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思念

夜空降临得快,耀眼的星星眨着光点,在天上观看这地下的人们。远远披上白纱衣的月亮,在云中亮出她无比光滑,照亮着每一寸土地。寂静的森林,高大,带着紫色光芒的霸零在林子里穿梭,扰乱森林里的安宁与和谐,被惊动这里的精灵,夜空中零鸦在铃音镇的周围徘徊,发出让人厌倦地叫声:啊啊啊.。。

被笼罩在黑暗中的铃音镇,静静的夜里,每一户人家都带着恐惧、害怕的心情难以入眠。唯有梦音家中点着微弱的烛光,没有熄灭。弋痕夕等人坐在大厅里想着写下来的对策。

“辗迟,你白天到底去哪里了,你老是独来独往的,怎么行呢?”一次次的疑问辗迟,弋痕夕对辗迟无声无音得出去又没有跟大家说一声,让大家那么担心。面对自己的老师多次疑问,辗迟边喝着茶水边坐在椅子上,耐心的回答弋痕夕的话:“我都说了,我原本在屋里喝着酒,谁知道感应到一股邪恶的零力在铃音镇里出现,我就到外面去看一下,谁知道看见一个披着长袍的人鬼鬼祟祟的,我偷偷的跟过去,发现那个人的身影让我觉得很熟悉,我好像在那看过,之后就我、我.就跟踪他到了一个叫音庙的地方之后,我们经过一场对话,我发现.”

辗迟边做着说势,边把他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讲给弋痕夕等人听,因为辗迟的表演很入目,弋痕夕等人越看越精彩。在回到梦音家时辗迟就编好一场故事,弋痕夕等人看辗迟边演边说,累得气喘吁吁的,流着汗水:“这会相信了吧!”就相信辗迟说的话,弋痕夕也觉得辗迟说的有道理,便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你这样做动作边说,不辛苦吗?”辗迟累扶着柱子,嘴里吐着气,生气骂游不动:“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吗?这不是废话呀!”傻傻的摸着后脑勺,游不动笑了笑:“哈哈哈.不好意思呀”

“真如辗迟说的那样的话,铃音镇这次真的危险了,”游不动看着弋痕夕等人,陸魆都出现了,再加上七魄之首假叶对铃音镇,对弋痕夕他们是不利的。还对辗迟的话半信半疑的千钧,用异常的眼神冷辗迟一眼:“你看到的熟悉的身影,是假叶,你当时看清楚了吗?棒槌.”

‘棒槌.’这两个字在梦音的脑海里出现,捂着嘴巴指着辗迟,笑道:“原来你也有外号的,棒槌.哈哈.”被云茜顿时秒杀的眼神,梦音察觉到一股诡异的清风从身后袭来,浑身鸡皮疙瘩的。恐惧的云茜立刻让梦音忍住笑声,热闹的气氛又变回安静的。不愿意的神态,无奈看着梦音:“不给呀,不叫棒槌,我叫辗迟,我可是有名字的,警告你,别老是叫我棒槌棒槌的,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请叫我辗迟。”

“那又怎么样,你始终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棒槌,一个什么都不会想的棒槌,有什么资格和我做朋友呢?”辰月等人无语的看着辗迟和千钧,为他们捏一把汗,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也是最头疼的场面。辰月摇头无语的看着千钧和辗迟:“真是的又来了,他们两人一斗起嘴就吵个没完没了的。”

辗迟、千钧在一旁不顾他人的感受,一人一句话,坐在一旁的梦音、玄青都觉得不耐烦用讨人厌的目光盯着辗迟和千钧两人。“嘻嘻.你们别建议呀,他们每次都很吵的,见多了就习惯了,”游不动走在玄青和梦音的面前,解释辗迟和千钧两人的情况。

“那又怎么样,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呢,你本来就是个怪物呀!我觉得你的.”千钧还没有把话说完,辗迟愤怒的拳头狠狠地击中在千钧右脸上,千钧摔倒在地。弋痕夕等人见事情闹大了,碧婷担心千钧过去扶着千钧,对着辗迟骂道:“辗迟,你在干嘛!为什么要对千钧出手。”

“千钧,我在之前就跟你说过,你可以说我的坏话但是就是不可以说我妈妈的坏话。”毫无留情的指责千钧,辗迟一肚子都是气,看着弋痕夕和玄青:“对不起,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紧我拳头,上去楼梯松了一口气,辗迟停下脚步:“小茜,你炼药的时候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来找我。”云茜点头,辗迟看都不看从地上被碧婷和羽夜扶起的千均,直上楼进房关上房间上的门。

