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贱人!

轰隆隆!

李道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一片空明,身体僵住了,随即就感到自己的后脖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挽住,唇贴上了唇。

他的瞳孔一阵收缩。

此刻,白皇的脚步已经踏入!

“父王,救我……”白灿灿硬生生的“推”开了李道,泫然若泣,脸上布满了绯红之色。

“父王,灿灿没脸做人了……”她哭哭啼啼的说道。

门外,白飞飞失望的看着李道,手捂胸口,最终什么话都不说的离去。

李道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只能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白灿灿,他知道自己被这女子算计成功了!

“小子,本想你渡过了一九天劫,是一个人物,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今日,我就毙了你!”

轰!

一只巨大的白象猛的出现在他身后,只见这只白象有五根如矛的利齿,背后长有一对硕大的翅膀,脚踏虚空,长鼻扫荡,能击穿星辰大日。

“父王,不要,灿灿已经……已经被他玷污,从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父王不要杀他啊,灿灿求您呢……”

白皇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道:“可我观你元阴还在啊?”

他拉起白灿灿的手臂,一颗守宫砂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非常刺眼。

“父王,孩儿身上能亲的都被他亲了,能摸的都被他摸了,你要我还能怎样接受其他的男子?父王,你不能杀他,否则,孩儿不活了,孩儿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间了,还不如一了百了,死去算了!”

“好!小子,此次算你命大,你要是以后不能好好的对我这孩儿,你就等着死吧!你们明日成婚!”白皇冷哼一声,就此离去,之所以明日成婚,是因为有许多老不死的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王室,现在闹出了这等事情,怎能让他们看笑话?

李道听着这般侮辱的话语,脸色铁青,实力!要是自己能有比肩白皇的实力,他安能这般侮辱于他!

此刻的李道回想起白飞飞失望的眼神,心绞如麻,对于白飞飞他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白飞飞在水池从荒古岱的手中救下自己,又给了六品灵云芝,又把被雷劫劈的重伤昏迷的自己医治好,可说是恩情重大……

“我说你是我的人吧www.shukeba.com。”白灿灿勾住李道的脖子,满脸笑容,嘴角扬起妩媚得意的神情。

李道只感觉心中有一把火,这把火似乎要把他的心肺给燃烧殆尽,他的眸子当中闪过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他右手猛的一拉,扯住白灿灿的头发,白灿灿吃疼,哎哟一声,娇声道:“你干什么?”

李道不答话,用力的把她扔在床上,而后脸贴脸,邪邪的笑道:“你不是想要我吗?”

白灿灿默不做声,她会这样做一是听说李道与白飞飞的关系不同一般,二是心中升起一种对李道特殊的感情,仿佛李道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她望着尽在眼前的李道,望着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心中升起丝丝甜意,如被涂了蜜一般,憨痴的说道:“好吧,不过,我听说做这事情很疼的,你要温柔一点。”

“温柔一点?你想多了!”李道脸上闪过一抹暴戾之色。

……

荒古岱作为荒家少族长,他是不可能一直被废下去的,只是他被李道打击的厉害,整日闷闷不乐的。

“少爷,好事,有大好事!”一个家丁从门外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你最好说出让本少高兴的事情!”荒古岱冷漠的道。

望着少爷近乎无情的脸色,那家丁吓了一跳,可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底气就足了许多。

“少爷这件事情说出来,小的保管你很高兴!”

“那个人要和大殿下结婚了!”

“那个人,谁?嗯,你说是他!”

荒古岱的精神一下子来了。

“听说他叫李道。”

“李道?”荒古岱眼中流动着危险寒芒,“好,很好!”

“李道,本以为你会是公主的追求者,没想到你会看上大殿下那个花瓶女人,嘿嘿……”

荒古岱精神一震,嘴角挂着神秘摸测的笑容。

……

第二日,白灿灿的母亲方瑕一脸的怒气,望着白灿灿被咬破的嘴唇,斥问道:“这是那个人干的?大王也真是的,怎么不把他杀了!”

白灿灿娇声道:“母后,是我求父王的。”

“你、你这傻丫头!”方瑕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白灿灿道:“那父王又有什么好的?”

“那个人怎么能和你父王相比!你父王最起码知道怜香惜玉!”

白灿灿顿时哑口无言,随即小声说道:“……”

她把事情的始末都给说出来了,方瑕直听的目瞪口呆,“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嗯!”白灿灿点点头。

“你——啪!”方瑕气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怎么那么犯贱!”

白灿灿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去,用手捂着右脸。

“怎么,被打了这一下就要哭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手臂,被人弄成那样也没见你发什么火啊!”

白灿灿的手臂抬起,只见上面都是淤青,一想起这个,白灿灿便是感到委屈,她本来是不想阻止李道的,可是李道真的弄得她很疼,最后被李道禁锢住了双手,留下了这一道道淤青。

“哼!”方瑕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白灿灿一时心中升起悲意,全身觉得冰冷,迈着踉跄的脚步走向李道所在的宫殿,今日,两人大婚,白皇特意赐下了一座驸马府邸。

李道一身喜庆的大红衣袍,目中泛着冷意,斜眼望着走进来的白灿灿,他想起昨日自己的举动,李道是有一丝对白灿灿歉意的,不知怎的,昨日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

白灿灿坐到李道身旁,挥手遣散侍女,柔声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李道伸出手,使得白灿灿身体一紧,但是,李道只是单纯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受伤的脸庞,轻声道:“这是谁打的?”

“我、娘。”

白灿灿此时哭泣出声,缩在李道的怀中,瑟瑟发抖。

自从昨日两人发生关系后,白灿灿突然发现自己对李道产生了依赖。

李道没有推开他,此时的他心如止水,理解出这一切的烦恼不该发泄在别人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