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辉煌战果

晴朗的天空下,只见远处一大片一大片的修士,顿时如同下饺子一样,一个个双眼无神着,以各种各样奇怪的姿态,掉了下去。此时,他们体内的神魂,已经因为“噬魂”内蕴含的天地法则强制性成立,而已经被强行抽出了自身神魂。对任何一个生灵而言,神魂是根本,肉身则相当于承载神魂的那一叶“扁舟”。神魂被这么骤然硬生生的剥夺了,自然会没有任何抵抗的步入陨落一途。

看着远方这壮观的画面,即便是鹏王等人都见识过石昊天赋神通施展时的场面,即便他们自己其实也拥有天赋神通,也同样不得不在心中赞叹一声。至少,石昊的这一天赋神通的威能,却当真是半点儿都不比他们这些弱。

“小弟的天赋神通威能,似乎比起当初要强了一些呢?”狐王忽然开口说道。

其他人一愣,仔细一看,却感觉上当真如此。虽然没有非常明显的变化,但却的确是强了那么一些的。

“看来,小弟他的神魂,居然又进步了。”花王赞叹了一声,天赋神通的强弱,往往与神魂强弱有直接相关。如石昊这般,很可能是神魂强度在这段时间内又是有所进步。

敖然在一边,脸上仍然是那副一贯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双眼却在死死盯着石昊激活融合血脉的身影,与他那背后的巨大狰狞异兽虚影上,眼神中有些疑惑不解。

且说修士那边,突然遭遇了石昊如此不顾后果的疯狂一击后,瞬间几乎所有的元婴中期以下的修士,顷刻间便全部陨落。因为天赋神通的绝对强制性,只要中招者的修为与施展者同一境界,或者更低,那么除非有什么逆天手段,否则必死无疑!

而显然,这些修士中,却并没有如此逆天人物。以至于顷刻间,修士的数万大军,眨眼间便十停去了六停,地面上却是被一层又一层血肉模糊,看不清面目的尸体所覆盖,鲜血纵横交错。显然,没有了神魂后,这些修士早已经失去了生命,在高空中就这么掉下来,也不会再与凡俗之间有任何区别。

几十只寒鸦,远远地便闻到了这边的气味,在远处盘旋着,目光都盯着它们眼中这盘“大餐”。而那场地中的惨状,令人触目所及,尽皆心中直冒凉气,直以为来了幽冥鬼蜮!

元婴高阶的修士,虽然与中阶只是隔了一阶之差。甚至于若是论起真实战力来,前面陨落的那些人中没准儿就有几个可以越级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的击败他们。但在天赋神通霸道的强制成立的天地法则下,至少,由于他们的修为等级比石昊要高了那么一级,所以就至少拥有了抵抗的能力。至少,不至于完全被剥夺了抵抗权利的直接就被剥夺了灵魂。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除非灵魂层次远比石昊的高,比如当初南宫的天仙化身。否则的话,就只能寄希望于灵魂的强度足够的高。但石昊自己的灵魂强度,因为其种种原因,即便算在化神修士中,都算是相当顶级的存在。甚至于,都可以谐美些垫底的返虚地仙了!如此情况下,这些真实战力也比先前陨落的那些元婴修士强不了多少的元婴高阶修士,又能如何抵抗呢?

而化神修士的抵抗就要强的多了,大多数并没有当真就死在这一击下。但即便如此,当天赋神通的时间终于结束—实则也就不过持续了两三秒而已—时,仍然有七个倒霉鬼,或许是神魂上实在太弱,终究还是双眼无神的坠下地面,脸上还残留着生前的大恐惧。虽然七个人这个数字不多,但是这里一共也就是近百个化神修士而已,一下子死了七个,可绝对不算是个小损失了!而且,还活下来的,也是各个脸色惨白,满是劫后余生的一种狂喜感之下,虽然没死,但也绝对战力大减!

至于返虚地仙,虽然也受到了些影响,不过却几乎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影响。但石昊若是全力攻击一个返虚地仙的话,或许取得的效果会更大些。配合上他一些其他手段,也许当真能重创一个返虚地仙。但显然,在这样的大战场上,这样的战绩对整个战局却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而如同石昊所选择这样,几乎全灭了对方的元婴修士,并重创了上百化神修士。如此一来,双方中层与下层的战力,便被瞬间拉平,甚至东荒大军一方此时反而还占了一点上风。其价值,显然比单纯拼命干掉一个返虚地仙,对战局的帮助要大得多。

说白了,此战对东荒而言,绝对不容乐观,更不容许半点儿差错。高层之战若是输了自然不用说,后果将是东荒就算不被除名,但怕是无数年都将沦为一片散沙的局面。而哪怕是高层之战打赢了,但若是下面的妖族都死光了,对东荒妖族仍然是沉重到几乎不可挽回的损失。要想再恢复到如今光景,还不知道要多耗费多少年的时光。

葛辰辰、皇甫峰、金银无常、驭兽宗的三位长老等人各个都是脸色铁青。他们显然也看到了下面的惨状,但却完全无能为力。纵然石昊的天赋神通并没有完全重创了他们,但却不代表他们就可以视若无物。更加糟糕的是,天赋神通要想挡住,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硬抗。而天赋神通的攻击方法,则体现在其强悍的强制执行的天地法则中。无论中招者实力多强,哪怕是这天赋神通对他连理论上的威胁都不存在,但只要被盯上了,那么那两三秒的时间便只能硬抗,而不能去做任何其他事情!

也就是这短暂的两三秒时间内,他们便亲眼目睹了惊变。浩浩荡荡的大军,顷刻间就折损了个七七八八。葛辰辰还好,他此来本就是要和鹏王一战的,对其他事情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