没有同情千钧被辗迟打,如果辗迟不动手,云茜就会动手了。妈妈对辗迟的来说是多么重要的,辗迟默默痛苦悲伤,从小很少有妈妈陪伴,缺少妈妈的爱。辗迟多么的想着自己的妈妈。云茜知道辗迟从小失去妈妈,没有妈妈的呵护与温暖,云茜体会到辗迟的心在痛,在悲伤,在思念着妈妈。“为什么你要用这种话,说辗迟的妈妈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妈妈这个词对辗迟来说是多么重要,她是辗迟内心里最不能缺少的人,一个从小没有妈妈的保护,得不到妈妈的温暖,对辗迟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千钧为什么你非要针对辗迟呢?我觉得辗迟没有什么不好的,”云茜经过千钧的身边,停步没有看千钧,只说几句话。拿着辗迟的酒葫芦到楼上炼药,没有在理会千钧。

“好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弋痕夕叫住千钧,语气非生气非严肃:“千钧,不管辗迟是怎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他都是我们的同伴,是我们最好的同伴。”

碧婷慢慢扶着千钧上楼,弋痕夕看着千钧,越看越觉得千钧这个样子有点异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千钧会变成这个样子。

“弋痕夕老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一向不怎么说话的独龙,开口问弋痕夕,独龙很少在弋痕夕带领下执行任务,一直都是云丹带领独龙的。经过今天的任务,独龙渐渐地认可弋痕夕这位老师不平凡之处,虽然弋痕夕和自己的老师云丹出自一个殿的,也是左师教出来的徒弟,独龙对弋痕夕这位老师开始有了好奇心。原来独龙是山鬼遥殿上的,现在是云丹的殿上,弋痕夕也在多次打斗中见到独龙的天资一面,对独龙也有认可。弋痕夕很平常的看着独龙:“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养好精神才对抗零。”

“羽夜你也会去休息,养好精神,你的元炁需要多提升,明天还有任务给你,快去睡吧!”羽夜和独龙都各自回房间休息。而梦音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抱起黑魂回房间睡觉。因为辗迟刚才太生气,忘了黑魂还在桌子上睡觉,云茜也忘了黑魂这个魂兽的事情。

从刚才开始玄青就没有说话,一直摸着白胡子沉默着。见玄青没有说话,弋痕夕走上前去,关心地说:“老师,你也回房休息,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了。”玄青似乎没有听到弋痕夕的话,嘴里一直念着‘辗迟’这个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对这名字是相当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此名字。

眼眸一个亮点,玄青抬头伸手把茶壶的茶水倒入茶杯里,热乎乎冒着白气的茶水,溅了一小滴在桌子上。弋痕夕摸不到头皮,猜测不到这位老师在想什么?“老师,你在向辗迟的事情吗?辗迟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性格有点直来直去,但是他也是判断极强,勇敢、敢作敢当、见义勇为的侠岚,”弋痕夕听到玄青刚才嘴里念着辗迟的名字,怕辗迟刚才的举动给玄青一个不好的影响,坐下帮辗迟解释,不要玄青误会什么?

“你叫他辗迟?”玄青疑问弋痕夕。

“老师,你怎么了?他是叫辗迟呀!?”弋痕夕再一次用关心的语气问玄青。心不在焉的玄青,站了起来,连倒在茶杯里的茶水都不喝一口,“难不成真的是他?难怪觉得他这么眼熟.”

弋痕夕看着玄青在一边喃喃自语,又听不懂玄青再说什么?“老师,你说的他、是指辗迟吗?”没有回答弋痕夕的话,玄青走到弋痕夕身边,很严肃地:“弋痕夕,我要你讲述一下辗迟的故事。”虽然不知道玄青为什么要听辗迟的故事,弋痕夕只好照着玄青的话把辗迟的故事来龙去脉讲了一边。

天上的明月被云遮挡住了一半,辗迟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住缩在一起的双脚卷成一团,头埋在手腕下。红嫩的眼眸眼泪直流出,划过右脸。

望着明月,就如见到妈妈,如果这个镇子真的和妈妈有关系的话,之前我在梦境里见过妈妈,为什么她不和我相见?爸爸一直在寻找这个镇上的宝物,一定和妈妈有关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关于妈妈的事情,炎蛏,抱歉我不能因为我是穹奇的儿子,就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来,我要保护妈妈,我要保护妈妈留下的珍贵的事迹,不管你想要怎么样的计量,我辗迟都会保护好这个镇的。辗迟在心里发着誓言,对妈妈的思念。辗迟放弃帮助炎蛏得到宝物,为了找得到妈妈。

哭久了,哭累的眼睛,辗迟也倒在床上静静地入眠。在这一晚辗迟做了一个梦,梦境中让辗迟觉得很痛苦,汗水再一次冒出在额头。再加上魔眼再一次发作,魔眼的折磨辗迟更是难以入眠,美梦变成噩梦。

