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此夜折去杨柳枝

第五章此夜折去杨柳枝

本来小宇想安居于此,可是第塞河上流下越来越多的志国士兵的尸体,让小宇不安于此了,半年后,老人又给了小宇一本书说,你走吧!在大山中收揽一些帮手,走吧!如果可以的话一年后回来一次,我把另一本书也赠给你.小宇一看那本破书,古隶字污烂不堪,心想;是不是老头如厕时,就用这书来擦.

小宇走了,老头没有来送,只有女孩立于树头相送,当小宇溶入大山中她才回.小宇这一路不仅招了许多山中猎手,还一些志国的溃兵和逃逸的役夫.看这样小一千人的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不是菜鸟的小宇知道,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乌合之众,比自己那些没有经过训练的役夫都不如,那些役夫是有必死之心的,这些人有什么,如果一定说有的,那就是有一颗迷茫之心.

战争是要死人的,可是这样带他们死有意义吗!

这一天晚上,小宇站在土丘之上,他大声的说:

兄弟们,我带你们去打兰克狗,他们残杀我们的同胞,掠夺我们的食物,侵占我们的土地.每一个有血性的人,敢于反抗的人,都要站起来,我们要握紧手中的武器.把他们打痛,打败,让他们不敢在侵略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身后的家园,妻子,儿女,拼死一战一吧!

拼死一战,众人的高喊这一口号,热血沸腾.可是秦宇却把手向下一按,他高声说,你们扪心自问,他们有一颗勇敢的心吗!有一颗必死之心吗!如果没有请你出列.我不想带你去死,还连累同伴为你牺牲.你一要想好,不要到时候怂了.

这里死一样的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声,人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彼此.深夜,三三两两的人,离开大部队走了.

第二天清早,小宇一清点人物,只剩下不到三百人,猎户四十八名,小宇亲自传授他们武艺及斥候之术.其余人由一志国尉官来带,小宇让猎户传授他们山林中的生存之术.

这一天,小宇潜回第塞河东岸,没有鲜花,迎头是一棒,是各处贴着,对他的通缉令.画像没有胡须,和小宇着实不像,但小宇也很是愤懑,自己不就要了你人吗!人都是我的了,还弄这么一出,自己差点为国捐躯,小宇这一刻真不想干了.他的想法和很多志国人很像,其实他不知道,西斯也不是兰克人,他也是地道的志国人,只因家有万贯,招来横祸,被萧家灭门,他一个外派弟子,只好逃亡兰克.周边的很多国家的基层官僚志国人占多数,他们对志国那是发自内心的恨.这才是志国这一百年战争屡战屡败的根本原因.

可是小宇不能走,他在乎的人都在这里,他要想个办法救下自己在乎的人,他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半个月后,他远眺围着第塞河东岸的要塞群猛攻的兰克军,要塞已经残破不堪,就像一个老人一样摇摇欲坠.虽城下兰克士兵的尸体高如士丘,可后面的兰克士兵就像没有看到,还是疯狂的在攻打.第塞河现在是枯水季节,水面越来越浅,浮桥很容易搭建,水只没胸.物资走浮桥,人马直接走河水.原本的天堑变成了通途,这让志国士兵很是沮丧.

也许明天城就会被攻破,就是不被攻破,他们也无力阻拦兰克军队魔爪伸向京都平原.可是稳健的战神西斯不想冒这个险,就连大营他就扎在离河岸二里远.

在战争打到这地步,又到了枯水期时,他还派了自己的副手,二皇子威尔逊到第塞河上游驻扎,他才移营第塞河畔.

这样物资和兵力向河东岸的输送更快了,西斯有信心在三天内打下第塞东岸要塞群,那么他进攻志国京都的宏愿就成为现实了,美梦就要成真.西斯那棱角分明的黝黑的脸上有一经潮红.大仇就要得报,他真想仰天大笑,但人生经验告诉他,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拂晓,兰克大营的号角吹响,所有的兰克人都认为这是胜利的号角,可一匹快马却急驰而来,都没有顾得西斯的军令,斥候到了大帐,只是大喊洪水,洪水.就倒在地下晕了过去.

