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的反抗
“主人,我把它给灭了。”说完,草泥马很蛋定的烧到了莫非跟前,然后等候着。
姥姥和酒剑仙看着草泥马,也是一阵无语,她们虽然对于草泥马的攻击,很惊讶。但是草泥马那气定神闲的状态,还是让两人瞬间无语,“这特么也太蛋定了吧,真是…有点欠揍。”
当然,最后那几个字,两人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毕竟草泥马出手,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屁崩。
莫非看着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也是赶忙说道:“酒剑仙前辈,你的酒仙剑真的找不到了?”
“是啊,找不到了。唉,可惜了。”说完,就见酒剑仙朝仙灵岛,众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莫非看着酒剑仙那似乎有些落寞的背影,也是一阵纠结,“自己这破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既然拜月教徒都灭了,那我呢回去吧,莫非。”
“是,姥姥。”说完,莫非就坐在草泥马的背上,然后就要准备走。
可是姥姥那有些幽怨的眼神,却让莫非如坐针毡,“姥姥,你老人家还有事吗?”
“莫非,你看我跑着,你坐着,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而且,姥姥最近的风湿病又犯了,哎呦~我的腰啊!”
莫非看着姥姥只是瞬间便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是一阵撇嘴,这特么的也真是醉了,“姥姥,你也上来吧!”
听到莫非这话,姥姥当即一喜,同时赶忙在莫非惊讶的眼神中跳上了草泥马的背。
“走吧,草泥马!”
而此时的莫非没有发现,就在他的身后,有三名潜水已久的拜月教护法在不远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郭德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阿达,阿凡,虽然这莫非有这只厉害无比的妖兽,而且他自身的实力也非常厉害。但是,你们可别忘了,咱们临行前,教主说过的话:誓死灭杀莫非败类!”
“可是郭德大哥,刚才仇千刃的冲动,已经让我们带来的人都死了,就凭我们三个,既施展不了血引咒,又打不过那莫非,冲上去也是白白送死,死的没有价值啊!”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潜伏,至于血引咒,阿凡阿达你们俩可以放心。刚才仇千刃还没施展完成的血,就是我们的引子,虽然不想走这一步,但是很明显不可能了!”
说完,郭德拿出一样非常奇特的碗,然后对着海中那一团红的耀眼的血团,把它给吸到了碗里。
“莫非哥哥,你回来了!酒剑仙前辈的剑找到了吗?”灵儿看见只有姥姥和莫非回来,也是疑惑的问道。
“酒剑仙前辈没有回来吗?他明明走在我们的前面,怎么可能还没有回来?!”
“莫非,你还是别操心那死道士了,你还是说说,这草泥马究竟是什么等级的神兽吧,竟然载着两个人,还能一直凌空悬浮!”
莫非看着好奇宝宝的姥姥,也是一阵无奈的说道:“其实就是普通的神兽而已。”
可是听着莫非这话的草泥马可是不干了,虽然它不敢对莫非有什么二心,可是说几句抱怨的话,还是可以的。
“主人,我可是超级神兽!即便是在仙界,也是排行前五十的存在,你可别污蔑我。”
“好好好,你厉害行了吧。”莫非虽然对于草泥马这抱怨有点反感,可是他怎么说也是草泥马的主人,而且跟前还有这么多人,还是表现得大方一点为好。
很快,一众人都找好了自己要住的房间,然后都来到了客厅。
阿奴很高兴的说道:“这仙灵岛果真很漂亮,而且灵力如此逼人,怪不得公主不喜欢回南昭国呢!”
“阿奴,灵儿都和你说了,灵儿不要回去!灵儿只想陪在莫非哥哥身边,一生一世。”
莫非听着灵儿这有些暧昧的话,心里也是大为感动,要知道灵儿可是一个经常害羞的女孩,现在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喜欢自己,着实可以看出灵儿对自己的爱。
“灵儿,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喂喂喂,莫非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阿奴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说完,还假装挠了挠胳膊。
“阿奴,你难道不知道伴侣之间,适当的说情话,可以增进两人之间的情感吗!对于你这种只知道吃的女孩,我也是无法理解你的世界。”
“哼~只知道吃怎么了,阿奴对于吃,就是很热衷,逍遥,你说你爱不爱我!”
看着阿奴发威,李逍遥有些蛋疼的瞥了眼莫非,然后说道:“阿奴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有气质、最特别和最具吸引力的!”
“真的吗,阿奴就知道,逍遥你对阿奴最好了!”
莫非看着这情况,也是一阵撇嘴,这阿奴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主,“不过,林月如去哪了?”
“不知道啊,莫非哥哥。月如刚才说是要静静,就跑出去了。”
“要静静?她怎么了?”
“不知道。对了莫非哥哥,静静是谁啊,灵儿认识吗?”
“噗嗤~灵儿你想多了,静静并不是一个人,她只是每个人烦躁时,都想找的而已。”
“哦,那是什么东东?”
……
听着灵儿的话语,莫非知道自己又特么的嘴贱了,虽然灵儿能看懂简化字,但是并不代表她懂所有字的含义……而且灵儿可是一个好奇宝宝,可是莫非解释起来,又是无比纠结……
“没啥,灵儿,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词语而已,不需要纠结这个。”说完莫非便有些无奈的说自己想要上厕所,赶忙便跑出了客厅。
“我嘞个去,以后不能再这么随心所欲的说华夏的词汇了,这特么是要成十万个为什么的赶脚啊!”
而就在这时,只见林月如拿着一根草,从远处走来。而且看她那愁容满面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极为烦恼的事情,无法想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