在辗迟痛苦难眠时,一个白嫩的手伸在辗迟的额头,站在辗迟的身边:“辗迟,别害怕,有我在呢!好好睡觉吧!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你在痛苦,我的心也在痛,原来心连心是这个样子的,这就是爱吗?”和蔼、关心的语气把辗迟从梦中叫醒,辗迟迷迷糊糊的见到人是:“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你不是在你的房间的吗?辰月”

辰月将白布的水扭干,折成扁长方形,帮辗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把汗水擦完,在白布放在水里泡洗了一下,拿起白布拧干,又放在辗迟的额头上。清凉的水温把魔眼发作的热度降了下来,辗迟也舒服了许多,没有打算起身。

“我担心你,就过来看一下,不希望我来看你吗?白天我就注意到你不对劲了,是不是你的左眼的零之魔眼发作了,”辰月站在床边温和地看着辗迟,又带着生气的语气,玩下腰用手点着辗迟的鼻子:“你呀!每次有事都是一个人扛着,也不跟我讲,你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吗?在你出去外面的时候,我偷偷问过小黑关于你的事情,小黑都跟我讲了。”

这个黑毛猫,什么事情都跟辰月讲,现在该怎么办呀?而且,现在辰月的脸就离我的脸这么近。辗迟是不是看了辰月粉嫩嫩的嘴唇,尴尬的把脸转到另一边。见到辗迟在逃避自己的视线,辰月挺起身站起来,“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讲?我想要了解辗迟你。为什么云茜能了解你,我为什么不可以.辗迟.”

“是呀.你这么想了解我,”辗迟单手抓住了辰月的手,坐立起来,用力捏辰月的手腕,“怎么?你也会疼呀!怎么不想一想你扮成辰月的样子,有没有考虑我生气后的模样。”被抓疼的手,辰月用力拉都拉不掉。

辗迟抓得太用力,辰月疼得直拍着辗迟的手,变回原来的样子。左边发饰都是零鸦羽毛而做的,黑色零鸦羽毛搁在斜刘海与长发之间,那苗条的身子不再是白皙的,而是浅灰色皮肤,橙色的头发。“小天,你放开我,”辗迟一个坏笑,鹀芯拼命挣扎,想挣开辗迟的手:“我可不想那位屠夫一样好欺骗。”

一个红红的手影印在鹀芯的手腕上,鹀芯不停用嘴巴吹,向辗迟抱怨:“你还真的那么狠心呀!我的手都被你捏红了,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还没等鹀芯讲完话,辗迟怕鹀芯说话声吵醒在隔壁睡觉的独龙,特别是千钧他们。立马将鹀芯的嘴巴捂住,让她安静一点:“嘘嘘.你找死呀,那么大声.”

云从明月中散开,照射进辗迟的房间。辗迟走到窗户边头望着明月,又低下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炎蛏在一起的吗?哦.我忘了你是为了铃音镇宝物而来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不是辰月的,”鹀芯疑惑着,辗迟精心肚明的笑了笑:“第一,你的关心、温柔带着杀意,而辰月的关心、温柔是全心全意的,不会像你那样假心假意的,第二,辰月要是真的担心我,偷偷来房间看我是有可能的,但是辰月对我有一种不还意思,我白天和辰月的脸那么近,辰月都不敢看我,不好意思连话都说不出口,而刚才脸是不是贴得太近了,至于第三嘛,小黑确实知道我的魔眼发作的事情,但是他答应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要是说出去,我也会知道的。”

“好啦!知道你厉害,”不服辗迟得意的样子,鹀芯不耐烦的吐着气,“懒得理你这个小鬼,炎蛏那个家伙说了,让你想办法得到铃音镇的宝物,那个宝物是个乐器,听说这个乐器,穹奇大人很重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它。”

“乐器!?是怎样的乐器?”辗迟想从鹀芯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明知故问。走到辗迟的跟前,鹀芯想了想说:“炎蛏跟我说是个萧,这个乐萧是有名字的,萧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字‘灵’,他说了只有你才能得到那个乐萧,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你们设计来玩弄我,现在又让我帮你们得到乐萧,你觉得可能吗?”鹀芯无视辗迟的话,贫嘴坏笑道:“看来辰月在你的心里比云茜还要重要,这个秘密我记住啦!”

“你.我的事情你少管,”辗迟交叉双手,以生气为由把害羞的脸甩到一边去,不想让鹀芯看到自己害羞的一面。

“姐姐我就先走了,小鬼,”打个手响,鹀芯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了那么就该出来了。”羽夜从窗户的上面探出头来,辗迟无奈的看着羽夜:“你这么有空帮我办一件事情。”羽夜把耳朵贴近,辗迟嘴巴对着羽夜的耳朵嘀嘀咕咕。听完辗迟要办的事情,羽夜马上消失按辗迟说的话去办事情。

我该怎么办?妈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不行,这次我就拼了,为了妈妈,我绝对不能让爸爸得到乐萧的,不知道我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但愿我体内能挡住魔眼的发作,就为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