西斯脸马上白了,对众将大喊:各回本部,撤到第塞河五里之外,众将一开始还想要问,一看到西斯因发急而苍白且扭曲的面庞,都匆匆而去,可是晚了,没等他们各自回营,就传来了轰轰如雷鸣的巨响,兰克军队发生一阵骚动,但是良好的军纪的约束,他们并没有乱跑,但是此时军纪救不了他们,滔天的洪水顺流而下,

这时再想跑的士兵们,已经晚了.他们绝望的看着洪水卷走自己的同伴,淹没自己.聪明的人把铠甲脱下,找一切可以救命的东西.

大浪滔天,人如鱼虾,要塞上的志国士兵都看傻了,半天才发欢呼.

秦娥当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秦家杂牌空军和水军又出发了.秦家铁骑是想出去,可是那水和泥的世界确实不适合骑兵,秦娥只好作罢.

小宇本来想要抓几条大鱼,向自己的媳妇邀功,如果这样,他只能像一只傻鸟自进罗网,他心恢意懒之下,对手下的众人说,谁想参军,可以和尉官一道去,不想参军的就回家.众猎户大多数人都留下了.

小宇一行不到十人,又向大山行去.回来的小宇看到村头的那个女孩,她叫什么来的,对了,小莹,这个名字走进了小宇的心里.

二年过去了，小宇十八，体材修长，站如山岳，颌下黑须，沉潭般的眼神，告诉人们他是一个男子汉了。小莹十六，像玉月一样美丽的女孩。虽然大陆人都长命多数人能活百岁，可是因疾灾兵乱，大多死的很早。所以一般女孩子十六，男孩子十八就是谈婚论嫁了。其实村中人都知道，小莹和小宇是一对，年青人都服气，老人又默许，就差最后一步了。小莹的全身，小宇都摸过了，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只是惧那个老头，没有真个销魂就是了。

一天，老人说，我能教你的，都教完了。莹儿就交给你了，你们在我面前叩个头，以后就是夫妻了，要互谅互助。我要走了，去找你们的奶奶，不要误会，我不是另寻新欢，你们的奶奶还活着，边说边冲发呆的小宇直挤眼。

老头说完，等他们叩完头，秦宇才叫了一声爷爷，老头说：让你叫一声爷爷就那么难吗？以后敢欺负我孙女，就打断你的腿。小宇的心那个颤，小宇知道，很长时间之内自己是无论如何打不过他。当然这只是估计，跟这个老头打交道，小宇头没一次对自己的信心十足。

小宇一脸媚笑，又真诚的说：怎么会，我眼眼又不瞎，头又没被门夹。小莹多漂亮啊！

小莹羞的直往老头子怀里钻，老头子很是满意，骑着他的“宝马”一头山驴，头也不回的走了。还不忘，给小宇扔一句：我叫柳破天，如果你去京都，向京都皇家学院杰克院长带好。

夜又来了，在小屋里，两人对坐。

老头走了，先是觉得安全了，心里又空落落的。当看到对方的时候。两小又马上被对方填满了，都痴痴的看着对方。

哼，真是有男人，就忘了爷爷。黑暗中有一个一瘸一拐的人渐行渐远了。

烛光下，小莹是那么的美丽，还透着一丝顽皮，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小宇心神俱醉，不能自已。

小宇深深地凝视着小莹，被她风情万种，那略显青涩女性媚力所倾倒。

小莹缓缓地走到小宇身前，轻柔芬芳的气息沁人肺腑。小宇探手搂住小莹的腰肢，触手丰腴滑腻，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涌上心头，小莹温顺地靠在小宇的怀里，芬芳的气息包裹着小宇的全身，让小宇心情荡漾。

小宇心甜如蜜，低头往小莹的唇上吻去。

小莹给他一吻，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激情深吻后，小莹缓缓地离开小宇的怀抱，后退一步，痴痴地凝视了小宇一会儿，微微背转身子，伸手解开头上的发簪，任由瀑布似的乌发披散下来。

