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各怀心思
萧平看着姜尘的背影向着院门方向走去,自己刚准备再次转身回房休息,姜尘突然转回身来道。
“我忘了把这个交个给你了。”
姜尘边说边掏出一个很普通的金属制镇盘,走回到到萧平面前。
“我昨天晚上研究了下这座护城大阵,又稍微做了下修改,这是传音镇盘,用处我就不多了。”
姜尘见萧平疑惑的接过自己递过去的镇盘,又紧接着道。
“后天的战斗你和文谦老弟确实没太大关系,你们两位不需要参与只需要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了,不过你也知道护城大阵只能让我对城内情况又个大概的了解,如果两位老弟有危险我又无法获知的话,那这个镇盘或许起到一定作用的。”
见萧平没有接话的意思,姜尘又是想了一会才道。
“这个如果萧平老弟这几天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最好就在这小院好好休息几天吧,这几天城内城外都戒严了,想要去其他地方还真有点困难,恩~~~~好像没有其他事了,我这次真走了。”
萧平看着手中的镇盘,听得姜尘的话微微点了点头权当回礼了。
姜尘看到萧平的反应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微微笑了笑转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地站了一小会后,萧平才想通透姜尘这次回头的意思,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姜尘对自己和张文谦的安全问题上还是很看重,开战后姜尘绝对会随时用护城大阵监视城内的元气波动情况,如果发生附近有异常元气波动自然会用传音镇盘通知他,萧平就算不参战也可以提前脱离战局。
然而姜尘应该也已经清楚了自己的性情,更清楚自己不会对他们两兄妹的安危袖手旁观,虽然他自己的实力不过“实魂”跟姜尘没得比,可是前几天杀掉五个同阶魂者可是很多人亲眼所见,除去姜尘还有个不到最后时刻还不确定阵营的吱吱两大战力,萧平就是叛军阵营里最强的战斗力了。
姜尘其实是想着让萧平出手帮忙,只是心虚不敢开口直说,就只能侧面说几句要他留在城里几天,那交给他传音镇盘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如果城内出现一些大变故,萧平在第一时间获知后就能尽快支援。
几个时辰前刚被姜尘打击到自尊心,现在姜尘又来表示需要自己的帮助,萧平此时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当然这股情绪不可能开心高兴这种正面情绪,
前几天他只在城内看到一些居民百姓死伤就已经很反感了,那如果看到城门下的战场后,估计会把姜尘骂个狗血淋头后转头走人,就算姜尘姜宁是大师伯的弟子他也一样会走。
然而这个大陆上也没有如果,所以萧平没有走人,而是留了下来,尽管不太情愿也还是会尽力的去帮助姜尘,就算受到过姜尘打打击,就算他前几个时辰都在怀疑人生,他也会留下做他觉得应该做的事情。
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萧平习惯性的做完这两个动作后自己也是怔了怔,再次习惯性的低头摸了摸后脑勺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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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萧平满心愁苦之时。
离“黑流城”大概普通人两天左右的脚程距离的荒原上,本来有着着一座不大不小的普通城池叫“黄土城”,不出意外“黄土城”早已被某个还比较强大的在逃魂者占山为王,可是也不知道这个在逃魂者是作恶多端,还是运气实在是太差,他的“黄土城”刚好处在夏柏年亲率的黑树军的行军路线上。
所以“黄土城”的逃犯城主也在昨天傍晚就被黑树军顺手给灭了,“黄土城”也再次易主,只是不知道“黄土城”最后回归大周的编制,还是被某个势力所有,亦或是发现生没有任何价值以后又被某个逃犯占领。
清晨的“黄土城”城内城外驻扎着许许多多统一制式的军用帐篷,从皮质的军帐表面不难看出,这些军帐也是人族东征军遗留下来的好东西,不然也很难解释为什么黄土城有着很多空闲的民房,和金碧辉煌的城主府,却偏偏连夏柏年都要住在最大的一个帐篷里。
“刘伯,你说天誉学院的两个弟子会不会给我们点惊喜?”
夏柏年此时穿着一身银丝内甲站在中军帐的正中,眼睛没什么焦点的看着正前方有着精美刺绣的帐帘,而还是一身管家服饰的刘伯正在服饰他穿戴上黄金盔甲。
刘伯听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不可察觉的顿了顿,微微一笑道。
“呵呵,我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之时还真是被惊到了,不过我们征召令调用两个“激魂”魂者还是没有任何纰漏的,如果前几天传回来的情报无误,萧平现在应该被叛军首领当为贵客招待着,他一人就斩杀半个魂者小队的这种实力,已经算个意外惊喜了,况且他还有个师弟张文谦没有出手,到时候他们两人捏碎“千里扣”后自保应该没问题的。”
夏柏年也是微微一笑,顺着刘伯的话继续道。
“刘伯,你说诸葛院长知道我们利用他的徒孙后会有什么反应?”
刘伯回了个略有深意的笑容道
“诸葛院长如果要叛的话几十年前就叛了,他的大弟子险些死在那年的灭族之战,还有他三弟子被老阉人千叶阴了一把狠的,这种事情他都忍住没有任何的反击,而这两个徒孙应该是去参加族试的,那绝对带着一身保命的魂器,我们也只是征兆借来用用,他们两个生命无忧到时候我们在给他们一点封嘴的好处估计就了解了,就算最后还是捅到了诸葛院长那里,他也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来跟我们刘氏闹矛盾吧。”
夏柏年嘴角不可察觉的抽动了两下,不过语气还是很是谦虚的道。
“有刘伯在我身边,我果然要少花非常多的心思啊,这次如果事情成了,刘伯您理应记一大功。”
刘伯笑着摇了摇头道。
“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做些份内事而已。”
夏柏年这时已经大概穿戴好盔甲,听完刘伯这话转过身来面对着刘伯,道
“不管这次事情成与不成,刘伯对伯年的恩惠,自当铭记于心。”
说完夏柏年躬身行了个礼。
刘伯看着夏柏年如此作态,却没有想去扶起他,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受了这个礼。
而刘伯却不知,此时低垂着头的夏柏年眼中却是含着无尽的怨恨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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