?”“姬姑娘。”…

一切结束了,项放和姬妃雪静默了下来,各自靠在大碎石,大战过后,身心的倦意不住的袭来,比之之前和血妖蛇兽的缠斗更加的倦怠,此刻,那急促的喊声由远及近,在四处响起。

经历了那么一场大战,整个山林早已经沦为了一片荒芜,废墟之地,气息未散尽,依旧显得浑浊,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具体情况。

“他们到了,我去接他们。”

听见动静,姬妃雪身上的气劲比之项放恢复快一些,强支起身体,将人召集过来。

“是姬当家。”

阿吉眼尖,第一时间看到了那绰约身姿,眼前一亮。

“咻——”

还没等阿吉行动,月柔就已经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项放的身边,“少爷。”

见到项放惨败无神面容,月柔淡冷的目光一缩,一份惊忧,更有一份自责。

离开山庄,王五将保护项放的任务交给月柔,才出来一天,项放就伤成这样,月柔虽然依旧冷着脸,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可是心中那份自责和对自己‘无能’的羞愧,月柔一下子涌上来,娇美的面容更冷,目光只是紧紧的盯着项放,没有任何偏转。

那份神态,如一头雌豹,全身心的戒备着、守护着。

“没事。”

项放被月柔那份聚焦的眼眸吓了一跳,猜到她是什么心思,这份模样,估计自己现在让她自裁,她也不会有什么二话。

也不知道王五是怎么训练她的,能将一个女孩子练得这么‘无心’,还真是头疼。

项放勉强支起身体,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先扶我离开这里,再帮我找个水源。”

山林变成废墟,项放刚才又有赤条条的一幕,身上又脏又伤,加之疲倦上来,自然想冲洗一下,好好的休息一下,没有什么心思再交流。

月柔自然看到项放眼中的倦怠,轻轻的点头,没有多话,小心的将项放背到背上,“帮少爷找些水来清洗一下。”

不是命令,可是语气比起她的音质来说,也是差的挺多,阿吉倒也没有计较,他也怕项放真有事情,那他自己就是慕容山庄的罪人了。

阿吉隐隐猜到家主和大小姐要把项放当做山庄继承人来培养,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不用回到帝都,死在这西山重林中好了。

“嗯嗯,我马上就去办。”

不敢怠慢,阿吉连忙点头,慌忙的去找水源。

没有和姬妃雪交流,月柔直接背着项放离开原地,血腥浓郁,那处营地是无法再待下去了。

月柔背着项放在露出的霞光上,重新在向阳的山麓侧找到安营之地,将项放安顿好。

姬妃雪和赢洋等人也紧随在后,三老和侍卫也为他们重新安排好了营地,经过一夜的鏖战,今天想要赶路,根本就不可能,都需要休息一下。

“姬姑娘,你没事吧。”

一切都有序不紊的安排好,赢洋又凑到了姬妃雪的身边,一份关切的询问。

“殿下,你也看到了今晚的情况,西山重林危险重重,实在不适宜你外,妃雪建议你尽早离去安全一些。”

姬妃雪没有回应赢洋的关切,难得的和他说这么多。

赢洋听到她这么说,还以为姬妃雪是在关心自己,心中蓦然的生出一份欢喜,道:“我不、”

“而且你跟在我们身边,很可能给我们带来麻烦,拖延我们的行动。”

不等赢洋自我感觉良好,姬妃雪的话瞬间将他打入地狱,根本就没有看赢洋那错愕、难堪的表情,姬妃雪将话说完,便走回到自己帐篷。

眼眸一动,见到在外守候的阿吉,姬妃雪下意识看了一眼项放的帐篷,眉头一蹙,更快的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月柔,我…我没那么脆弱,你先、先出去。”

看着正对自己下手的月柔,项放心中尴尬,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他可没有什么暴露癖好,刚刚一个小女娃看光了身体,又没有任何防备的将自己展露另外一个女孩子面前,项放的那份难受可想而知。

偏偏还有一大盆水在自己面前,看在眼里,身上更加的难受,项放现在是真想泡个澡,再好好睡上一觉。

可惜他的强烈愿望,注定要先妥协,月柔根本没有答应他的话,没有在意他的难受,更没有听他的话,素手用巧劲,直接制住了项放无力反抗,将他的衣服解开。

堂堂药神子,再一次暴露在女人的面前,而这次,是那般的无助,连抵抗都这么脆弱,活活的被人把衣服拨开。

项放正是欲哭无泪,自己今天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见到月柔还盯着自己身体看,项放心中更是堵得难受,直接将眼睛闭上,眼不见心为静,耳边响起了一声,“脏了。”

看着项放的身体,静然半响的月柔念了一句,有了理由一般,将项放抱起,轻轻的将他放在温水之中,笨拙却细心的帮着项放清洗着身体。

项放闭着眼,再没有任何抗拒,任由那酥软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后背上搓动,很尴尬,但不得不说,也相当的舒服,项放都有些享受这样的服侍,直到…

“别动。”

敏感部位突然被触摸,项放像是扎了针一般,蓦然如晕晕的享受中‘惊醒’,无力的身体多了一份力道,将她的手腕抓住,焦急而又无奈的看着她,“那…地方不需要了。”

可惜,项放对上了是一双烟笼却坚定眼眸,腻滑的小手在水中,就好像小鱼一般,从项放的手心中滑走,到了那个关键部位。

项放身体彻底僵住了,脸上数变,还是难以置信的看向月柔,在水汽中,蓦然看到她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份色彩——颊霞,淡冷的表情似乎也多了羞涩,闪动的双睫,躲着项放的目光。

原来她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大胆啊,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如自己呢。

见到月柔这么一个冷美人倔强却又娇羞的服侍着自己,项放心中有了好笑,有比较就有差距,项放心蓦然安定下来,身体放松,不再紧绷,又安心享受月柔的服侍。

帐篷中寂静无声,只有那哗啦的水声,两个身影,默声中,却是异常的暧昧,“月柔,你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