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回
“我此次来只是想跟欣儿姑娘做一笔生意,这次生意做成之后,我保管姑娘不会在担忧我的安危了。”丁凡把话题转为正轨。
“哦?什么生意?”万欣漫不经心道。
“我想和姑娘一起祭炼一件至宝,如果这件至宝祭炼成功,不但我有了更大的依仗,就是姑娘也能够得到巨大好处,说不定能够突破瓶颈,成为神灵境七层高手也未可知。”丁凡道。
“哈哈哈,恨邪道友,你这是在说笑话吗?”万欣一听,不由得笑道。
“是不是说笑话,姑娘不如一试?”丁凡神神秘秘道。
万欣顿时心中一动,此人不过是一个二愣子,被家中大人宠坏的纨绔,说不定还真有好东西,如果真的能够让自己突破境界,那也不妨一试。
至少,这样的人物,她自认为还是能够驾驭的。
再说了,她无时无刻都在想,从神灵境六层晋升到神灵境七层,这可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就算是突破不了,试一试也无妨。
如果是一个精明之人,万欣或许不会同意,但对付这么一个二世祖,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
而这恰恰就是丁凡想要的效果。
当然,她心中还有着一丝顾虑,冷笑道:“不知道你要炼制什么宝贝?拥有如此神妙?”
“就是这件宝贝。”
丁凡直接把鸳鸯刀递给万欣。
万欣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很是震惊,这居然是火凰族至宝,鸳鸯刀!
尤其是其中显现出来的火凰始祖的虚影,让她都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但同时,她心中对丁凡的戒备也越来越少,毕竟,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不会如此直接拿出这么珍贵的至宝出来的。
“鸳鸯刀!火凰族无上至宝,你居然炼制成功了!传闻之中,这鸳鸯刀在蜕变为初级混沌至宝的时候,可以沟通火凰始祖元灵,凝聚成或黄石街,增强鸳鸯刀威力。”
万欣震撼道。
“你现在这鸳鸯刀已经成为初级混沌至宝,难道你还想进一步提升它的品质?那可是无比艰难的,据说就是火凰始祖也做不到这一点!”
“以我们的实力,就更加不可能了,甚至混沌境强者都不可能,毕竟,这件宝贝想要提升更高的品质,必须要有火凰始祖的精血才行!”
“而那样的材料,别说仙神域,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宇宙的中心‘混沌域’都不一定有!即便有,那也恐怕掌握在混沌境九层、十层的大能手中,我们又如何得到?”
“鸳鸯刀要进一步提升,确实很难。不过,我还有一件更加震撼人心的宝贝,只不过,它现在受到了重大的损伤,要是能够恢复一点,其产生的能量好气息,足够让不少人开悟!”丁凡道。
“是吗?”万欣有点不相信。
“你请看!”丁凡手一挥,就多了一件镜子一样的法宝。
这件镜子法宝,十分的古老,周围一圈花纹,无人认识,镜子却平平无奇,但谁要是往上面看一眼,立即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仿佛灵魂都要被吞吸进去。
这就是‘幽冥寒冰镜’。
幽冥寒冰镜,威力浩瀚,天地初开时就产生的三大天地至宝之一,有鬼神莫测之玄机。
“咦?这件法宝!”看见幽冥寒冰镜,万欣立刻两眼放光。
虽然这只是一件相当于中级至尊宝的法宝,但她也是做过不少大生意的人,一辈子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宝贝,立刻就看出来,这件至尊宝,非同凡响。
“公子,可否让我入手看一看!”
“无妨。”丁凡手一抛,幽冥寒冰镜就落入万欣手中。
万欣抚摸着这面镜子,体内力量涌动,似乎是在查探这件法宝的来历,不过查探了半天,她的力量消耗不少,她的眼神却是越来越茫然。
最后,她张口一吐,吐出一片镜子碎片。
她本想拿碎片与这镜子相互比较,却没想到,碎片刚一飞出就差点被幽冥寒冰镜吞噬了,吓得她急忙将碎片收进了体内。
嘘!
她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恨邪公子,你这件宝贝太强大了,恐怕比炼制鸳鸯刀还要艰难。”
“不难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了。”丁凡收回两件宝贝,冷笑道,“都说宝神斋是荒域大世界第一商会,什么材料都能买到,却没想到是徒有虚表,告辞!”
丁凡开始欲擒故纵。
万欣果然上当,“留步!想要和我一起祭炼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炼制这件宝贝所需要的材料一定非常珍贵且数量巨大……不过,我宝神斋有什么好处呢?”
“最大的好处,就是你有可能借此突破境界,其次,你还能学会某些上古炼器秘法,最后,你拿出来的所有材料,我都可以用丹药购买,价格一定会让你满意。”丁凡道。
“哦?你有那么多丹药吗?我能够想象得到,一旦开始祭炼,它所需要的材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其价值那就更加无法估量。”万欣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的是丹药,而且还是你们道族流传最广,最为实用的纯阳丹。”丁凡微笑道。
“此话当真?”万欣再次惊讶了。
她感觉到,今天就见了丁凡一面之后,几乎把一生中所能的惊讶全部都用光了。
“自然是真的,怎么样,决定合作了吗?”丁凡点头道。
“恨邪公子,这件事情太过重大,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得去问问我的长辈,你先在我宝神斋住下来,如何?”万欣道。
丁凡一看万欣的神色,就知道她确实心动了,不由得笑道:“住在宝神斋倒是不用了,我这是第一次来荒域大世界,正想到处游历一番。你如果确定和我合作了,就直接给我传信就是。”
丁凡随后给了万欣一张通讯符箓,即便是隔了好几个大世界,也同样能够传信。
“好。”万欣接过符箓,没有再挽留。
丁凡当即站起身来,轻轻一闪,就消失不见,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