小宇伏身下去，一会传出声声痛吟，无声许久，渐有低吟到轻哼满屋。村里的狗都不再吠，都支起耳在听。续而胡言乱话还有低吼和伴，这一夜村里的人都无法入眠。

耳畔的鸟鸣声把小宇从美梦中惊醒，阳光晃得眼皮红亮，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就发现小莹就缠在身上，那双似水柔情的双眸正情深款款地凝视着他，见他醒来，俏脸上飞起一丝红晕，直有说不尽的娇美动人。

只见伊人微微一笑，缓缓送上香吻，在他耳边柔声道，你真坏，人家现在还疼呢！

妙人儿巧笑倩兮，花容媚人，想起小莹昨夜的万般风情，一股热流又从心中涌起，到小莹嫩柔之处。小莹轻吁，说：坏哥哥，起来了。

这一天村里的人看两小，眼神怪怪的。两人一整天没敢出来见人。小宇和小莹一商量，两人决定出游，不然会被村人笑死。

第二日，小宇和小莹把小屋还有些有用的东西都分给了乡亲。带干粮、弓箭和防身刀剑上路。

小莹在小宇的背上，问，我们去哪。其实小宇是想去看一看织姐和秦娥。但秦娥那里他是不敢去的。他就说先看织姐，然后到西南小孤村，去找伙伴。小莹唯小宇是瞻，一路两人游山玩水，说不尽的恩爱。什么猛兽和强盗能躲就躲，实在不开眼的，没办法就顺道灭了，灭不了的就跑，大山中他们有的是办法逃跑。他跟和小莹亲热最重要。这一路在小宇的滋润下，小莹的少妇妩媚尽现，臀股在摇曳之间，更见圆润。

这一日傍晚时分，两人来到了织姐所在村庄，小宇能确定就是此处，因这这里有织姐的二层闺楼。小宇安顿好小莹后，打算一个人去拜访织姐。

小宇很轻松进了大院，攀上闺楼。本想敲门，可里面却传来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小宇往里窥去。

玉帐春暖，两个痴情男女抱在一起。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床下已经满地都是那丢弃的衣物，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犹如铁铸一般融合在一起。

“郎君，你快快爱你的小织，呜-----”

小宇头脑一空。继而一想冲进去，杀了这队“奸夫淫妇”。转头一想，自己又算什么。那一阵快似一阵的*声，像刀在锯着小宇的心。

小宇一咬牙，走了，屋内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春光外泄。

小宇失魂落魂的回来的了。他又坐有明月朗照处，看陪在自己身边的小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当风流的记忆之河在心中淌过后，小宇又看了智慧罗素的记忆，这才跳出风流的欲望之可。小宇站了起来，向织姐闺楼方向遥祝。自己根本就不能怪织姐，自己连承诺都没给一个，凭什么去要求织姐。智慧说：真正的男人应知道什么可取，什么不可取？知道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自己不能让自己再后悔，全力去折，不然花容赠秋风，更来空攀折。

此刻小宇觉得风流情感记忆没了，风流就是自己。看来这时才有对付头脑中多出这些记忆的方法，那就去生活中，确立自己。

不知晓寒至，露水侵人冷。小莹起来给独坐一晚的小宇披上长衫。

问：你不去找织姐了吗？

小宇说：不了！

写了二封信，一封到村里找人送给织姐，祝她生活快乐，小宇又要回来，把信撕了。另一封投到驿站，给秦娥，信上说：我会守护你一生，让你为你的选择而骄傲。

小莹看在眼里，虽有些幽怨，但没有说什么？大陆连年争战，女多男少，一夫多妻习以为常，玉河大陆有一个谚语：女人河中才能走出真正的男子汉。小宇这时死死搂着小莹不放，从风流记忆中他知道，占有一个女人，占有她的身是最次的，其上是占有她的心，最上是心神交融。小莹把身和心都给了他，他一定要珍惜。